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等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恢复了,没事呢!”姜玖玥笑得无辜,慕容诞一听要十天半个月,整个人都慌了。
“什么,十天半月,这、这怎么能行!”他还约了一帮富家子弟,到时候去春香楼玩乱战呢,这雄风不举岂不是等同于公开处刑,叫他面子往哪搁?
“不就是十天而已,而且大哥还不知道吧,如果你再这么思淫下去,以后可不是十天半月个这么简单了,有可能从此就一跃不振了!”姜玖玥故意说得严重吓唬他。
慕容诞当即就惊得坐在地上,全然没了方才的嚣张,只余一副窝囊狼狈样。
“弟妹,我真的错,求求你饶了我这次。”
慕容诞是真害怕了,只想接着羞辱姜玖玥等同于羞辱慕容祁,没想到阴沟里翻船,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这女人真如母亲所说,不是那么好惹的。
之前他还不信,认为一个瞎子饶是性子再张扬,有老太君跟姜氏暴毙终归是入了侯府的门,就属侯府管教,任她再能耐也翻不出天。
可是现在……慕容诞低头看着自己的腿间,痛心疾首。
慕容诞想要暗自使力让其抬头,非但毫无反应并且连知觉都没有,愈发地觉得那玩意恐怕是要废了,心里头是拔凉拔凉得厉害!
“弟妹,我真的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慕容祁跟林坤面无表情地看着,都在暗自惊叹果然最毒妇人心!
专挑男人的致命处下手,今天慕容诞算是栽在她手里了,活该!
看到他哭爹喊娘的样子,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就连林坤,都差点忍不住给姜玖玥拍手叫好,道一句慕容诞你也有今天!
慕容诞坐在地上许久,暗自使力想要让兄弟抬头,奈何越是暗自使力,就越是感觉不到那玩意的存在。
现在别说反击了,就是让他跪下磕头喊娘他也干!
尊严跟命根子比起来,不值一提!
姜玖玥双手一摊,无辜极了:“大哥,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帮不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你修心养性十天半个月自然就好了,真的,不信你试试。”
慕容诞见软的不行,便怒了,咬牙威胁道:“臭娘们,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大哥,您这是什么话呢?”姜玖玥故作扭捏,手指卷着胸前垂落的秀发,宛若娇羞的小媳妇:“人家可是等着您雄风再振,好日后相约。”
慕容诞有些不确定了,可心里还是慌得不行:“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为何,他有种被人阴了的感觉?
“当然是真的,大哥怎么可以怀疑人家的用心。”姜玖玥戏精上线,当即委屈了起来,胡扯的本领信手沾来,“大哥瞧瞧这个地方,难道玥儿就当真愿意这辈子都栖息此地?二爷那事不行,若是得了大哥的垂爱,自是玥儿的福分。”
说着,她又想吐,还好忍住了。
慕容诞因着命根子没有知觉,整个人都慌得不行,思考受阻,却还是不敢轻易相信,厉声恐吓道:“我警告你,别给我玩阴的,如果我不行了,你也活不成,我还要拉着整个姜家一起陪葬!”
姜玖玥内心无动于衷,甚至还想笑:“呸呸呸,大哥胡说什么呢,大哥定会雄风壮举,到时候夜夜笙歌御女无数呢!”
慕容祁已经听不下去,沉着脸让林坤推过去。
“大哥怎会在此?”
慕容诞转身,瞧见慕容祁气度冷清,纵然是个残疾却依旧不影响他长相俊美,明明是同一个爹生的,只要他一出现,自己总会有种遮天蔽月黯然失色的感受。
那些堆砌在他身上的目光,都会因着慕容祁的容貌被抢走。
这是他最为不爽,却又无能为力的地方。
慕容诞暗自咬牙,不敢说出自己来此的原因,更不能被他发现自己被这婆娘给摆了一道,气狠狠地瞪了姜玖玥一眼,狼狈离开。
待慕容诞彻底离开后,姜玖玥没忍住笑出声,捂着肚子。
看他走得那般急,估计是急着去找大夫给看看命根子了
慕容祁想起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心里就犯堵:“你方才,跟他说什么了?”
姜玖玥怔住,笑容凝固。
反之,慕容祁却缓缓勾起弧度,肉眼可见的冰冷,薄唇轻启:“不能人事,嗯?”
这下姜玖玥彻底笑不出来了,这狗男人该不会一直躲着偷听吧?
姜玖玥忍俊不禁,无语扶额,差点忘了慕容祁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是男人就在意那方面,无一例外,她刚才似乎说了很多句他不行的话,这下要完!
“开个玩笑而已,二爷不必较真。”其实心里头有点慌。
看慕容祁的气色不错,要是动起手来,自己真的要吃亏。
“看来夫人很是在意此事,我是不是应该身体力行满足下夫人?”慕容祁冷然出声,莫名地欺压感,让她觉得头都要抬不起来。
姜玖玥只想原地消失,以后还是少说这种话,免得不小心伤了人。
男人自尊心这玩意虽然摸不着碰不到,但是极其易碎比那玻璃还要脆皮!
“不不不、不用了!”
慕容祁见她耳根开始发红,暗自窃笑,方才还一副流氓的样子作弄慕容诞,现在倒是自己先羞涩,真是自相矛盾的女人。
“本爷觉得这事还是要证实一下比较好,免得日后你到处给人说我不行,招人误解。”
“真、真不用了,二爷身强力壮的本事,我早就领教过,再说了,二爷宰相肚里撑撑船,就别跟小女子一般见识了。”姜玖玥很是窘迫,有意讨好。
青橘为什么还不回来,多个人,他都不至于这么厚颜无耻逼迫于她!
林坤看姜玖玥窘迫的样子,暗暗好笑,出了口气,爽!
慕容祁见好就收,不想跟她继续在这种话题上纠葛,万一她真的要求圆房都不知道如何收回去,淡然道:“你连他都敢得罪,可曾想过这侯府再难有你容身之地?”
姜玖玥松口气,顺着杆子爬:“难道我不得罪他,偌大的侯府就能有我容身之地?”
慕容祁知道她得理不饶人,懒得搭理,不语。
目光却落在她脚边被扔掉那条手绢上,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