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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碰着那团绵软,王爷双眼微敛,带出了一丝火热。低头向她颈下又靠了靠,面孔正蹭到她那白嫩的颈子,嗅着她那温热气息,便忍不住吻了下去。那手,向回收了收,轻轻握住左面那一团。
“丫头。”轻唤了她一声,却见她仍闭着双眼,呼吸匀称,仍是未醒,那手下便不由得又重了两分,轻轻揉捏了起来。
侧支起身子,两眼中只剩深沉一片,就着那窗外撒进的月光,看着那小人儿的面孔,那手又哪里抬得起来?再俯下头去,吻上那红润双唇,身子下面儿那个便再管不住,直愣愣的抬起了头,正顶着那丫头的右腿。
顺着那唇,一路向下,停在锁骨处,手上又重了三分,禁不住的时轻时重,心头一阵犹豫,是现下便要了她,还是……
正想着,王爷此时正半弯着腰身,腹上那伤口正窝住,原本已是结痂了,哪想如此动作竟微微裂开了一丝。这一裂,那疼便一下子让脑中回过神来,忙直起了身子,手也不敢再放在胸口处,只下头那个还是不听使唤,仍直愣愣的冲着天,就似不让它舒服舒服便不愿歇息一般。
王爷长舒一口气,靠住在车厢边儿上,转头瞧了瞧那睡得正香的丫头,只觉着心头那火仍烧着,估么着一时半会儿且消不下去,便把左手从她颈下轻轻抽出,又将被自己弄散那领口给她整了整。
整时,手又碰着她那下巴、颈处滑嫩,心里头那火又“蹭”的一下子冒了出来,哪里敢再呆着?忙起身出了马车。
“王爷?”两个亲兵守在车门口儿,见王爷竟下了马车?忙直着身子,低声道。
王爷忙抬手打断,让他们静声,被这凉风一吹,到底松了口气,想了想,转身朝着河边走去。
那二人不敢跟着,只好仍守在车边上,眼巴巴的瞧着王爷向那河边走去——平素若是王爷欲自行行走时便不愿差人跟着。
到了河边,舀那冷水稍冲了冲,那火才彻底熄了。腰那上伤口也只是微微开了点儿裂,到底没破。不然若是第二日被那丫头瞧了,指不定如何担心呢。
正想着,忽听着不远处传来说笑声。王爷理好衣裳,便向那处走去。
李飞虎左手搂着一个,右手环着一个,身后还跟着两个,正边走边笑道:“咱说让他们多送几个过来,才遣了两个。这才刚一个时辰便吃不消了,还得让爷亲自过来再挑!”
那几个营妓虽不甚美,到底也有几分颜色,听着这话,脸上皆带着那僵笑。谁不知这位爷?一折腾便是半晚上的。这回带军出去,几个月没闻见女人味儿了,这一回来可不要可着劲儿的折腾?适才那两人竟是被抬回来的,现下虽说是四人……可只怕前途堪忧啊……
营妓不比青楼,青楼之中的女子虽也伺候恩客,可到底还是有银子舀的。这军营之中伺候人便不说,白日里头还要洗衣打扫,哪一日也消停不得。谁不惦记着晚上能睡个安稳觉?
可既被这位瞧上了……明儿一早便别指望能早早爬起来了。
“呵,你倒好兴致。”
李飞虎正面带得意之色向自己那帐走着,忽听着一声,愣了下,便向那人瞧去,立时,吓得脸上变了颜色。
“王、王、王爷!”
王爷挑了挑眉头:“叫的这般大声做甚?想把这全营的皆叫起来不成?”
“不敢、不敢。”这声儿倒是压低了,只是他那声儿原本就粗,这一压低,听着让人耳朵难受。
“虽说是要你们好生歇息几日,可也没让你可着劲儿的折腾,莫要过上几日连那马都骑不上了。”王爷神色淡淡扫了跟着的那四个女子一眼,那四人见是王爷,早吓得跪倒在地。
“是、是,我、我这就差人把她们送回去。”李飞唬额上冒着汗,嘴唇竟还哆嗦了起来。
王爷眉头一簇:“爷又未曾管着你?吓成这般做甚?”说罢,背着手转了身向着自己那马车走去。
李飞虎缓了好半晌,这才回过魂儿来。可心下又迷糊了起来,王爷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是让自己歇着,还是不让自己折腾一整夜?
想去拉个人问问,可这会儿都过了子时,众人早早便睡了,谁会等着他?
转头瞧向那几个女子,李飞虎皱着眉头问道:“适才……王爷那意思……到底是让俺睡你们,还是让俺一个人睡?”
那四女听了,皆愣住了,仍跪在地下,偷着相互瞧了瞧,其中一个大着胆子道:“回将军的话,王爷……许是心疼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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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虎眨了眨眼睛,也是,适才那王爷不是说了?让自己莫要折腾的太厉害了,既然已经睡了两个,那这四个……便先让她们回去?一日两个,直到大军上路,这下,王爷总不会再训斥自己了吧!
