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城是个穷地方,只是管辖的区域比较大,几乎是醴城的十倍,所以壁城的城主温成礼也是为开灵境界的强者。
张思礼以指挥使的身份表明要与温成礼合作,解决壁城区域一些情况。
温成礼是表达了热烈的欢迎,丝毫没有因为这位指挥使的境界而有所怠慢,招待他们的宴会,规格并不比京城那边的档次差。
张思礼他们毕竟是京城过来的官,和他们还是不同的。
密卫在壁城也有人,不过只能算是外围人员,他们只在繁华的大臣或者重要的边境城才有正式的人员驻扎。
“张指挥使真是年轻有为啊,你们快给张指挥使斟酒啊……”
宴会上,张思礼身边围绕着美貌侍女,温成礼频频敬酒,还悄悄送上好处,屡次暗示他做什么都可以。
当然,密卫能够掌控的资源,温成礼也是希望可以多给壁城拨付一点。
从尺丹心他们的反应来看,这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温成礼比其他人更加热情一点。
密卫的人办事还是有保证的,虽然收了好处,但没有忘记张思礼的吩咐。
他们一群人,随后就在壁城的地界上到处晃悠。
张影等人,也全部来到了此处,比起密卫,学员更加不显眼。
密卫也去到了其他城处理事情,但主要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壁城,并且是在暗处行动,明面上的动静只是用于掩护。
不断有消息传到张思礼的耳中,但基本上都是谣言,少数也根本无法查证。
他没有着急,而是继续办着明面上的事情。
他其实不需要有确切的证据,他手中还有个杀手锏,这次出来至少不会空手而归,至于有没有秘密势力,这种事情终究是遮掩不住的。
只要肯花时间,去注意其他人很难注意到的地方,张思礼不相信找不到,因为再秘密的势力也需要活动,也需要利益。
有些很秘密的事情,从一些蛛丝马迹上,就能得到一些线索。
他让密卫外围的人也行动了起来,要他们注意普通人的势力,也注意是否有没进过学府的灵修士。
很多事情不注意的时候不显眼,只要花力气去查就会发现震惊的事情。
“指挥使,有条线有动静了,是个小孩失踪的案子,跟进去我们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孤儿,这不正常,还查到有人贩卖人口。”
“继续下去,要是遇到敌人先不要动手,保护情报的安全是第一位。”
听取了各人的汇报之后张思礼又把尺丹心叫了过来,“那件事可以行动了,人都找齐了没有。”
尺丹心点头道:“都找齐了,是专门做这种事的势力,密卫中早就对这伙人有所注意,只是他们不属于我们密卫处理,才一直没有动手,他们这些人,断断不敢和我们作对的。”
张思礼淡淡一笑,“好,那就行动吧。”
没过多久,壁城城主府遭到贼人打击报复,温成礼数名心腹被扣。
张思礼他们得到消息,自然是赶了过去帮忙。
而他的几名心腹,正被密卫秘密审查。
那名在信息里有纪录的心腹,密卫直接甩出了他去边境交易的事实,然后亮出了密卫的身份,说收到确实消息他背叛大楚,要他供出同伙。
那人当时就吓瘫了,朝廷认为他叛国的话,不止是他,他全家乃至族人全部都会被问斩。
那位温成礼的心腹顿时什么话都说了出来,表示只是捞好处,他对大楚的忠诚是无人能比。
而其他几人,密卫没有表明身份,却也是问出了一些问题。
壁城的城主府,确实与一些暗地里的势力有关系,捞了不少好处。
他们还故意闹出一些动静,要向朝廷申请资源。
城主府与什么势力有关系密卫不关心,但是他们要是骗取朝廷的资源,密卫就有权好好调查了。
终于打开了一个缺口,这下就算是没查到其他的,他们这次来到壁城也能捞取不少油水。
“温城主,人我们帮你救回来了,但我们发现了一些事情,就需要像温城主请教了。”张思礼再次去到城主府的时候,直接就说出温成礼勾结歹徒,损害大楚利益,还有勾结他人匪徒,有叛国的可能。
温成礼听后顿时大怒,“张指挥使,我们无仇无怨,你来壁城我尽心招待,你这么阴我太不够意思了吧。”
“为朝廷办事,张某不敢怠慢,温城主的热情招待我很感激,但私事不能影响到公事,要是温城主不配合,我们只有把温城主强行带走了。”张思礼义正言辞道。
“呸,你收我好处的时候怎么不公事公办,嫌好处不够你就说个数,直接要办了我这个城主,你的胃口也太大了点吧。”
“你就说那些事是有还是没有。”
“完全是血口喷人,张指挥使要是坚持的话,温某也要上书朝廷,我就不信皇家会没了公里。”
温成礼情绪激动,一副受了大冤枉的样子。
要是其他人,肯定会有所顾忌,毕竟一城之主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当上的,城主实力的人有很多,没有点背景就算最差的城主也不可能当上。
不过张思礼向来就不是安常理出牌的,当即就喝道:“给我拿下。”
温成礼顿时气得大笑了起来,“张指挥使怕是发梦吧,我给你面子是因为你是密卫的指挥使,灵修士的实力,你不过是区区灵印境界,就算你们一起上,又能奈我何。”
张思礼也笑了,“密卫的指挥使,可不是没有实力就可以当上的。”
温成礼顿时警觉了起来,但他们城主府之前被偷袭的时候防卫力量已经大减,剩下的高手也就他一人了。
他刚想行动就被密卫围了起来,温成礼也是大怒要动手突围。
然而张思礼直接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堂堂开灵境界的强者,就被张思礼一只手给按到了地上。
区区开灵境界初期的灵修士,在张思礼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他敢过来自然是有个完全的手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