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愤怒的对着桌子又是一掌,稀里哗啦的桌子碎了,上面的茶具也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嚣张,欺曦会怎样嚣张,你们说清楚。说不清楚,不但李承志和神风将军府的人我要治罪,你们我也要治罪!”
天帝也不会知道,这几个侍卫在来的路上是已经商量好的。
“欺曦已经死了,我们怎么说他都拿我们没办法,可是我们若是将李承志供出去了,神风将军却执意要护住李承志,若是李承志被罚了,神风将军,英祺恐怕都不会饶了我们。”
“没错,神风将军有赫赫战功,纵然这样那样的罪加起来也是罪不至死,天界的众多战将那个不是他的老部下抑或门生弟子,还有英祺和李承志,现在天界的小将可都是他们挑选出来的。”
“最重要的是我们汇报了欺曦的真正死因对我们一点儿好处也没有啊,反而会可能招致他们的报复,到时候可就又苦头吃喽。”
“哼!还有更重要的呢,这欺曦可没少欺负我们吧,这种混蛋,为了他值得吗?嗯?”
最后一个人终于发话了,这个人眼中闪光,显然对这件事已经完全预料到了,他不慌不忙的说道,“诸位既然都这样想,那康弑就随诸位的大流,待会儿大家只需看我眼色行事就好。”
众位欺曦的随从一同答应。
随后就有了这样一幕。
天帝怒吼完以后,那个要诸位看他眼色行事的康弑说话了。
“禀天帝,此事不应只是神风府的过错,在欺曦将军到达神风府时假传了天帝的圣谕。”
天帝脸色有些颤抖,也有些不相信,但是他知道欺曦一向处理事情有些“灵活”,这次可能是“灵活”过了,这样可就彻底得罪了神风将军府的人,难道他就不考虑一下神风将军府的势力?
“哦?你说说他是怎样假传圣谕的,胆敢撒一个字的慌,我抄你们满门,一个也活不了!”
除了站在天帝面前的康弑,其他的侍卫仍然死死的保持着低头的姿势,实际上内心已经惊恐至极,面如死灰。
只有康弑却是面不改色,依旧焰道,“欺曦将军到达神风府时,所传口谕是这样的,‘神风管教无能,英祺,腾极私自下界,不顾天界安危,纵有除魔之心,却无忠君之意,其罪当诛,念神风护国公身份,只取腾极,震边二位逆将性命,由神风亲自秉持,不得有误!”
天帝又是一惊,欺曦这是怎么回事,语气之中确实有我的味道,看来已经是摸透我的心事,但是若除掉李承志和英祺,我天界何时再出战将!真是自己作死!
“我再说一次,倘若你胆敢犯我仙尊尊严,我日后定然取你性命,将你打入冥界,你敢说今日所言非虚吗?”天帝眼睛使劲的盯着他,不怒自威。
康弑却仍然是正视着天帝,“禀天帝,康弑所言句句属实!”
短暂的沉默,天帝与康弑二人目光交汇,康弑身后的人都捏了一把冷汗,现在众人的身家性命,可就都在康弑一人的肩上扛着呢。
“知道了,你等退下吧。”天帝发话了。
康弑拱手鞠躬,“谢天帝。”
众人一同走出,转身的一刻大家都读懂了康弑的眼神,“莫要回头,只管离开。”
他们踏着步子,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逃过生命中的一劫。
……
凶陀醒了之时,自己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他缓缓睁开眼睛,有些疼痛,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风厮,他虚弱的问道:“李承志没有杀我吗?”
“没有,尊主,我不知道,你胸有成竹的吩咐我道留在原来的地方,我也没有想到尊主会受到如此重的伤。”
风厮说着说着“啪嗒啪嗒”的掉起了眼泪。
凶陀虚弱的声音里夹杂着霸气,“哭个什么劲儿,魔族没有懦弱的人!把眼泪咽下去,老子还没死呢。”
“是,对,尊主洪福齐天,怎么会死。”风厮强忍下泪水,笑着说。
“魔姬呢?风厮,怎么不见她,哎,这里怎么那么眼熟啊,这是哪里啊?”凶陀感觉到这里似曾相识,有些眼熟,但还一时不敢相信。
“魔姬随西风海神采摘雪珊瑚去了,你猜的没错,尊主,这里就是西风海海神宫。”风厮向凶陀解释说。
“唉,我凶陀一辈子虽然杀人不少,可是从未杀过有情有义之人,也从未杀过有逆天大勇之人,甚至他们冒犯了我我也不曾取他们性命,从来就没有欠过他人的人情,现在被西风海神救了我两次,唉,我凶陀从来不欠别人的,这可怎么还啊。”
凶陀一脸遗憾的样子,看起来十分难看。
“尊主,那西风海神虽是天神,却没有李承志英祺他们那样卑鄙,真是难得了,既然这样,有人情也不必担心,尊主总有还人情的时候。”
风厮确是一脸轻松的样子,这让凶陀一脸不悦,扭过了脸去,不再搭理他了。”
……
“真是多谢海神了,听闻尊主言道,你曾经已经救过他一次了,如此一来这已经是第二次救了他的命了,尊主真是洪福齐天,难得遇上海神这样的贵人……”魔姬竟然变成了一个话痨,一个劲儿的表达着感激之情。
玉婉儿的脸从一开始礼貌的微笑变为麻木的表情,随后是有些不耐烦了,最后终于说话,“好了,拿下这些雪珊瑚我们就回去了。不要多说了,我救他也是出于修行者的道义,但是他身上的伤似乎是有人拿生命诅咒所致,即使用了这雪珊瑚也只能保住他的性命,想恢复法力是不可能了。”
魔姬手中的雪珊瑚掉在了底下,表情有些惊愕,似乎是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海神姑娘,你说什么,他的法力……”
玉婉儿不耐烦的表情刚刚退下,换来的是冷冷的一句,“嗯,就是这样,不可能挽救了。”
魔姬摊坐在了地上,这让玉婉儿有些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