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愧是当世天才,相问天走得器宇轩昂,举手投足间便带着一股风范,瞫娇芸走得盈盈款款,俊俏的身姿透出自内而外的骄傲。
这样的姿态和气质,不是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不可能拥有,常人学都学不来,自然也就引来众人敬仰的目光和不断称道。
“真乃人杰也,做人便该如此!”
“是啊,传闻听一百遍,也不如亲眼看到来得这么真切,不得不服!”
更有一些花痴的女子弟,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了。
就在此时,巴敬青从人群后方过来,快速走到两人跟前,微微拱手致意:“相贤弟,瞫姑娘,二位光临巴氏族,怎么也不通报为兄一声?”
巴敬青与此二人齐名,他来迎接也算合情合理,其余子弟都不怎么够格。
“巴兄客气了!”相问天淡淡一笑拱手还礼:“闲来无事拜访友人,纯属个人行为,无需劳动大驾。”
瞫娇芸则是微微欠身还礼,没有说话。
“既然来了,岂有不招待之理?”巴敬青豪爽的一摆手:“来,到寒舍坐下说!”
然后,目光死死落在瞫娇芸身上:“瞫姑娘,多日未见,更显风姿卓越,今天可要好好把酒言欢!”
比起瞫娇芸来,巴月蓉更早进入他的视线,很快就到了出入成双的地步,不想后来瞫娇芸崛起,跟他并列四大天才,他这才注意到五氏居然还有这等美人,心里就起了想法。
在他看来,两人天赋修为相当,可以说门当户对,至于说巴月蓉,那种狐媚一开始很勾引他,但一起久了之后,也就慢慢厌倦了。
却不想,对于他的殷勤,瞫娇芸仍旧一言不发,甚至都懒得看他一眼,只顾往前走。
见巴敬青有些尴尬,相问天倒是颇有风度,主动帮他解围:“巴兄,我们跟王廪有一面之缘,今日特地登门拜访,实在有些不便,不如改日再邀约,一定陪你喝个痛快!”
王廪?
听到这个名字,巴敬青不由眼皮一跳。
这个名字对他来说,绝对代表一些不堪回首的记忆,他突然有种感觉,王廪就像是一只讨厌的苍蝇,总是围着他乱转,坏他的好事。
抬眼四处探寻,却没有看到王廪的影子,语气不自然就冰冷下来:“王廪还没来吗?相贤弟和瞫姑娘大驾光临,他还不赶紧来迎接?简直是败坏我巴氏的气度!”
说完,转头看向两人,脸上堆满笑意:“真是让两位看笑话了,这种不懂待客之道的小子,理他做什么?干脆去寒舍坐一坐。”
这番话出来,瞫娇芸终于有了反应。
只见她脸上浮现怒意,冰冷的目光扫向巴敬青,语气极为不善:“巴敬青,他岂是你可以随便评头论足的,你们巴氏内部的事情我不想掺合,但是再敢侮辱他,本姑娘定不饶你!”
“什么?”
她反应这样的强烈,顿时让所有人呆住了。
“她……这是在帮王廪出头吗?”
“怎么回事?她跟王廪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着那小子?”
巴敬青也是呆立原地,一时之间有些弄不清状况:“瞫姑娘,何出此言?”
瞫娇芸却是又恢复了冰冷的样子,再也不理会巴敬青,只管朝王廪的住所走去,同时提醒了相问天一句:“本姑娘只拜会他,你随意!”
相问天苦笑着摇了摇头,对巴敬青微微拱手:“巴兄,今日不便,得罪了!”
说着,便快步赶上。
巴敬青的笑容凝固在脸上,慢慢开始扭曲,变得狰狞起来。
看到这一切,所有人内心极为翻腾。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这两大天才谁的面子都不给,不惜得罪巴敬青,只为拜访王廪?
带着内心的好奇,众人也赶往王廪的住所,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何等魔力,让两大天才如此高看他。
很快,相问天和瞫娇芸就来到王廪门前,相互对视一眼,最终还是瞫娇芸走上前去,敲响房门:“君上!瞫娇芸和相问天前来拜见!”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君……君……君上?她称王廪为君上?”
“开……开什么玩笑?四大天才之一,做那小子的下属?”
“快掐我一下,告诉我不是做梦!”
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门内传出王廪懒洋洋的声音:“进来吧!”
得到首肯,瞫娇芸和相问天迈步进入,顺手将房门关上了。
现场下巴掉了一地,所有人快要呻吟了。
“我的妈呀,什么叫摆谱?这才叫摆谱啊!我给他跪了!”
“四大天才中的两个来拜会,迎都不迎接,还要敲门才能进去,我服!”
“这小子到底是何方妖孽啊,我感觉智力不够用了。”
至于巴敬青,面色阴沉得可怕,眼中涌动着不可抑制的杀机。
他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同为天才,严格来说他还是前辈,他对瞫娇芸青睐有加,瞫娇芸却始终对他不屑一顾!
但为何,瞫娇芸偏偏对王廪这样看重,甚至甘愿做他下属,以瞫娇芸那骄傲到骨子里的性格,王廪究竟施了什么妖法,居然让她这样服服帖帖的?
这一切都他妈是为什么?不公平啊!
当然这一幕王廪是看不到了,瞫娇芸和相问天进门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好酒菜,这都是事先从族长那里敲诈来的。
菜是好菜,酒是美酒!
瞫娇芸主动上前拿起酒坛,给三人各自倒了一碗。
对于这样的情景,相问天也是见怪不怪了,他毫不扭捏的端起酒碗:“王兄弟,之前就该登门拜访的,不过之前你在灵泉修炼,直到听说你回到氏族,这才敢来打扰。”
王廪轻笑着摇了摇头:“你也是聪明人,这些客套话就省了吧。”
“果然豪爽!”相问天赞叹一句:“我敬两位!”
三人酒碗相撞,随后各自一口喝干,瞫娇芸起身给三人倒满。
王廪夹了口菜放进嘴里,开口慢慢说道:“你们想找我好好谈一谈,现在我们坐下来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