想着,心头一松,大手一挥:“行,你们回去吧,爷自己睡去了!”
直等那李飞虎走了,那四个女子才起了身,瞪大了眼睛相互瞧了瞧,这……便完了?
莫说,那位王爷虽说是个杀神,可不好女子这一点倒是尚好的!早先止了行军之中让营妓伺候之事。现下又让这蛮子饶过四人,可见,这喜欢男人的倒也非是一无事处!这晚上必能睡个安生觉了。
次日早上,鸳儿早早醒了,醒来却见身边那王爷虽仍贴着自己睡着,却不似前几日般搂得那般紧了,先松了口气,这才起身收拾着,又叫着王爷起来用过早膳。
“咦?这处的痂……怎么裂开了一点子?”鸳儿凑在王爷腹间伤口那处,皱着眉头问道。
王爷那里眉头微微挑,淡声道:“似是昨儿晚上睡时……蹭了下子。”
“蹭?”鸳儿愣了愣,“哪里蹭的?可疼?”
王爷侧过脸去,嗽了一声:“没什么,伤口没裂便好。”
鸳儿又仔细瞧了瞧,见确实未出血,这才略放了心,只得还得嘱咐着:“便是觉着痒也莫用手去碰,不然又要重养,再弄破了……”
听着她这柔声唠叨,王爷连连点头:“好好,本王自会仔细。”
鸳儿抬眼瞧了王爷一眼,不再做声。这王爷,只在摆谱时、拉不下脸面来时、故意气人时才说“本王”,这么些年了,真当她听不出来?
大军停歇约一个月,八月初便拔营向东。
王爷身上那伤已经养好,骑得了马。早先便派了斥候四下巡查,见四周确无敌军方启程向东。
这一回,再不似来时那般谨慎,虽仍遣着人四处寻查,可到底是班师回朝的,除压着俘虏那处外,旁人脸上皆是带着一脸喜意。如果大捷,这一回回去,必是人人有赏的!
前方数人骑着快马迎来,远远的便招呼着,今日带着兵马的乃是何康,见了前面来的乃是赤松关的守备,忙迎了过去。
“张大人得知王爷凯旋班师,特命小人前来迎接!”那人脸上欣喜异常,在马背上抱拳。
“大人一路辛苦了,还请先到后头歇息着。”何康忙抬手请着,带着那几人进了队中。
“不敢不敢,哪有众位将军大人辛苦?”那人忙笑道,又问,“王爷呢?小人现下便去拜见。”
“这……”何康脸上带着丝古怪,说笑不像笑,说正色又不像正色。
那人愣了愣,满是不解,此前听闻王爷身上负伤,莫非那伤太重不成?!
何康转头冲着后头两个亲兵招手道:“可瞧见王爷回了?”
“尚未,一早儿便带着……骑马出去,这会儿还未曾回来呢。”那人忙弯身禀道。
何康这才咳了一声儿,正色道:“王爷这几日白日里皆要骑马出去游走一番,至正午方回来,大人不如且先下去歇息一阵,待王爷回了,再差人去请几位觐见可好?”
听得王爷还骑得马,那人方松了口气,忙抬手谢过,跟着一个兵卒,向后头一辆空着的马车骑去,上去歇息着。
“累了?”手中那缰绳并未紧着,只任胯|下紫夜肆意走着,王爷手轻挽在鸳儿腰间,贴在她耳后轻声问道。
鸳儿脸上微红,侧头向着另一边,只道:“王爷,该回去了吧?”
“才出来两个时辰,不碍得。”
“……若军中有事,寻不着主帅可不好。”
听着那丫头声儿低低的,王爷心情大好,双脚紧了紧马腹,那搂着的胳膊也略紧了紧:“怕什么?不过才出来这三五日,又不是不回了?军中还有那刘栓几人在,能有何大事?”
鸳儿张了张口,终是闭上了。这些日日带着自己出来骑马,到底不大像话。自己身上又穿着男子衣裳,王爷那断袖之癖这回可算是掉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瞧着,他也没打算洗呢!
两人又骑了一会子,到底还是拍马向大军方向行去。早先行军打仗之时,每日多只歇一回,只在那晚上睡时。而如今则是日日皆要歇上两回,正午用膳时也要歇上一歇。
王爷带着鸳儿回来之时,正是正午大军歇息之刻。
远远的,那前来迎着大军的那几位官兵便瞪大了眼睛。王爷回了,可王爷那马背上却是两人?!适才在车上歇息那会儿,只觉着军中所问之人脸上神色皆带尴尬,这会儿方知是怎的一回事!
合着,这位爷竟动了春心不成?早些年前日日带兵守着边关之时,也没见他身边带着这样儿的人啊……管它是男是女,这……这岂不是比这战大胜还让人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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