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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天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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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过会子还要再洗,怕个什么?”王爷见她脸红的可人,语气轻佻,于她耳边低声说道,“一会儿个爷伺候你好好梳洗……”
听着身上那男人这般无赖的话,鸳儿心里微微气恼着,怎么好生生一个冷脸阎王,现下变得竟比那无赖还要胡扰上三分了?不对,他一两年前便已如此了!
正想着,一个没留神,身上那衣衫尽被除去,刚回过神来,就瞧见王爷反手放下了身后的帘子,隔着那纱帘,透进隐隐烛光,只映得怀中那人脸若娇花,帐内一片的春意盎然。(.o.)
伸手向下,滑到两腿中间,轻挑了数下,抬手起来瞧了一眼轻笑道:“这不是干净了?竟敢欺瞒为夫,夫人可要受罚了。”
见他竟如此,鸳儿红着脸将头转到另一边儿,咬牙不瞧他。
她不搭理他,王爷自会理会于她,于那耳后、颈处吻着,揉捏着,没一会儿,怀中那小人便娇喘连连,显是动了情,立时提枪上马,直入敌穴。
先又是那撕裂般的疼,只比头一回好些,没过一会子,身上那人动作起来,不多时,自己那身边也渐渐发起热来,忍不住的细碎□着。
闺房之乐,莫过于琴瑟和鸣,现下见身下那丫头娇红的小脸、眉眼间止也止不住的春意,王爷于上面自是驰骋的更加惬意,这一折腾,竟就是半夜,直闹得怀里那小人娇声讨饶这才做罢。
次日,直到了日上三杆,鸳儿才懒懒的睁开眼来。身边那折腾了自己一夜的男人已不在了,不知哪处去了,忙支着胳膊坐起,却觉着身上一阵酸软。
身无寸缕,低头正瞧见身上那点点斑斑,忍不住脸再红了起来。本来初夜那回,虽明知日后必不会那般疼痛,可折腾那一夜后,心里便多少有些忧虑,故此,次日来红时心下多少安了几分。
而如今,想着头天晚上那翻情景,莫说王爷稀罕自己,便是自己……以后怕也再离他不得了。
正想着,外头两个小丫头进门伺候,见她已醒了,笑着过来伺候更衣。旁人不知,这两个贴身的自是知道。前几日夫人月事她们也是清楚的,昨儿那半宿折腾自也清楚得很。
因王爷不在,两人瞧见鸳儿慌忙穿衣的样子,笑着过来道:“夫人,我们来伺候您吧。”说着,便取了干净衣衫过来伺候她更衣梳洗。
鸳儿净罢了脸,那脸上的烧方才退了,抬头道:“老爷人呢?”
莲蕊通着头发,应道:“一早儿便听说打南边儿回来人了,老爷去外书房了。”南边儿?许是小德子他们罢?
听罢,便点了点头,任莲蕊在后面把头梳好。没一会儿,荷衣也把床理了出来。
“夫人,这会儿天晚了些,再过半个时辰便是午膳了,先用些点心可好?”
竟睡到这会子了?
脸上微讪,只得点了点头。
刚用了两块点心,外头便听着动静,两个小丫头迎了出去,见果是王爷回来了。
“起了?”进了门,王爷便笑着说道。
抬头微瞪了他一眼,这才起身去解他外杉。
“可还有力气?用过午膳爷带你去园子里面儿转转可好?”
听他这话里带着调笑,鸳儿接过那衣衫时轻在他腰间掐了一把,转身把那外杉搭到屏风上头。
王爷眉角一挑,唇边带笑,这丫头果是胆子大了,先前莫说掐了,便是瞪也只敢偷偷的。不过,还是现下这般好啊,那小手轻转却不大用力,倒是更显得疼人了。
听着能进园子,鸳儿那手下才留了三分力气,掐上时又忽想起这是自家男人,才又减了三分,再加上昨儿晚上那一通折腾,原本就少了五分力气……那手,哪里重得了了?
两个小丫头只当没听见的,低眉顺眼的在边上忙活,做丫头的,最要紧的便是本份。这两个,打一入了府便是被这般教的,又是被买回来的小丫头子,只想着老实本分的伺候着,等大了自有好去处,这位爷连身子都不让丫头近,哪里会打上他老人家的主意?
