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达已经成长为一个大孩子,当年他不过是个懵懵懂懂的少年,一家老小全部被魔界中人所杀,他甚至都不知道魔界的人为什么要对他们下如此重手,这几乎把他们家灭门了。
若不是小独孤达不在家的话,他是不是也无法逃脱,当年他们家开着生死赌斗擂台的时候,日子是多么威风,他走在哪里都有人尊敬,他有着几个落枫城最蛮横的哥哥,没有人好欺负他。
可是自从生死赌斗擂台被拆,自家被灭门,小独孤达的日子就难过了,失去至亲的他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可怜,得到都是辱骂,甚至耳光随时都有,这几年,他自己拼命研究独孤家的绝学,数十年,落枫城里依旧是存在着私下的生死赌斗。
当然,这些生死赌斗的擂台都是好事者自己办下的,没有人再明目张胆的举行生死赌斗了。
独孤达年轻时本是一个美少年,可是之后他的日子实在难过,连续过了几年人们依旧能认出他是当年设生死赌斗擂台的独孤家的唯一最后的传人。
“屈辱,这些给我屈辱的人,我会一个个还给你们,你们谁也跑不了。”
一天深夜,独孤达走进一家场馆,夜行衣的装扮让他感觉很刺激,这场馆里的老板经常羞辱他,他今日就是来拿他的命了。
独孤达的刀伸向了躺在床上的老板,轻轻的拿刀片来拨弄了他的脸一下,“谁啊,他妈的。”
那老板揉揉自己惺忪的睡眼,醒了过来,嘴里正嘟囔着什么,独孤达拿刀背在他脸上拍了一下,“啪!”老板醒实了,看到了独孤达拿着一把刀正指着他呢。
他肥大的身子剧烈的晃动把身旁那个狐狸精一样的女人也惊醒了,嘟囔着坐起来,“干嘛啊你!啊!”一声大喊,独孤达的刀即刻又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明白,这是让她闭嘴,即刻的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表示自己不会说话。又忽而想起来了什么,又急忙拿起杯子,挡住了自己的身体。
独孤达轻蔑的一笑,哼,一个女人在我这里装什么啊,还把自己当成玉女了,也不看看你浑身上下透出的那股骚劲儿。
独孤达的刀又重新架在了那老板的脖子上,对他笑道,“老板,我今天来是为财而来,你心里有数吗?”
那老板倒真的是个怂包软蛋,吓得竟然尿了裤子,独孤达嘴角又是一抽搐,哼,你欺辱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真他妈掉价!
“好汗饶命,只要饶我一命,我这铺子里所有的金银细软你全部拿走,只求英雄留我一条性命。”
“是吗,呵呵,好,把你的金银细软都拿出来吧,胆敢私留一件,我即刻就砍下你的狗头!”独孤达一脚就把那人踹下了床,床上的骚狐狸没能抓住杯子,露出两条大白腿,独孤达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即刻捂住了自己的上身,又蜷起腿来让自己能够挡住自己更多的身体。
哼,*子,也就他这种货色会喜欢上你。
他随着那老板向一间房子走去,刀就架在他身上。渐渐地出现了一个小箱子。
“英雄,这箱子里的金银细软你都可以拿走,能不能先把刀放下说话,我手哆嗦的拿不住钥匙,要不你自己来打开。”那老板哆嗦着嗓子说道。
“哼!是吗,我若自己来拿,你拿起旁边的凳子朝我一抡,我可就上了你的当了,你别想耍什么花样,现在赶快拿,不然我即刻就杀了你。”独孤达有些不耐烦了。
那老板觉的自己的脖子传过一阵凉意,那是独孤达在他的脖子上摩擦了一下刀锋,他一声冷汗顿时就出来了。
“好汉饶命,饶命啊,我马上打开,马上拿给你。”
那老板肥大的身躯几乎把那个小箱子完全挡住了,这让独孤达彻底看不清他到底在干什么了。
“吱呀!”一声,独孤达知道那小箱子被打开了,他即刻手起刀落,“啊!”的一声,那老板的头颅像一颗球一样滚远了,血溅的到处都是。
“哼,你这样做事,让我如何不杀你啊。”独孤达看到那具无头尸体之后的箱子里,的确全是金银细软,然而,那上边有一把弓弩,不知道有多少个想抢劫他的人,都是死在了这把弩下。
独孤达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都说这老板会什么绝世武功,任何江洋大盗都难夺其财,原来是这个原因啊,只怪那些强盗们太实在了,要知道,只要确认了那箱子打开了,就算独孤达没有预料到他在拿出这把弓弩,也一定会杀了他。
这是独孤达第一次杀人,这让他有些恶心,人死前血的喷溅,让他突然有了一种恐惧。
他的声音和动作都有一些颤抖,几乎要瘫倒在地,他闭上眼睛之后很长时间,终于又赶回了刚刚的房间,看到刚刚的那个床上的女人已经走了。他一拍自己的大腿,心中的恐惧顿时消退了。
“遭了!”他又急忙找到那具尸体的房间,急忙拿出那些金银细软,装在了自己的身上。
突然,外面火光闪现,人群声响了起来,“他妈的,今天还得载在这个骚狐狸手里。”
屋外,那个恶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就在那里边,给我冲进去杀了那小子,我有的是钱给你们!”
他已经出不去了,跳窗而逃,进来的这些人什么都没有得到,只见到一具尸体,头颅还在远处。
“我说夫人,你这样让我们怎么办啊,我这兄弟们都来到了这里,你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这个人摸着自己左脸上的一道刀疤,又摸摸自己的胡子,奸诈的笑了笑。
那女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马上想要逃跑,可是这么多人她怎么可能逃的了呢,“那你想怎么办。”
那人的手从刀疤上放了下来,“夫人,你的富家太太日子也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