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眯了眯眼睛,黑着小脸继续逼问盛南平,“你和莫以珊真没有暧昧的关系吗?那她为什么没有跟我们坐同一般飞机,我们是在避嫌吗?”
盛南平低头看着周沫,周沫眼中懊恼的水色眸光,微微嘟气的娇俏红唇,都成了无声的勾引。
佳人在怀,记忆中那些缠绵美好滋味在腹间回荡,他的嘴唇不由自主的吻向周沫。
“呜呜......你干嘛啊......”周沫没有办法挪动,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盛南平亲吻着她的嘴唇,她很被动的应承着他的渴求。
周沫因为心里还有疑问,被盛南平这样强吻了一会儿,更加懊恼了,发恨的咬向了盛南平的舌头,意乱情迷的盛南平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醒了,有些狼狈的抬起头。
周沫抬手抹了下嘴,气恼的对盛南平说:“你放规矩点,我刚才问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我和莫以珊没有任何关系的,有什么可说的啊!”盛南平被周沫弄的哭笑不得。
“不行,你必须得说清楚了,莫以珊为什么没有跟我们坐同一般飞机,我们是不是在避嫌?”
“好,我说,莫以珊是国际权威脑科专家,她的时间很宝贵的,每天找她看病的人排成长队,她见你这边没有什么事情,第二天就飞回帝都了!”
“哟,看来你很欣赏她啊,国际脑科专家,跟你的身份很配啊!”周沫语气酸酸的说。
盛南平被周沫气的太阳穴都疼了,无奈的说:“我是在向你解释她为什么没跟我们一起乘坐飞机,什么身份配不配的啊,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那我生病的前一天晚上,我给你打电话,为什么是莫以珊接听的?半夜三更的,你们在一起能干什么好事啊?”周沫目光咄咄的盯着盛南平。
盛南平指指笔记本,很无辜的说:“老婆啊,你刚刚没看我住院的日期吗,那天晚上我心脏不舒服,住院了,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做核磁检查,电话在莫以珊手里了。”
周沫抿了抿嘴唇,想着自己为了这件事情痛不欲生,疯癫的差点跳楼自杀,郁闷的咬牙切齿。
她抬手在盛南平的身上狠狠的掐了一把,不依不饶的说:“就算你们没干什么,莫以珊还是你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呢!”
盛南平报复性的咬咬周沫的耳朵,“那段鸿飞不也是你的青梅竹马吗?”
周沫被盛南平噎了一下,如鲠在喉,翻了个白眼,“我和段鸿飞不一样,我们是像兄妹一样清白。”
“我和莫以珊也是清白的, 而且我们连兄妹那么亲近的感情也没有。”
周沫自觉说不过盛南平,心里又比较郁闷,抬手在盛南平的身上又掐了一把,“以后无论什么原因,你都不可以骗我的,再被我抓到你......”
“老婆啊,没有下一次了啊!”盛南平探身亲了亲周沫,眉间眼底是无尽的温柔爱怜惜,“以后无论有什么情况,我都会事无巨细的向你汇报,你有任何事情也不许再瞒着我,我们是最亲密的夫妻,一定要坦诚相待的!”
周沫想着自己那些辗转反侧的夜晚,想着自怜自爱时的默默叹息,想着那些煎熬,痛苦,担心失去盛南平的慌乱,委屈……都是他们不肯交流,带来的庸人自扰!
她乖乖的答应盛南平,“我知道了,我再有事情会对你说的,但无论我对你说什么,你都不能骂我,都得答应我......”
盛南平此时此刻,又对周沫生出了千依百顺的心,低头亲了亲周沫的小脸,说:“老婆,你别说了,我知道了,除了你离开我这件事情,以后所有的事情我都听你的。”
周沫看着盛南平的光头,开心的一笑,一时间,所有的委屈,难过,芥蒂都烟消云散了。
盛南平本想问问周沫,她因为什么失眠那么久,那天晚上因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但体弱的周沫经过这通哭闹,累了,依偎在盛南平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呼吸均匀,唇边带笑,睡的如同一个小孩子,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信任。
他又为周沫盖盖被子,紧了紧手臂,开心的看着周沫美好的睡颜。
飞机在帝都机场降落,凌海早就派车过来,车子就停在飞机出口处。
盛南平在飞机上把周沫包裹的严严实实,像个蚕蛹一样,脸都盖住了。
“艾玛,你别像包小孩那样包我啊!”周沫叫嚷着抗议。
“你别乱动,这里冷,包的少了会感冒的!”盛南平抱起被包裹住的臃肿周沫,稳稳地往飞机下面走。
盛东跃看着盛南平怀里的庞然大物,咧咧嘴,“多亏我哥身高体健,一般人还抱不起来这么个玩意呢!”