用罢了午膳,鸳儿便随在王爷身边儿,王爷带着她打后面西北角门儿处出去,人一出去,便是一条幽静小路,两边假山林立树木成荫。
左右瞧着,倒确有几分曲径通幽的意境,只是与那江南园林不同,更有股子山林的野趣在内。
行了会子,又转了几转,那路分成了两条,一条向上,一条向东拐去。向上那条,显是通着山的,王爷只拉着她朝山上走去。
上山那路由大青石头一块块铺着,瞧着虽不规整,却偏又一块连着一块的,上面颜色或深或浅,反倒似水墨画上深浅色一般,在那黑黑的泥土地上头点缀的那般俏皮。
两边由打早先的不知何时,竟从树木换成了竹林,斜斜的打小山坡下一路向上,直通着上头的一个院子。
院子外头白墙灰瓦,看着便那般干净素雅,门口上头空着,显是还未取名儿。
“这园子自打建好,爷还未曾来过呢。”抬头瞧着那片空处,王爷轻叹了口气。
转头看了他一眼,拉着他那手微捏了捏:“日后长住便是了。”
王爷低头向她看来,点头笑道:“自是如此。”说罢,牵着她那手进了院中。
前两日便遣人进来收拾过了,只备着两位主子随时游玩。
本应是处处留人伺候,备着家里主子随时来了兴致喝茶留宿,无奈一来家里人手还是少些,二来王爷向来不喜欢,故此并未特特安排。莫说园子里头伺候的,便是这回二人进园子也未让丫头跟着,只这般走了进来。
院中种着藤萝芭蕉,院中还打着口井,显得干净野趣得紧,只四下一圈儿房子,边上种着两棵苍松,宛若盘龙一般端的显眼。
“此处幽静,且又登高远眺,想着舀此处当做书房来使,倒是离着前面府里近些。”王爷拉着鸳儿进了正屋,指着周围那打好的书架子、多宝隔道。
鸳儿点了点头,这里这般幽静,用做书房倒是正好。
“此处还未布置,还要烦劳夫人了。”
听他这般说着,鸳儿不禁又斜了他一眼,分明他自己布置最为合适,偏就叫自己来弄,不过是怕她闲了,另她找些事来做罢了。
出了院子,二人又下了山去,打从东边那处拐去。
行了一会儿,又绕过一片松林,远远的便听着前面有鸡鸭牛羊的动静。
鸳儿愣了愣,不解抬头向他瞧去。
王爷嘴角含笑,只捏了捏她那柔荑:“来,咱们瞧瞧。”
一处小院,带着丝农家气儿,院子门是开着的,周围一圈栅栏,边儿上还有个小池塘。
院子边儿上四散着一群鸡,池塘中游着鸭子,四周还有那牛羊,稍数了数,足各有十头?!
见她转头诧异瞧着自己,王爷只笑着,也不作声,那院里出来了个衣着干净爽利的女人,冲着二人福身行礼:“老爷、夫人,咱是这打理这处院子的,夫家姓王,只叫咱王风家的便成。”
这处院子,是少有的有人常在的一处,因这里牲口家畜皆要人管着,没了人反倒不成,这才放了个手脚麻利的媳妇。
王爷淡淡点了点头,向她问道:“院儿里头那两棵是什么树?”
那媳妇笑道:“回爷的话,里头一棵是枣树,一颗是梨树,等入了秋结的那果子可甜呢。”又指着外头道,“院儿里养了五十只鸡、五十只鸭子,十头牛并十只羊,牛羊除了各一头公的外,旁的皆是母的,里面有怀着小牛小羊的,过过便能产奶了。”
听着那“奶”字,鸳儿忍不住舀手掐住了王爷那手掌。这下子可比早先掐他腰那回用力多了。王爷却似没觉出来一般,只点了点头,拉着她在那院儿里头转悠了一圈儿。
莫说,这里头虽养了这般多的鸡鸭,可那一间间房子里面却干净得紧。里面隔断皆是用镂空的架子打的,显得精巧得紧。那媳妇自有眼力见,见二人不叫,也不敢跟着,只在自己那房里听着使唤。
王爷带着鸳儿转了转,这才转头轻笑道:“爷许的你的院子,养的家畜皆有了,如何?”
抿着嘴巴板着张俏脸,鸳儿偏过头去不理会他。哪里想到,这园子里头竟被他弄出这么一处来?瞧着这院儿里的房子,显是早就建好的,里面精巧得紧,原本想是用来充做卧房歇息之处,竟被他生生把个小姐闺房似的地方改成了个农家院儿,可见这位爷还真是个想一出便是一出的主儿。
还好自己只说要个小院儿种花养草再养些家畜的,若要是想要个动物园儿,指不定他便遣人去捉老虎捕野猪去了呢!
“你那牛羊都齐了,敢明儿个瞧着哪头结实,牵来骑着在这园子里面转悠着,不比如今走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