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尊主,思恶,臂星,蝎王,狐尊,鳄精,都已经被除掉。”风厮单膝跪地,将魔尊剑奉上。
“嗯,还有一个你打算怎么办?”凶陀问风厮。
“尊主,甑侗是一个法术,谋略都值得重用的魔界将领,处死望月恐怕会让甑侗无心效力。”风厮没有抬头,拱手答道。
“此事交于你去做,若是望月认错,可以饶她一死。”
“是,尊主。”
“魔尊剑你带在身上吧,倘若有危险,只要把你的血滴在魔尊剑上,我片刻就到。”
“多谢尊主。”
风厮即刻赶往甑侗住处,将凶陀的意思向他传达。
“只要能保住望月的命,这件事就交于我,我已经等了她几万年让她再次爱上我,也不怕再等下去了,她活着就是我的信念。”甑侗的眼睛里不知道是是感动还是兴奋。
“你自己却未必能够左右一个女人的感情,因为你们这一世并未经历什么磨难,你这几万年的经历她一无所知,你不想办法让她知道她怎么会知道自己不止与你有过这一世的交集呢?”风厮似乎已经替甑侗想到了办法。
“你有什么主意赶紧对我说,我告诉你,我现在脑子里很乱!”
“你只管照我说的做。”风厮一个回旋飞走了,甑侗跟在他后边,奋力追去。
待到风厮骤然一停时,甑侗差点撞到了他的背上,“要死啊你,突然就停下了,他妈的。”
“甑侗,注意素质,我可是来帮你做事的,你看,前面就是落枫城了。”
“你一个魔人,来人界的城干什么?”
“去玩玩,不过肯定是为你的事,你不用着急,我风厮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
甑侗想了想,魔界君子,定然是不会言而无信的,就没有多想,随他下去。
“喂喂喂,甑侗,你看看你的红发,还有这一身魔甲,更让人难以接受的还有你这一颗长出了嘴巴的鬼牙,你赶紧换一副样子,不然来到人界太他妈吓人了。”风厮居然吐槽起了甑侗的装扮。
“我已经几万年这幅装扮了,想来这幅面孔在人类看起来也确实可怕,我这样行吗。”甑侗原地转了一圈,即刻一身白衣,手中的秋云棍幻化为一把公子扇,头发也变成自然的发髻。
“哈哈,甑侗,果然是翩翩少年啊,这副样子比刚刚看起来就顺眼多了,想毕这样的风流书生来到人间,那个少女不怀春啊。”风厮又在挑逗甑侗。
“我第一世就是这样,一个寒酸书生,不过是身上没有如此公子做派的衣服罢了。”
“哼,一身寒酸的样子,哪里会有人看上你,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吗。看我的!”
风厮身上泛出一身黑气,盖住了整个身子,随着黑气渐渐散去,也是一声公子打扮,腰间左配剑,右有香囊,手上也是一把宝扇。
“风厮,你这一副公子打扮做的比我要好,周身都很细致。”甑侗不禁佩服风厮做事的细致,不愧为凶陀手下最受重视的护法。
“废话少说,下去玩玩吧。”
他们两个突然出现胡同里,注意到周围没有人,走出数十步来到最热闹的街道,到处的叫卖声不觉于耳,满街的当铺酒店,兵器部,习武堂等等,各种地方热闹纷纷。
“啊呀,怪不得之前那些魔精妖怪都要来攻下人界,你看看这人界的热闹纷纷,哪里不比魔界的那样招人喜欢啊,也许这样的日子才过得有滋有味,你说你甑侗当初一介书生怎么就选择了做一个魔呢。”风厮对甑侗感慨道。
“但是只做一个人界书生的能力太小了,他的力量或者本领有时候都难以保护自己,选择做一个魔人的人往往都是被逼无奈,要不就是贪得无厌的人。”
“你是属于第一个吧。”风厮看着甑侗的眼睛说道。
甑侗的目光却被另一处吸引了,“前面如此热闹纷繁,过去看看吧。”
“嗯?好。”风厮看着已经迈开脚步的甑侗,飞快的跟上,身上的公子袍子飘散开来,引来满街女子的贪看美貌公子。
甑侗看的是人界的生死赌斗,擂台上边的一个少年让风厮感觉有些许面熟。
那个少年就是几年前风厮前来问路的聂辉啊,他还在疯狂坚持着没有师父的练武吗,风厮微笑着饶有兴趣的看着。
擂台上的聂辉在风厮看来已经进步不少了,当年的她只是一个锻体武者,现在马上就要突破凝血境了。
“劲射穿云腿!”那聂辉前手压在地上,用尽气力的一推,身子飞速旋转,双腿硬生生的飞在了他的对手头上,那被踢中的小伙子在空中飞了好一阵儿,重心完全失去,眼看就要后脑着地在擂台之下,倘若后脑着地,必死无疑。
只见那小伙子竟然身子突然像是被人托了一下,正了过来,风厮想都没想,就知道这股力量是由甑侗发出来的。
可是那已经晕晕乎乎的少年竟然又要上台去,甑侗又走上前去扒住了他得肩膀。
“少侠,你不是台上那位少侠的对手,莫要去送死了。”风厮看着暗暗笑道:“甑侗还是当年那样善良。”
“我需要生死赌斗的钱,我要钱。”
“别急,我给你,莫要登台了,你看看,这这些银两都给你,远离这种生死赌斗。”甑侗今日第一次又回到人界,真是善心大发。
“哪里来的狗东西,阻挠了生死赌斗,赶紧滚,否则别怪小爷我不客气。”
说话的是组织生死赌斗的习武堂里的一个地痞,习武堂现在已经是由落枫城寒山郡里的赌场接手了。
“不妙!”风厮心里一咯噔。只见甑侗猛然一回头,看着说话的那个人,怒目而视。也该他倒霉,竟然摊上一个绝世高手。
“说你呢,你不要在这里找死啊我告诉你,他妈的滚听不见啊。”看着甑侗怒目而视的样子那人居然挥刀就砍向了甑侗,甑侗的左嘴角稍微一扬,那人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人看到甑侗的出招,那人七窍流血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