薛天走出满凤堂医馆后,小心翼翼地关上店门,重新打开监控,以便掌握满凤堂的动静。
他在外面的街道上走来走去,在清除了他身上的消毒酒精和血腥气味后,回到同仁堂医馆。
“爸爸,今天怎么有空做饭了……”薛天一走进后院,就发现父亲正忙着在厨房做饭,“你没在照顾叔叔吗?”
“你叔叔情况稳定,不用照顾。”
薛天一边做饭一边笑道,“这医馆我又帮不上忙,所以我会抽时间给大家做饭。”
这么多人住在医馆,吃饭可是大项目。
"有这么多人要吃饭,做饭太麻烦了,就叫外卖吧。"
薛天抱怨道,“你身体不好,不要过多劳累。”
“别担心,我很好。”
“你赶紧洗手吃饭。”薛老在厨房里喊道,“在等一会吃饭,我怕会饿着我儿媳妇。”
薛天闻言一脸懵。
“爸爸,就叫我平平吧。”
一个美丽的身影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盘辣椒炒肉,“你不必对我太陌生。”
“对了,叔叔的药已经凉了,你要我先把喂他吗?”
这个女人穿着一条红色的吊带连衣裙,外面穿着白色的打底衫,很是优雅迷人。
薛老回答道,“不,不,晚饭后我给你叔叔喝……”天呐,爸爸,叔叔都叫上了?
薛天惊呆了,然后打了一个激灵,抓住张平喊道,“你在干什么?”
想到刘雨曦在温霜一号,薛天顿时头疼起来。
"我来看望我的叔叔,顺便和我的父亲聊天。"
张平捏了一个肉片扔进薛天嘴里,“顺便试试爸爸的手艺。”
"不得不说,非常美味,比厨师还要好。"
她转向厨房,甜甜地喊道,“爸爸,我以后能经常回来吃晚饭吗?”
“当然,你最好每天都来。”
薛老对张平非常满意,“有了你,这个家庭才像家。”
薛天看着张平生气地说,“谁让你乱喊了?”
张平扯着喉咙对着厨房喊道,“爸爸,薛天让我叫你薛叔叔……”薛老拿着刀冲了出来......
今天,因为张平的到来,薛老做了满满一桌子菜。
张平也从车里拿出一瓶昂贵的红酒。
不知道张平给薛老灌了什么迷魂汤,薛老对她很满意,似乎真的把她当成了儿媳妇。
薛天很无奈的看着这一幕。
他相信,只要张平再来几次,爸爸肯定会逼他和张平结婚。
他对张平只是好感,没有恋爱的感觉,现在他相处得很好,他觉得是因为很少见面,距离产生美。
两人将来真的在一起,薛天不知道会不会吵架,刘雨曦留给他的阴影,仍然无法全部消散。
当薛天正在思考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有人的脚踩在了自己的脚上,轻轻地踩着自己的脚背。
一种触电的感觉立刻袭来,薛天看都没看就知道是张平。
果然,当薛天抬头看着她时,张平很诱惑的看着自己,优美的吃着饭菜。
这个女人真的很坏。
在薛天回应之前,张平更加大胆,她的脚趾轻轻地触摸着薛天的皮肤,往上走去。
薛天突然有点把持不住,脸颊止不住发红。
张平更加得意了,拿起刚盛好的汤,嘴唇轻轻吹着。
薛天无法忍受,当薛老没有注意的时候,他抓住了不安的小脚。
很是柔软。
他的手指压着张平的脚。
啊的一声,张平娇躯一颤,娇哼一声,下意识的想要收回自己的脚。
薛天抓住它,继续肆虐。
张平又闷哼一声。
薛老好奇地抬起头,“平平,怎么了?”
当薛天骄傲地认为张平不敢出声时,张平突然拿起半块桌布抱怨道,“爸爸,薛天抓住了我的脚。”
薛天瞬间一脸懵逼。
薛老下意识地看了看,只见薛天握着张平的脚,玩的很是开心。
这一幕非常引人注目,也很暧昧。
看到父亲锐利的目光,薛天吓了一跳,松开张平的脚。“爸爸,这不是你看到的……”不是那样的。
"薛天,你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薛老没等薛天说完就猛烈抨击,“这得亏是你媳妇,不然我一定打死你,这么轻浮,还在饭桌上。”
说着还用手拍了薛天一巴掌。
“平平,我知道你喜欢薛天,但你不能总是习惯他。”
薛老转过身对张平说道,“将来,薛天会向你提出不合理的要求,并采取不偏不倚的行动,你就打他。”
张平点头道,“好的,爸爸,下次他在敢这样,我直接上手打他。”
薛天一脸有苦说不出的样子。
薛天很沮丧地看着一脸得意的张平,都是这个女人害他这样的。
吃完饭后,薛天送张平出来问到,“你玩得开心吗?”
张平伸出手指敲了敲薛天的头,“我很认真,好吗?”
"你认为我是一个随便叫别人爸的人吗?"
“不是我男人,我会张嘴叫吗?”
随扈她伸出手,带着一丝真诚地揉了揉薛天刚才被自己打的地方,“我说做你的女人,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你现在向我求婚,我立马嫁给你。”
她的风情、魅力和放荡都属于薛天,其他男人根本看不到她的半分柔情。
薛天感到心里一颤,他能感受到女人的真实,也正是因为这样,薛天有点不安,担心自己辜负了她。
“我跟你开玩笑,别紧张。”
看到薛天沉默不语,张平笑道,“你刚刚离婚,还没有走出失败的婚姻,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求你呢?”
“而且叔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他也是我们的家人,没有他的祝福,我们结婚是没有意义的。”
“我有足够的耐心。”
“但是没有我在你身边,你不能和其他女人鬼混。”
"否则,我会用我的大嘴巴扇你。"
张平一如既往地热情,“爸爸可是我的靠山。”
之后,她给薛天一个拥抱,转身干净利落地走着,没有让薛天承受太大的压力。
今晚的晚餐,可能只是一顿普通的家庭晚餐或永久的告别。
我的男人,保重。
张平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薛天,轻轻地挥了挥手,然后踩下油门,离开了同仁堂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