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话音刚落,他就淡淡的开口,我停下来,他离我远了一些,不一会儿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这确定不是在耍我?这确定只是一个巧合?
“但是谁也没有规定,不能耍你啊。”我心中那个的黑色小人,突然鄙视我道。
真的是在耍我?我有些愤愤不平,瞪着他的眼神似在控诉:“为什么呀?明明我这么聪明可爱,你怎么能欺骗我呢?你怎么能这么好意思呢?”
难道只是固执的想要听,我的一个解释?解释其实不是在质疑,你领路的能力?
你是不是有直男癌?
我被“直男癌”这三个字镇住了,在我印象里,患有直男癌的男人,一般都是单蠢的人。
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一种相信这世界,是一个没有欺骗的单纯世界,当然,这也要看他患‘病’的程度。
但把这种人,安放在慕容辰身上,怎么都有诡异的感觉。
“走。”他打开门,又走回来拽过我,大步向前走,我感觉他的心情,比之前要好了很多,不会真的有吧?
虽然我看不见他,但还是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在前面停下来,我这次学乖了,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作,跟在他身后,及时刹住车。
好险好险,没踩着地雷……
如果被他知道,我是这么想他的,不知道他会不会立刻,毫不犹豫地扭断我的脖子。
这么一想,我突然感觉脖子凉嗖嗖的,不安分的缩了缩,整个人浑身一震,那种不安的感觉才渐渐缓解。
慕容辰的手,在我做出反常动作的时候,恰巧搭在我肩上,他的手僵了僵,面露不悦怒斥道:“蠢女人,你有病啊,这么激动干什么,没被男人摸过啊。”
大哥,你的这种想法,我……竟无言以对,为什么这个男人,会这么多天马星空的想法,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怎么内心这么敏感?
不过我却是没被男人摸过,连男孩都没有,一直以来,我的异性缘都很差,简直差到绝缘。
就连同性都没有几个是相熟的,因为我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只喜欢静静地坐在一旁,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好就地取材,yy我的小说。
我被慕容辰,简单粗暴地摁到一张椅子上,规规矩矩的坐着,他还霸道的命令道:“给我规规矩矩的坐好,不准有一点小动作,不准摘掉眼罩,否则,我立刻掐死你。”
我害怕他,听到他赤果果威胁我的话,我很没有骨气的,小鸡啄米般地点头,就怕他一个不高兴,掐断我的脖子。
因为我坚信,在一个追求简单粗暴的人面前,原则永远都是浮云。
他满意的“嗯”了一声后,便转身离开了,脚步声“哒哒哒哒”的,在这个空旷的房间,显得十分清脆响亮。
这里应该很空旷,是什么地方?
慕容辰在我身边走来走去的,我听到一扇又一扇的门,被他关上,反锁。
疑惑的同时,我更惊疑,他把我带到的这个地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扇门,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里除了我和他,已经没有第三个人了,那个陌生的男人呢?他在哪里?
我突然觉得有些紧张,他是不是,想要在这里杀人灭口?难道他真的就是,杀害那些女人的凶手吗?
想起那些‘女人’的脸和满身的鲜血,我就觉得可怕,或许是因为突然想到那些‘女人’,我又间接的联想到那只女鬼。
想起那只女鬼,昨天晚上说过的话:“你会来陪我的,谁也逃不掉。”
还有她第一次出现的夜晚,在最后也和我说过一句话:“你一定会死,就在不久之后,欢迎你来陪我……”
这两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在我脑海挥之不去,我想到她,整个人就像傻了一样:眼神呆愣,嘴里不停地喃喃:“不,不会的,我还没有和学长告白,我不会死的,不会……”
就在不久前,也就是在浴室里,我对死亡多了一些恐惧,或许是那一时的放松,唤起了我内心的柔软与懦弱。
我像一只被迫丢弃保护壳的蜗牛,在茫茫危险中,带着本能的恐惧,缓慢前行。
“女人真是麻烦。”慕容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我身后的,他淡淡的开口,猛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瞬间把我从呆滞的状态拍醒。
“我怎么了?”我自言自语道。
慕容辰似乎特别无聊,说出来的话也是属于语不惊人,则不死不休的那种:“被吓傻了呗。”
“蠢女人就是蠢女人,胆小怕事,多疑,麻烦。”最后一个词他咬字特别清晰,像在发泄他别样的情绪。
我的眼罩瞬间被他扒下来,没有半点因为我是女人,就本能的生出怜惜之情,他简直不像一个正常的男人。
对待慕容辰这样的男人,果然不能够用正常人的眼光。
环顾四周,我稍微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也有些放松,天知道我刚才心里多忐忑。
看样子,这里是他们吃饭的地方,我背后和面前,都各正对着一扇门,现在那两扇门都被锁起来了,每扇门的两侧又各有一扇小门,同样也被锁起来,这就是我之前为什么会听到,有很多扇门被锁起来的声音。
房间正中央摆了一张,巨长的矩形餐桌,上面铺了一张白色的镂空花纹桌布,餐桌正中间被适当的放了一个,爱神丘比特的装饰品。
我此时,规规矩矩地坐在餐桌的一头,眼神还在房间里到处瞟,在我左手边,有一块巨大的落地窗。
我可以想象得到,如果坐在这里吃饭,阳光明媚的时候,可以看到外面的鲜花果架,旁边还要配有一个,小型的私人游泳池,这简直就是一种,视觉的享受啊!
如果是雨天或者阴天,有心情的话可以欣赏,无趣的时候就拉上窗帘,眼不见为净,这总比四面都是沉闷的墙来的好。
当然这些大多数都是我猜的,真正我我并不了解,因为这是我从它一整面‘墙’,都挂着窗帘猜出来的,能看到外面是什么的,纯属我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