小康挠挠脑袋,非常费解的问,“自从夫人生病以后,老大的心脏病再没有犯过啊,而且又变成了一副能打死头老虎的强壮劲了!”
盛东跃砸吧了一下嘴,感慨的说:“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周沫可以让我哥死,也可以让我哥生,她是我哥的致命砒霜,也是我哥的灵丹妙药!”
小康一拍大腿,夸张的说:“哇塞,我秒懂了,原来这就是爱情啊!”
周沫回到帝都以后,住进了盛氏的私家医院里,也是盛南平之前住过的医院,莫以珊工作的地方。
她住的病房就是盛南平原来住的病房,这家医院最豪华病房,里面宽敞明亮,温暖如春,堪比五星级酒店。
盛南平再回到这间病房,心情同之前可是大相径庭了,当初他住在这里时是孤独痛苦恨,现在是幸福开心暖。
周沫住到这里,也感觉比在X市踏实多了,就像回到了家里一样,而她跟盛南平的误会解除了,尽释前嫌,两人在一起比从前更加甜蜜融洽了。
“沫沫,该吃药了!”盛南平倒了杯温水,拿了小托盘到周沫面前。
盛南平这些天都这样,周沫吃药的时间他比谁记得都准,不止是吃药的时候,什么时候吃水果,喝牛奶,喝营养液,吃*,盛南平都已经为周沫安排好时间,并且精准的记着。
周沫病中不爱吃饭,每餐盛南平都会叫人变着花样的给周沫送好吃的,而且保证都是周沫喜欢吃的。
周沫吃过了药,仰头看着盛南平,“老公啊,你公司事情多,不用在这里陪着我了,去公司上班吧!”
盛南平这两天的电话非常多,他一开始还避讳周沫,后来需要他亲自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他就把套房外面的客厅当做他办公的地方,通过电脑接远程遥控公司那边。
“宝贝啊,你就负责安心养病,别的事情都不要管啊!”盛南平黑如点漆的深邃眼睛笑看着周沫。
这次,他把温柔,呵护,宠溺,疼爱并结成一张强韧的网,牢牢的守护着周沫,怎样都动摇不了。
周沫看着盛南平发亮的光头,伸手抱住盛南平的结实的腰身,将头靠在他的怀里。
那样傲娇高冷的盛南平,竟然可以为自己剃了光头,那样霸气狠绝的盛南平,竟然可以丢下公司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她的心幸福又满足。
莫以珊知道周沫回到这边医院,带着鲜花和水果过来看望周沫,她一进门,先在套房客厅处看见了盛南平。
盛南平刚刚洗过澡出来,身上带着好闻的沐浴露气息,头发湿漉漉的,白色衬衣领口微微敞开,神清气爽,英俊异常,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气色明显比前一阵子好了很多,看得莫以珊不由一呆。
“以珊,你来了!”盛南平心情很好,微笑着跟莫以珊打招呼。
“我来看看盛夫人!”莫以珊对盛南平笑笑,捧着花往套房里面的病床处走去。
“莫医生,谢谢你来看我!”周沫已经听见了莫以珊和盛南平说话,主动同进来的莫以珊打招呼。
“盛夫人,你恢复的不错啊!”莫以珊走到病床边,把鲜花和水果放下,打量了周沫几眼。
到底是年轻,再加底子漂亮,养了数天就看出原来明媚鲜妍的模样,但毕竟是大病初愈,总有几分病态的虚弱,却愈发让人心生怜惜。
“莫医生,你不要叫我盛夫人了,就叫我周沫,或者沫沫好了。”周沫知道莫以珊跟盛南平没有暧昧关系好,而莫以珊这个人也没什么心机,文雅,知性,谦和,周沫对莫以珊的态度不由转变了。
莫以珊同周沫聊了几句,发现周沫是个很诚挚,可爱的女孩子,而她也是个没什么城府的女人,两人聊的还算投机。
盛南平在两个女人聊天的时候,并不插嘴,坐在周沫的病床旁,伸手自然的为周沫按摩着小腿和脚。
莫以珊看着平日里威严冷傲,万人敬仰的盛南平,低头很认真的给周沫按摩着脚丫子,硬朗且英俊的脸上带着微微笑意,动作自然小心,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原来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可以让一个尊贵如王的男人,甘心情愿低到尘埃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