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禁术!
看到矢仓不顾一切的发动禁术,波风水门当时就愣了。
这种禁术他也会,而且研究的非常透彻,甚至比矢仓还要透彻十倍。
正是因为了解,波风水门才更惊讶。
根据他的经验,发动这种禁术,付出的代价是非常大的。比如说他自己的术,如果发动的话,最后的结果很可能是死亡。
那是以生命为代价,才能施展的术。
影级,在忍者中绝对是一个非常特殊的阶位。跟精英上忍比起来,影级并没有太大力量上的提升,并不是说你到了影级,查克拉就增长多少多少。甚至跟有些体术或者查克拉,天赋异禀的精英上忍比,影级在这两方面并不占据优势。
绝对的力量上并不占据优势,以一个影级却可以同时对付五六个精英上忍,这是因为什么?
大家都知道战影响战斗力的两个方面,一个是绝对的力量,另一个就是技巧。既然在绝对的力量上占不到任何的优势,那毫无疑问影级就是技巧上的提升。或者可以说,这是一种领悟,关于如何更加灵活的运用自己所拥有的力量。
只有在这种领悟上有所成就,才能够真正晋级影级。而只有晋级的影级之后,你才能够在力量上有所突破,这两者其实是相辅相成的。
影级在展露力量之前,甚至可以冒充精英上忍,让一些擅长洞察的忍者都看不出破绽。这就是因为在本质上讲,影级和精英上忍并没有那么明显的区分。
等忍者到了影级之后,自然不会安于现状。追求强大的力量,是每一个个体生命的本能。更不用说这些兢兢业业把自己力量磨练到影级的人了。
这种追求基于两个方面,一个是继续走领悟的道路,在这种领悟上把自己的力量越用越巧,最终达到一种巅峰的状态。这也就是所谓的超影!
只不过这种领悟太难了,领悟到影级,在一百个上忍里都未必有一个。至于领悟到超影,那就已经不是概率的问题了。
环境,机缘,悟性,缺一不可。
如果仅仅是这样,总有一些大智慧,大毅力的人能够达到。但超影的力量还不仅仅是如此,它还需要血脉...
就算你不是宇智波,千手这样的嫡系,最少也是沾点儿边儿的旁系。换句话说,如果你的体内没有大筒木的血脉,你压根就不可能到达得了那种程度。
半藏,忍界半神。如此大的名头下,他也不过就是影级的巅峰而已。
当然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当人力穷时,总还有其他的一些东西,可以打破这个陷阱。这就是,所谓的神术。
波风水门可谓天赋异禀,尽管对外一直宣称他不过是普通的精英上忍,但其实他晋级影级非常的早。只不过是作为明面上可以动用的武力,波风水门当精英上忍比当影更有效果而已。
晋级到影级之后,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受到了限制。为了打破这种限制,他不惜研究了禁术。
据说那是一种并不属于人类的力量,那种力量属于神。
波风水门研究的是空间和封印,矢仓研究的是水。
他本身就拥有极强的血脉天赋,所以研究起这种禁术来,所付出的代价比波风水门要小得多。
对于波风水门来说,施展一次就需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但是对于矢仓来说,他虽然付出的代价也不小,但是如果能够消灭掉波风水门,在他看来这些代价就是值得的。
巨大的人形水影,凛然不可侵犯的围向了波风水门。
它并没有像一般的水系忍术一样,对波风水门进行直线的攻击。相反,它把波风水门周围整个的空间都给包裹了起来。
这个时候波风水门也感觉到不正常了,他做过标记的苦无,分布在了自己的四面八方。其中有后方的,自然也有前方的。原本他对于这些苦无身上的空间标记,都能够清晰的感应到。但是从那个巨大的水引出来之后,前方苦无的标记已经变得非常模糊了。虽说并不是一丁点儿都感觉不到,但是这种感觉,和之前那种精准定位已经大不相同。
这禁术竟然可以隔绝空间!
原先就清楚禁术的可怕,但是波风水门万万没有料想到禁术会可怕到这样的程度。
这个时候他也没有了之前的淡定,立刻发动了飞雷神,离开原地。
在水之国忍者的眼中,波风水门就这样嗖的一声消失不见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他们就发现过一次,原先以为不过是分身或者替身。虽然看起来不太像,但是他们认为也许只不过是波风水门做的比较精妙而已。
人只要发现了一件自己未知的事物,总是习惯性的用自己已知的知识去解读它。可谁又知道,有些东西并不是你已知的这些东西能够解释得了的。
矢仓一口血吐出来,狼狈的寻找着波风水门的身影。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并没有发现。
走了么?
矢仓有些懊恼,懊恼自己表现的可能太冲动了,一下把波风水门给吓跑了。如果他可以无声无息的布置,没准就可以用水神困死他。
当然,同时他也松了一口气。波风水门这种无声无息间消失的奇怪忍术,实在让他压力不小。跟这样的对手交手,一个搞不好就会遭受巨大的损失。能够把他吓退,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就在矢仓这么想的时候,在他身后,一个精英上忍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噗通!"
一直到那个忍者跌落在塔楼之间的桥梁上,水之国的忍者才发现。
矢仓近乎惊恐的回头,就看到依然在那里的身影。
一件白色披风的包裹中,露出一张帅气逼人的脸,而那张脸的主人正是刚刚离开的波风水门。
他仿佛死神一样,用冰冷的眼神打量着眼前水之国忍者。在他的眼中,面前好像并不是那令人畏惧的忍界最高战力,而是一群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