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婆娘,不要自误!”白子义起身,横眉以对,手里凝聚出一把青雷之剑。
“上,抓住他!”
“我要咔嚓咔嚓!”
“这么俊的小白脸,应该很好吃吧?”她不自觉得****舔了舔唇。
那七尊强大的历王死侍立马就朝白子义抓来,它们每一尊都有四十级出头的战力。本身又以秘制青铜铸成,不好对付。
眼见这七大历王死侍朝他抓来,已然迫近,白子义却不为所动。
他全身早已绷紧,手里突然出现一副卷轴。
下一秒,他催动卷轴,人就已经突破了这七尊历王死侍的封锁,到了这疯婆娘的上空。
“镇岳!”在那一瞬间,他掏出了无尽战刃,披上了暴烈之甲。
这恐怖的剑势,将整间墓室都震得发抖,墙上都出现了裂缝。
胡语花一惊,没想到白子义居然有瞬移的手段。
并且此刻的攻击居然如此犀利。
“裂空钳!”法力暴涨,胡语花的机体也短暂得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立马就反应过来,反手使出她的第四法。
她的本源,赫然就是一柄剪刀。
“斩!”
“斩!”
“斩!”
白子义接连斩了三下,前两下没暴击,不过已经把她砍成重伤。
最后一击成功出发了暴击效果,不仅将胡语花劈成两半,就连整间墓室,也彻底被毁。
虽然强杀了胡语花,但她的攻击也重伤了他。
暴烈之甲的防护有限,她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已经逼近五十级,虽不如鼠尊、兔尊,但也强过他太多太多。
这狭窄的墓室又没地方躲避只能硬碰硬。
好在这七尊历王死侍在胡语花死后,灵性大减,在特殊卷抽的帮助下,他赶紧溜了。
一路上不管碰见什么人,他都一剑扫过,杀人取宝。
这来的都是穷凶极恶之徒,自己受了伤要是不早杀他们,必然也会为他们所杀。
一路往外飞,他一路杀着,衣袍都被鲜血染红,眼中也布满血丝,好似血魔。
…………
“叮!系统提示,您的守护灵生命值已低于50%。”
“是否使用治疗术?”
“治疗术:瞬间恢复5%生命值和状态。”
“施法所需:000灵源。”
周小兜正在蹲坑,系统突然说话把她吓了一跳。
“我家子义哥哥有危险!!!!∑(Дノ)ノ”
“000灵源!我现在没有这么多啊!”
“能不能欠着?或是用其他东西兑换,我的寿命、美貌,你通通都可以拿去!”她急切道。
“可以!系统提问:您是否愿意…………”
“问什么嘛!我答应!赶紧给子义哥哥治疗,别耽搁了!”
“快快快!”
“叮!系统收到!正在执行中…………”
………………
白子义这一路杀伐,法力已经消耗大半,身上更一直滴着血,既有他的也有别人的。
忽地,前边出现七个人。
这正是鹤别枝、江辰以及北蛟先生他们。
他没丝毫犹豫,直接挥剑。
“开天!”
一剑横扫,鹤别枝他们脸色狂变,连忙招架。
这一招触发暴击,直接就打残了鹤别枝和江辰。
至于其他人,除了北蛟先生以替死木偶逃过一劫,其余全死了。
“莫杀我,我知道怎么离开这历王陵墓!”北蛟先生脸色狂变,躲到一边大喊道。
要是没有好友赠予的替死木偶,他已经死了!
这么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经历死亡。
鹤别枝和江辰一颗心坠落谷底,在这种地方被重伤,他们注定不会有好结局了。
他二人已经来不及抱怨和咒骂了,以最后的血性狠劲向白子义发起猛攻。
只见鹤别枝身后出现的仙鹤本源显现。
“千鹤羽杀!”
万千鹤羽自他身后爆射而出!威势惊人!
江辰身后也浮现出本源,那是一柄大锤。
“绝地流星锤!”
本源巨锤朝着白子义抡去,教周围的通道都开始抖动,像是要坍塌一样。
这两门法术皆是他们的第四本命法,威力非同一般。
但他们以残躯发动,必死无疑!根本支撑不住。
在那一瞬间,相继倒下。
不得不说,他们都是十足的狠人,宁死也要扒下白子义一层皮!
白子义一手无尽战刃,一手青雷虚剑。
“镇岳!”
“神罚!”
同一时刻,一心二用,他分别催动第二命法以及第三命法。
想以此削弱鹤别枝和江辰的攻击。
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一心二用,将这能耐运用与实战之中。
刺拉拉,轰隆隆!
他之所以强大,能跨一大阶杀敌,很大一部份是真实伤害的功劳。
但现在,敌人已死,两法虽强,但不足以挡下这两击。
打完这一套不算完,他又连续施展第二法镇岳!
而就在此时,一股莫名的力量涌入他体内。
上身被那疯婆娘重伤之处开始愈合,一路杀来的一些小创口也同样结痂。
虽然不曾完全治愈好,但却稳住了伤势。
更可喜的是法力突然得到了补充!直接恢复了两成半!
他终是扛下这两招,不过刚好一点的状态再度萎靡下来。
但比先前的状态,还是要好一点。
“小兜!”他喃喃道,除了那个女孩,他不知道谁能拥有这样神奇的能力。
不过此刻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给鹤老鬼以及江城补了两剑,他又朝北蛟先生走去。
“你且待在此地不要动!”他抬起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就又杀将出去。
他走后良久,北蛟先生才缓过来,侧过头看向了衣袍上的血手印,感到一阵的口干舌燥。
过了有一会儿,整个历王陵墓安静下来。
白子义手捧一枚金印,所到之处那些历王死侍通通都由“活物”变回了“死物”。
稍微强大点的,则呆呆立在那儿,没有向他攻击。
他返回主墓室,在胡语花的残体上搜出了这宝贝。
应该是历王的信物,所以对这些死侍才有奇效。
嘀嗒,嘀嗒,血滴于地的声音渐渐清晰。
北蛟先生愣愣的立在那里,听着这声后脊发凉。
浴血之人朝他走来,只说:“陵墓内,除了你我二人,再无活口。”
“我去打扫战场,你准备一下,待我整理好就带我出去。”
他说道,同时一指弹向了北蛟先生。
感到手臂上一阵灼热,北蛟先生连忙撩起衣袖,见是一枚剑印,心绪低落谷底。
他见多识广,怎会不知这是器型本源的禁制手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