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波渡入口处,白子义停下了脚步。
人皮诡异,死人袋,还有那头大僵尸依旧守卫在这里。
此一行,他身家暴增,封灵册后面已经开到了十页。
堕幽,萤螂他现在还驱使不上,不过眼前这三个老弟,他觉得问题不大。
祭出封灵册,这三个家伙立马就印入册中。
“有点意思。”
他感觉到自己与它们三个建立起一种联系,它们会听自己的话!
既然已经是自己人了,他也就不虐待它们。
那两副钉神架收了起来,大僵尸也放出来。
他给它们的指令是拦下一切擅闯之人,不过这大僵尸往那一杵,估计也没人敢放肆。
不知是不是错觉,白子义看见这人皮和死人袋相视一眼,诡异得笑了起来。
摇摇头,他便往里边回去,没多理会它们。
在渡口那儿再见一张张熟悉的脸,他感觉很亲切。
检验了下十三剑侍的修为,发觉她们进步很大,法力最低者都有了二十一级,芸娘和思思更是逼近三十级。
“梅,你明日带芸娘她们到古云城外的鬼愁涧。”
“经过这大半年的训练,相信她们已经可以完成那些暗杀任务。”他道。
“好的,公子!”梅婢点点头。
接着青丹派的君仪和沐晴也过来拜见,她们二人已经彻底融入了烟波渡。
现在就是想赶她们走,怕也赶不走了。
“公子,这是妾身新炼的一批丹药,还请公子掌眼!”君怡奉上一瓶丹药。
白子义打开来,轻轻一嗅,眼中露出一缕惊喜之色。
“很纯的药力,感觉与我平日里服用的丹药大不相同。”白子义道。
“这便是我青丹派的水炼之法,以水炼丹!并非传统上的以火炼丹。”君怡解释道。
“不过我这水炼之法极为讲究,必须用灵性极高的水方能炼成。”
“这不死泉珠润泽的江水,倒也刚好。”
“今后我烟波渡里的普通药材,你二人可以随意摘用。”白子义道。
“不过需得炼制丹药出来,不得偷懒。”
“妾身不敢!”君怡和晴儿连忙回道。
“能留在这等仙境,妾身二人就已经很满足了,必会以行动,报答大人的收容之恩。”
“不怨我便好。”白子义淡淡道,说完就往江心岛飞去。
嗡嗡嗡,这大清早的勤劳的天音蜂就已经出来采蜜了。
这一圃圃药田里的灵植,生长得甚好。
花影,花月和那几个小花仙飞了过来,汇报这这几个月来的工作。
听她们说蜂蜜已经酿出了些,他立马过去瞅了瞅,顺手掰了一块下来。
这蜂蜜色泽极好,在蜂蜡中流涌,他手指一沾,尝了下。
果然并非普通蜂蜜能比,满满的花香却无一丝齁甜,并且蕴含着十分可观的能量。
“你们也尝尝!”他多沾了些,伸出手。
花影花月她们飞过来,挨个舔了舔,都说美味。
隆隆一声,老黑突然冒了出来。
这段时间它的进步也神速,如今有了三十五级的法力,背后那七根炎柱,更显神威。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老黑轻出了一口气。
“何事?”白子义问。
“最近燕云山一代的妖怪,时常挑衅我们。”老黑说道。
“我都快要招架不住了。”
“要不是兔大人,还有梅兰四侍她们法力高强,那燕云老妖有所忌惮,不然它早带着手下的喽啰杀过来了。”
“无妨,过些日子,我亲自到那燕云山看看。”白子义点点头。
妖族的事白子义没让梅兰她们插手,临走前他也叮嘱,万事等他回来再说。
说完这事儿,老黑立马就走了,吆喝着手下的妖族到烟波渡附近巡逻。
他往自己住的那阁楼走去,发觉屋前的药铺被照料得相当不错。
那几株瓜藤再度开花,要是以时光药水浇灌,要不了多久,又能收获一批。
另外那玄天草也长到了二十厘米,有几株品种好的,生长快的,都已经可以拿去炼丹了。
从那些瓜果身上收回目光,他看向了兔尊。
她此刻正在远一点的菜畦上忙活,弯腰一浇,那圆润的臀部让白子义看着喜欢,有种上去拍一下的冲动。
他不动声色,脚步轻盈的上前,立马就到了她的身后。
他有些搞不懂她,她的修为已经恢复,一早就该感应到他。
不过她却视若无睹,哪怕此刻自己站在她身后,也不见她转过身来问候,不知是个什么缘由。
兔尊轻抿着唇儿,手心不自觉得生出了香汗。
直到此刻,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有点喜欢上白子义了。
白子义心想:“莫非她在修炼什么秘法,关闭了一切感知?”
除此之外,他实在想不出,为什么她会完全忽视自己,哪怕此刻自己就在她身后。
又过了几息,兔尊依旧没转过身,还在那儿浇水。
他不由笑了一声,感到有趣。
“这家伙怎么还不走?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你呢!”兔尊叫苦不迭。
她很犹豫究竟该用哪种状态和白子义交流,亦或者如何直视自己内心的情感。
纠结,迷惘,暗喜,兴奋,她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不过这时默默的傻样,像极了小说里那些芳心萌动的女孩。
白子义又看了会儿,一个坏主意油然而生。
当一个人知道另一个人全无感知的时候,多半会做些什么,捉弄于他。
今年的丰富生活,白子义早已学到不少东西,也再不如当年那样单纯。
虽无色心,但有时还是会有一种本能的冲动。
兔尊再度俯身浇灌,样子极其柔美。
啪啪啪!
几声响起,白子义来了套连环掌,大呼过瘾。
“你干嘛!”兔尊那张脸,涨得比煮熟的虾蟹还红,怒而问之。
白子义看着怒目而视的兔尊彻底傻眼了…………
“你不是自封了感知吗?”他愣愣道。
“登徒子!大色鬼!”兔尊气得不行,手里水瓢朝他一泼,跺跺脚走了。
“怪哉,怪哉。”他喃喃声,掏出一方丝帕,擦去脸上的水。
远处花影花月她们见着了,不禁偷笑,不过见白子义朝她们看来,又赶忙躲进了花仙灵树里。
“气死我了,这家伙一回来就欺负我!”回到阁楼里,重重得关了门,兔尊一下扑到了床铺上。
“天杀的小贼,还这么用力。”她揉了揉那儿,将脸埋进了被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