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这东西吗?”秦幕问。
兽人女性一改警惕脸色,惊喜道:“猫族下等战士杰利挞穆丝见过尊敬的阿摩使者。”
“阿摩使者?”秦幕歪了歪脖子,脸色茫然。
“是的,拥有拓跋兽骨的任何人,都是兽族尊贵的客人,也就是阿摩使者。”杰利挞穆丝
拿起兽骨在手上翻转查看,秦幕暗暗点头,心道:“看来童成没骗他,这兽骨是真的。那么天舞国和天然阵法也应该不假,接下来得想办法通过阵法才行。”
“阿摩使者救了小女子,穆丝感激不尽,若是有什么能帮到使者大人,尽管吩咐。”穆丝笑着恭敬道。
“我想找拓跋延,他在哪!?”秦幕问。
“大祭司大人!?”穆丝惊骇万分,在兽族中,拓跋延的身份地位是最高的,可以被称之为兽族之神,几乎所有兽族人都对拓跋延敬仰。“大祭司大人一直在白族内。我也没去过那里。所有不认得路,不过,咱们猫族长老肯定认得。要不使者大人跟我回族内,跟长老说一声?”
略微思量,秦幕心道也只能如此,反正如今毫无方向。
“可以,你带路吧。”秦幕说道。
“阿摩使者,请跟我来。”穆丝很是积极,边走边回头。她作为下等部族下等战士,能见到阿摩使者,可是天大的荣幸。或许到时候上面因此赏赐她做得好,也说不定。
去往猫族的路途不远不近,两人闲谈,秦幕得知穆丝出来是为了收集某种药材,而来到这地方,不料被白面蜘蛛捷足先得,并且惹上了它,实力弱一筹的穆丝只好逃走,在差点落入蜘蛛口的时候,秦幕救了她。
继续前进了半个小时,一个简陋的村落便是映入其眼中,里面只有少数人穿着和穆丝一样的木甲战斗装束,其他兽族人都是一些麻布粗衣,看着很 朴素,村子外围只有简单的护栏,要想靠那些抵御外敌,却是没什么作用了。
当穆丝领着秦幕来到部落里头,族人还惊讶,纷纷朝秦幕投去好奇的目光,然当穆丝说出秦幕的身份后,那些人纷纷一脸恭敬和敬佩,带着激动的热情。
在村里一间唯一算是好看大气的茅草屋,这是他们猫族长老的住所。穆丝把秦幕带到里头。
里面坐着一个猫脸人形的老头,坐在椅子前研究着什么,他留着一簇长长的胡须,或者说是猫须。一双充满有些迷糊的眼神盯着桌面上的黄皮纸。
“格笠长老。你看我带谁来了。”穆丝雀跃道。
格笠闻声,微微抬头,看到了穆丝和其身后的秦幕,眉头忽的皱起,可能因为的模样。
“穆丝,你怎么带了个人族回来?”格笠声音老迈,没有年轻人那般中气十足。兽族和人族历来关系不怎么样,很少见到人族会出现在他们族中。
“格笠长老,这位是阿摩使者!”穆丝连忙介绍道。
闻言,格笠唰的从椅子上站起,脸色震惊,嘴巴微张。“真是阿摩使者?穆丝你确定没弄错?”
“当然,拓跋兽骨我怎么会认错!”穆丝激动道。
旋即,格笠老眼看向秦幕。“能否让老朽看看确认下?”
秦幕也知道这不拿出来不行,手中一掏,一块骨片出现在手,展现在两人面前。格笠那老手颤抖的想要上前抚摸骨片,但临近时,却忽然收了回来,脸上重显敬畏。
“猫族杰利挞格笠参见阿摩使者大人。”格笠的态度让穆丝和秦幕两人都为之一惊。
其实两人有所不知,虽然秦幕是人族,但能被大祭司赐予兽骨的人,定然是对族群有着大帮助之人,大祭司可以说是兽族的领袖,他都认可的人,怎么会对他们兽族有害呢,不当如此,或许对兽族的贡献比他这老头都大,如此人物,怎么可能不尊敬。
“长老别这样。”秦幕连忙扶起,他都有些惊叹童成在这里做
了什么事情,竟然能得兽族如此待遇。
“阿摩使者大人是大祭司册封,而咱们兽族大祭司就是咱们兽族的最高守护者。若没有大祭司镇守,早就被那群蛮横土著蚕食殆尽了,所以对阿摩使者大人用这礼仪是应该的。”格笠感叹道。
听着这话,秦幕却不好解释,对兽族有贡献的人并不是他,他只是一个捡漏的,受着礼仪却实有愧,不过若是扭扭捏捏,难免会被发现假冒的,不如直接坦然承认下来。反正对方也不知道。
“好吧。。其实我来是想找大祭司的,听说他在白族,来想请长老帮忙带路。”秦幕说道。
闻言,格笠忽的皱起老眉,心道阿摩使者按理说应该来过兽族吧,怎么会不知道呢,但骨片却是真的,他可以肯定,这点做不了假,或许阿摩使者多年为来,忘记了吧。不再多猜忌,笑迎道:“呵呵,使者大人想去白族见大祭司,我喊人带你过去,请稍等。”
转头望向穆丝吩咐道:“丫头,把辛坝叫过来。”
“好的,长老。”穆丝乖巧的走了出去。
格笠笑道:“使者大人坐会。人很快就到。”
“嗯。。”秦幕也不矫情,直接走到一旁的凳子坐下,略带威风。既然身为阿摩使者,就该用一点使者的风范。
等了约莫十分钟左右,门外终于终于传来脚步声,然而, 让人不解的是,非常急促,像是有什么急事一般,难道是因为他?秦幕没想到一个身份就引得这兽人如此激动,很好奇童成当初到底在兽族做了什么。
这时,两个人影推门而入,秦幕目光投去,发现穆丝正扶着一个受伤的猫族兽人,此人身材高大,肌肉发达,左胸位置被穿透了半根长矛,鲜血不停流出,稍微牵动伤口,都让这壮硕兽人脸庞抽动。如此伤口,竟能忍住,是条真汉子。
“长老!不好了!”穆丝紧张的大喊。
“怎么回事!?”格笠老身板也坐不住了,一下站起,急忙走到汉子面前。“辛坝!是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