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太一在接下来的几天里,过得那是胆战心惊。老爸老妈对自己关怀备至,每天都变着花样的都逗己开心。
但越是这样,墨太一就越害怕。因为等高考分数出来之后。老爸和老妈肯定会感觉到自己很失面子。然后就会觉得自己欺骗了他们。现在关心的有多好,分数发放之后打得就有多惨。
为此,墨太一多次向老爸老妈还有爷爷三人解释。墨太一越解释,老爸老妈对墨太一就越关心。甚至一度认为自己的儿子受不了压力而得了抑郁症。
林薰也天天往自己这里跑。并且还告诉墨太一,她的表姐已经托关系让一个一流的才气大学特招自己。那个大学的名字,墨太一也是知道的,的确算得上一流,但离顶尖还有一定差距。
自己的分数,估计已经超过他们的录取线太多太多。到时候可能会让那个学院的老师会有些尴尬,自己也会遭受到林薰表姐的审判。
墨太一扳着指头算了算,到时候打自己的人可能一只手都数不过来。索性也不管啦。毕竟虱子多了不咬,债多了不愁。
时间在流逝,高考的试卷也在紧锣密鼓地批改着。
“现在的这些学生写的都是些什么呀!完全就是狗屁不通。好好的写说明文,记叙文不好吗?非要学人家写什么诗词歌赋。那东西是一般人能写的。真的快看不下去了。”
一个批改作文的老师在抱怨着。旁边戴眼镜的老师说道:“你这还好。我改附加题,看得尴尬癌都快犯了。这些学生,与其在考场上费时间去写这个附加题。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在前面,这写的都是些什么鬼。”
“而且诗词这东西我还要仔细的读。不能像你们作文那样,浏览一下就行,我都快看吐了。”
一边说着一边将。写着诗词的宣纸放在一边。然后又拿起了一张新的宣纸。
“咦,这有个写的好的。这句诗写霸气,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杨老师你快过来看,这首诗写的真好。”
批阅作文的老师也说道:“你那算什么。我这里也遇到一个学生,他这作文写的是一篇赋,叫作阿房宫赋。这水平不说了,我感觉我自己都写不了。”
“有没有这么好,那还能比得上我这首诗?”
“你懂什么,诗词只是小道,文章才是正道。”
“尽在那瞎吹牛,有种我们两个互相换一下,看看谁的水平高。”
批改作文的老师有些迟疑,“这样有点浪费时间吧,早一点批改完,也好休息。”
“怕什么!要得了多久,全当是放松一下呗。”
两人互换了位置,开始仔细地阅读了起来。
“杨老师,虽然说这两样东西,一个是用毛笔,一个是用硬笔。但是我怎么感觉自己都是出自一个人哪。”
“不是感觉,这就是出自一个人。”
接下来,两位阅卷的老师越看越心惊胆战。
戴眼镜的阅卷老师,苦笑着把头转向了一边,看着令一位阅卷老师,“老王,这个学生写的东西恐怕不是我们能批改的,看样子要请组长了。”
批改作文的王老师同样苦笑着,说道:“必须要请组长呀!就这首诗,给我一辈子我也写不出来。我估摸着怎么也得鸣州吧,镇国也不是没可能。”
说完就将这里的情况报告了上去。然后两位白胡子老头来了。接过了两位阅卷老师的位置,看了起来。
然后两人又交换了一下意见,说道:“作文这一题就给他满分吧。他这篇阿房宫赋写的实在无可挑剔。字体方面更是独具一别,完全可以算作一个新的流派。只是现在还稍显稚嫩,加以时日,定成一代宗师。”
“唯独他的诗词,我们两个也拿不准,也不知道该给他判定为什么级别。说是鸣州,这首诗开篇激昂高调,前四句均以“大鹏”自比。这种非凡的胆气不得不用一个“狂”字来总结。这首诗已经超出了明州的水平。”
“但是若说他是镇国诗。整首诗所显现出来的,完全就是一个年轻人桀骜不驯的样子。我们总感觉水平上还差了那么一点,所以还是请圣裁吧。”
说完其中一个老头就抱拳,说道:“今学生遇一诗才,无法鉴别,故请圣裁。”
说完天空之中两道光芒。直入墨太一的试卷,墨太一的诗和文章上面都显现着才气光柱。而且在不停的上涨。
首先是墨太一的阿房宫赋,才气直达一丈二。
看到才气光柱达到一丈二,阅卷组组长,连忙将墨太一的阿房宫赋拿在手中,而且看样子还有些吃力。
旁边的阅卷老师惊呼道:“镇国文章。”
才气三尺“闻名”,六尺“惊城”,九尺“鸣州”,一丈之上则是镇国。而更往上的传世诗篇,据说才气可以达到九丈九。
而诗词上面的才气光柱,上涨速度就没有阿房宫赋快了。但是它的才气光柱,依然在顽强地上涨。
三尺,四尺……七尺……九尺。才气光柱一直涨到了九尺九寸。距离一丈只差一根头发丝细的大小。
两位阅卷老师也松了一口气,“还好没达到镇国。虽然有些遗憾没能见到镇国诗文,但是也省得麻烦,鸣州已经是满分了。镇国我也不知道该加多少分了,高考之上还从未出现过镇国诗句呢。”
但是那才气光柱就仿佛打脸一般。又噗的一下,往上面长了一点,放诗词的桌子瞬间就被压塌了。
阅卷老师也惊讶的合不拢嘴,“诗成镇国,一纸百斤。”
拿着阿房宫赋的老头,苦笑道,“简直是防不胜防呀!我刚刚就是害怕这篇阿房宫赋压坏了桌子,才把它拿起来。没想到防得了这边,防不了那一边呀!。”
另一个老头也说道:“别说是你,就连我也没有想到,它居然会突破鸣州。还是别担心桌子了,想想该怎么给分吧。这附加题,我们就规定到了鸣州五十分。现在人家是镇国了,你打算给多少分。”
拿着阿房宫赋的老头,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哪里是我能决定的,这已经涉及到了一些高考规则的更改。我们还是回去开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