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光头二平一拍脑袋道:“都让她给气糊涂了,咱还不知道她啥来路呢!去,开我车,跟着她,看她去了哪里!”
瘦猴放下手里的地瓜,飞一般出去了!
大头把给二平子的地瓜放到桌上,也回了自己的屋中。
回到屋中的大头,可没闲着。
这个时候,受气包早就回到了线道之上的出租车中。
等她坐稳之后,六指对司机道:“师傅,最快的速度,去市中心!”
司机已经赚了一百元了,如今去了市里,又能继续进帐了,如何不快!
在出租车飞速的运行中,六指接到了大头打来的电话:“老大,瘦猴追你们去了!”
这信息,价值千金!
六指对司机道:“有多快,跑多快!”
反正是线道,没有红绿灯,司机放开了速度,就是一个快呀!
等到进了市区,才隐约看见后面的一辆丰田越野。
六指在一个拐弯处,叫停了出租车。
他们下来之后,六指拉着受气包躲到了一张广告牌子之后。
等到瘦猴的车追过去之后,他又叫了另一辆出租车。
乘着这辆出租车,他们回到了六指停着自己车的车场。
上了吉普车,六指才让受气包把进去的经过讲了一遍!
听到最后一个环节,六指都有些紧张了,但听说受气包把价格涨到了二百万,六指高兴的一拍受气包的肩头道:“真有你的,干的对!我没选错人!”
受气包原以为自己这事办得有些砸了,没想道六指会对她大加赞扬。
不过,她还是担心地道:“是不是要得有点儿太离谱了?这么整,都没有还价的余地了!”
六指胸有成竹地道:“就是让他们还不了价!如果能讲价,咱就用不着这么藏着掩着的了!”
受气包听得是云里雾里的,不过她明白了一点,刚才如果二十万想出手的话,这十间房子就变了现了。由此可见,六指的眼光是正确的,这笔投资,已经值十倍了。
她有些后悔了,如果有钱的话,当时也留下一间房子,那自己两年工钱就轻松到手了,看来做生意永远比打工强!
六指可不知道受气包在想啥,他自己则在构思下一步的行动方案。
车很快到了江北,六指将车停在了一个大的食杂店前,然后下车,再回来时,他的手上多了许多的东西,有补品,有肉蛋,有菜蔬,有水果。
车沿江继续向东前行,很快就到了马市。
六指把东西都拎进了小土屋,同秦叔又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和受气包告辞道:“我得回江南了!”
受气包知道他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办,也就没有挽留他。
上车之后,六指看了一下表,见是要下班的点儿了,就给大头和四眼分别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们去公司的对面,有一个天外天酒楼去等他,晚上他要请客。
六指将吉普车停在了公司楼下,然后徒步去了对面的酒楼。
大头和四眼早就在二楼的一间包房中恭候着他了。
六指坐下之后,很随意地点了几个下酒菜,然后又要了两瓶江城老窖。
菜和酒上得都很快,只是大头今天一反常态!
往日里没酒都要的主儿,今天却迟迟不举杯。
六指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有屁就放,别憋着!”
四眼则一脸迷茫地望着这二位。
大头憋了半天,才破口道:“老大,你不把我当兄弟!”说的时候,一脸的委屈。
六指知道他是对瓦窑的事了事先没和他通气,有意见了。
可六指这也是无奈之举,大头说话做事很少过脑子,如果事先他喝点小酒,把这件事露给了二平他们,那自己不就前功尽弃了吗?不告诉他,也是情非得已的事儿。
但这事对大头的自尊心有一定的伤害,六指也能理解,于是他端起酒杯来,对大头道:“不是有意不告诉你的,除了受气包儿,谁都不知道这事儿!”
四眼更好奇了,怎么又扯上了受气包。
六指又进一步解释道:“你想啊,八十双眼睛盯着这事呢,万一露了消息,我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再说,我也没不信你呀,不是叫你一直盯着这件事儿呢吗,今天你的信息就非常及时,让我躲过了瘦猴的追踪。来,喝一个!”
六指这么一解释,大头心里通畅了许多。他举杯道:“老大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你放心,大平二平这一块儿,我给你盯得牢牢的,不过有一点,千万不能便宜了这俩孙子,他们可没少吞老百姓的拆迁款!”
六指拍了拍大头的背道:“放心吧,我有数儿!”
说完,他们开了这杯和解酒。
四眼啥都不知道,伸长脖子问大头:“老大要干啥大事啊?”
大头一拍他脑门道:“还不到你应该知道的时候,等大哥拿着钱了,一定会请你的!”
六指也答应道:“好,这事若成了,我请你们去福满楼,吃正宗的海鲜!”
接下来,这一顿酒,喝得是其乐融融。
欧总还在省城逗留着,这边六指已经把应对之策想得十分周全了。
三天过去了,上午的时候,大头打来了电话,说大平子来拆迁办了,他们在开会!
六指等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驾车就去了瓦窑。
车停在拆迁办门口时,他还特意看了看那未拆的十间房子,它们孤零零地矗立在瓦砾和碎石之中。
六指心里道:不会太远了,你们马上就有归宿了。
推门进去,大平子,二平子,还有瘦猴都在。
大平子一见六指,马上起身相迎道:“我的大恩人啊,什么风把你给吹过来了?快坐、快坐!”
六指坐在瘦猴为他搬来的椅子上,开玩笑道:“高老板最近气色不错啊,这是发财了呀!”
大平子听他这么一说,叹了口气道:“唉!别提了,整天遇上烦心事儿!”
六指故作不解地道:“高老板如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还烦得哪门子心啊?”
大平子一指窗外的那片房子道:“老弟啊,实不相满,哥哥如今就遇上个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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