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珊听了我的话,明显一愣,问道:“那需要多长时间?”
我大概估计了一下,说道:“怎么也要四十多分钟啊!观音坐莲的调色之类的都是非常纯的,容易一些,而且我的手法已经很熟悉了,勾画边角相对容易一些。而地形夜叉的要求更高,调色也比较复杂,需要精准的直觉才行。最难的就是勾画眉眼的时候了,如果一不小心,眼睛没点好,就会导致整个地行夜叉白费了。只有让眼睛画的精彩一些,才能彻底消灭掉缠着你的鬼魂。”
我说的很仔细,也不知道黄珊听没听明白,反正她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动手脱衣服了。
她一边脱衣服,我就赶紧走到窗前,把窗帘全都给拉上了,我总不能让外人看到黄珊没穿上衣的样子,另外呢,阴阳彩绘也不易让外人看到,所以我就拉上了窗帘,把门也反锁上了,进行阴阳彩绘中被打扰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虽然此时已经是下午,但是拉上了厚重的窗帘之后,屋子里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隔着五六米看黄珊都看不太清楚了。
所以我就打开了灯,屋子里一下子变得非常清楚,我就把目光转移到了黄珊那里,开始看她脱衣服。
她脱衣服的速度很快,没有像之前陈静那样忸怩,估计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所以相对来说也显得很轻松,对此并没有太在意。
虽说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不会对黄珊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来。但是我也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无法做到心如止水。
毕竟我是一个大小伙子啊!而且做这行也没有多久,还远不能像妇科医生那样阅人无数,看到黄珊脱衣服的柔美姿态,我还是心动了,心跳速度明显快了,身上也渐渐发烫,口干舌燥了起来。
我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看黄珊的身体了,因为她已经脱光了,饱满的身材一览无余,然后平躺在了床上。
我赶紧把之前调好的颜料放在了旁边,又看了几眼之前我画的草稿地形夜叉,然后才郑重地来到了黄珊的身边。
有了之前的几次经验,这次我已经毫不紧张了,而且变得胸有成竹起来,能够帮人们驱散缠着他们的鬼魂,也算是在做好事情,所以我也很有使命感。
“你可以闭着眼睛睡上一觉,太过紧张不太好。等我一画完,你再等三天,然后用我给你特制的水给洗掉就好了,千万不要紧张。”我嘱咐她说道。
黄珊点了点头,果然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她不看我,我才敢打量着她的身体。
说实话,黄珊的身体比起陈静来要饱满很多,毕竟陈静是那种清纯类型的,所以就算身材再好,也谈不上太过饱满,比黄珊要瘦一些。
不过也很难说这两个人身材身材更好一些,陈静相对来说骨感一些,腰肢很细,而黄珊的骨架大一些,但是相对的,身体该肥的地方也却是很肥,而且还很挺,躺下之后那团雪白还是在向上冒着的,看得我很有视觉冲击的感觉。
上次我给陈静画观音坐莲的时候,为了能够保持冷静,特意先画的观音菩萨的座下莲花,然后才画的一尘不染的观音大士。
这次我决定还是从上到下把地行夜叉的整体轮廓先勾画出来最为妥当,然后在仔细调整细节。
地行夜叉的主色调是黄色,用红色和棕色作为副色调,眼睛必须是红色的,才能让戾气更重一些,彻底击溃缠着她的阴魂。
于是我一起笔就是从黄珊的左胸口开始入手的,寥寥几笔就勾画出了地行夜叉的脑袋来。
观音菩萨自然是端庄的,所以画的必须很正才行,不偏不倚,从双胸正中入手,而地行夜叉必须要画侧半身,这样才能造成呼之欲出的效果,直接冲出去击垮鬼魂,而不是像观音菩萨一样凭借着一身正气而震慑住鬼魂。
下第一笔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黄珊的身体颤动了一下,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瘙痒,然后她想动却又不敢动的感觉。
我怕她忍不住直接就坏了整幅彩绘,所以提醒道:“你要是觉得痒痒的话,就及时和我说一声,千万不要乱动,不然一笔画错了,造成的后果就是全部都需要重新画。而我的调好的颜料有限,只能大概支持画完一次的。要是一旦失败了,恐怕只能等三天之后了。”
其实我也绝对没有危言耸听,采集一次煞鬼阴魂大概只能画一次阴阳彩绘,水兑多了,就会稀释掉煞鬼的能力,效果就会比起之前大打折扣,所以实在是不能取巧。
另外呢,上次我给黄珊画完了一朵红莲在脖子上,也是用了煞鬼阴魂浸泡的化魂水。所以,本来这次的颜料就不够,勉强能画完这次还是没有问题的,万一失败了,哪怕就画错了一点点,清洗掉冲洗再画的可能都是没有的。
我说完之后,黄珊轻轻哼了一声,点头没敢点,可能是怕身体会动。
可黄珊为了哼一声,身体还是发出了微微的颤动,整个身体似乎都在那种微弱的颤抖中散发着迷人的魅力,看得我都眼馋了。
不过为了能够早点画完,我还是忍住了,赶紧把地行夜叉的身体也勾出了个大概的轮廓。
有了轮廓,就不会犯大错误了,所以我开始放松下来进行具体的细节勾画。
就在我仔细勾画夜叉眉眼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阴风吹来,这是一种颇为熟悉的感觉,之前每次有鬼魂要出现,或者是不好事情即将出现的时候,都会有一股阴风吹过。
我急忙停笔,开始向四周看去,准备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可就在这时候,屋子里的灯一下子就灭了。
虽然现在还是白天,但我刚才拉上了窗帘,光线很暗淡,灯光突然熄灭,我的眼睛难以适应,所以模糊了一下,看不清楚四周的东西。
这时,我突然觉得脖子上一凉,然后被一双手紧紧地掐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