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幸运任务周小兜也不急着完成,想等空闲的时候再说。
众人就又开始狩猎,不过比刚才可小心了不少。
是夜,周小兜她们回到宿营地好自休息着。
白子义也跟了一天,且回去歇息。
……………………
江上清风袭来,白子义顿时感觉清醒很多。
随手到瓜田里摘了个西瓜,他便到渡口优哉游哉得吃着。
忽地,几股强悍的气息从天边飞来。
他看去,惊异道:“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这几股气息他再熟悉不过了,一下子就认出。
“公子!赶紧救救凝雪姐姐。”几人落了下来,梅婢一脸惊慌道。
白子义脸色一变,看向兔兔。
她身上到没有伤口,只是脸色微醺,像是喝醉了,眼神也有些迷离。
“子义,我…………”她欲言又止。
此时不是多解释的时候,梅婢连忙附耳上前,简单说几句。
白子义听了眉头一挑,呼吸都急促起来。
“也罢!”他轻咳一声,过去给兔兔来了个公主抱。
接着就往家回去,将门窗关得死死的。
“子义…………我冒昧了。”兔兔有些羞涩,小嘴十分性感。
“哎!只怪我大意,没想到那史尚飞手段如此之多。”
白子义没多说什么,老老实实躺到了床铺上。
兔兔羞羞哒哒上前,心想该怎么样呢?
………………………………
白子义发誓,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
就像是飞到了云巅,又置身于花海。
兔兔脸发烫得都能将鸡蛋煎熟。
得到后,她体内的毒总算是解了。
两人相视一眼,彼此又挪开眼神。
“我…………我先回去休息啦!”
白子义连忙点头,老脸不慌不忙,其实内心波涛汹涌。
他好想一把将她推倒,但她确实有几分憔悴了。
他不忍再折腾她,就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
哐的一声,兔兔一脑袋撞到了门。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还偶尔浮现刚才的旖旎,以至于傻乎乎的都会撞到门。
“没事儿。”她转过头,朝他尴尬一笑。
不过接着又是哐当一声!她居然再次撞了上去。
“老娘怎么成了三岁小孩?”她气呼呼的一脚踹开这门,赶紧溜回家了,生怕被白子义笑话。
楼外,梅兰竹菊和芸娘她们悄咪咪的躲着,听见那踹门之声,面面相觑。
“你们说…………主人和凝雪姐姐有没有那个啊?”
梅婢故作高深道:“没,一点声音都没有。”
“不过此毒非同小可,公子估计也没其他法子,凝雪姐姐…………嗯嗯。”
众人摆出一副很懂的样子。
瑶瑶默默听着,感觉啥也听不懂,但就是觉得有趣。
……………………
白子义双拳紧握,噼里啪啦的,活了快三十年,他第一次这么爽。
食髓知味,他以往觉得那些管不住**的男人很蠢。
但现在想来,这却是很困难,非常人能忍,自己也只是凑合而已。
“周小兜请求连线!”
“周小兜请求连线!”
白子义听到这个声音,浑身一激灵,他有种干了坏事的愧疚感。
背着小兜,兔兔给自己这样,要是让她知道,一定会吃醋。
“咳咳!小兜啊!什么事?”
“子义哥哥,你休息得咋样了?”
“过来一下呗!我和你说个事儿。”
“好的,我现在就过来。”
…………………
恍惚一阵,他就到了魔兽山脉。
小兜一个人坐得离篝火那儿有点远,似乎不想让小安她们打扰。
“咦?子义哥哥,我怎么感觉你有点不对劲啊?”
“(●—●)”
女人的直觉太恐怖了,白子义心中一凛。
“没有,你出现了错觉而已。”他回道。
“不对!(へ╬)”
“每次打电话的时候,你都不会先说话的,都是我甜甜的喊你。”
“可你刚才一接通就问我有什么事,你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白子义一脸黑:“我…………”
“好了,子义哥哥你不用解释。”
“我知道你从来不会骗我的,是吧?什么也不会瞒着我,对吧?”
“我相信你,我从来都百分百的信任你呢!没事儿!”
周小兜来了招以退为进,将白子义拿捏得死死的。
白子义贯彻的信条就是不欺骗,不管是对小兜还是兔兔,他都从未撒过谎。
“我…………兔儿,刚才…………那个…………”
他想说,又难以启齿。
最后支支吾吾,断断续续,总算将事情说出来。
“o(╥﹏╥)o可恶啊!”周小兜哭了。
她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养的白菜给拱了,虽然没有完全拱,但也差不多啊!
“不行,我得赶紧过去!”她心道,一脚踢飞了脚下这块大石头。
白子义不敢说话,默默看着她,看她气鼓鼓,看她踹石头。
他觉得要是自己真人在这里,她一定把自己抓来打。
不过他也没办法啊!兔兔中了毒,只能用他来解,或许还有其他手段。
但时间紧迫,再加上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两人又相互默认对方是将来的枕边人。
这如何能推脱?
“居然让她捷足先登和子义哥哥这样亲密,呼~”
她越想越气,拼命薅头。
另一边,小安安她们老脸一红,谁都没说话了。
刚才小兜神神秘秘的和她们说,自己要单独和子义哥哥聊一些事。
她们蛮点头答应,不过小安这厮提议偷听一下,以报复前几天周小兜捉弄她。
谁成想这一听,却知道了白子义的趣闻轶事,怪让人脸红的。
“你们说,这还不好玩啊?”曦月突然嘀咕道。
大伙都不知道她的脑回路是咋回事,阿岚轻哼一声,赏了她一个爆栗。
那头,周小兜有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接受这个事实。
而另一边,烟波渡里。
兔尊去浴房冲了个澡,她已经进来一个时辰了。
直到现在,她的心都还没平静下来。
“虽然我还不是子义的人,不过子义已经是我的人了。”
“今后我便是他的妻子,他便是我的相公。”她捂着滚烫的小脸,说着,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