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正福一脸郁闷的看着林惊城,看他那表情应该有很多话。但是嘴巴却紧闭着一句话不说,显得有些奇怪。
蔡文轩在一旁偷偷的窃笑。林惊城则是拿着一杯茶,惬意的喝着。
陈正福哼了一声,从乾坤袋里拿出一支笔,凌空写了一个解字。
空中的解字化为一道光芒,陈正福这才张开了嘴巴。
原来刚刚陈正福和林惊城两人,动用了出口成章的技能,在办公室里互相斗法。陈正福棋差一招被林惊城封住了嘴,禁言三天。
最后是用自己的文宝,也就是陈正福刚刚拿出的那支笔,才解开禁言的。不然陈正福接下来三天,可就不能说话了。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陈正福已经输了。
陈正福赌气似的坐了下来,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生闷气。毕竟自己输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蔡文轩连忙过来打圆场。“老陈别气了。几十年的老兄弟了,你和老林斗得还少吗?你又打不过他,别自讨没趣啦。”
陈正福眼睛转了一下,得意的说道:“虽然我打不过他,但是我的孙女比他孙女有出息,我孙女可是在圣道学院呢。”
林惊城大怒,“陈老头,你是不是还想再打一架?”
“嘿嘿,我不和你打。反正你的孙女就是比不上我的孙女。”
“我孙女今年也能考上圣道学院。”
“那不是还没考上吗?”
两人再次斗起嘴来。但是陈正福翻来覆去就是一句,“我孙女在圣道学院。”
这可把林惊城气得不轻,胡子都有些凌乱了。
圣道学院是所有读书人都向往的圣地。当年陈正福家的孙女考上了圣道学院,整整吹嘘了一年。因为打不过林惊城,所以每次几个老朋友在一起,陈正福总要向林惊城吹嘘。
这也是林惊城总爱找陈老头打架的原因。
林惊城气喘吁吁地坐下。“墨太一是我孙女婿。以那小子的才华,考进圣道学院还是有希望的。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什么好吹牛的。”
陈老头马上反驳了起来,“如果墨太一考进了圣道学院,你的孙女没有考上,到时候去圣道学院里面,那我的孙女不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了嘛。”
“我的孙女长得这么漂亮,又在圣道学院里面,到时候两人日久生情,墨太一是谁的孙女婿还说不一定呢。”
林惊城起身指着陈正福骂道:“你个老不修的,抢人家孙女婿真不要脸。”
“嘿嘿,我怎么不要脸了,墨太一又没和你家那丫头结婚。现在年轻人不都是提倡什么恋爱自由吗?到时候去圣道学院里面,我家那丫头和墨太一才算得上是郎才女貌。你家丫头考一个普通才气学院,能比得上我家的那个。”
林惊城虽然实力比陈正福强,但是每一次斗嘴,林惊城都说不过陈正福。结果就是林惊城每次斗嘴失败,就会狠狠地把陈正福揍一顿。然后陈正福继续嘲讽林惊城,两个冤家就这样不停的循环下去。
看到两人有再打起来的趋势,蔡文轩连忙起身拦住,说道:“别打啦,这里是学校,让那些小辈看到我们这样,那就太丢脸了。”
经过蔡文轩这么一说,两人这才停了下来。
“对了林老头,你家的那个小子怎么没有派人过来。今天墨太一再次展现出他那惊人的诗道天赋。他没道理不过来呀。”
林金城冷声说道:“那个混小子,估计在忙着拦住那些才气学院来的人。他所管辖的市内出现一个天才,他肯定要好好的把握住了。”
“真是个混账东西,连自己女儿的情况都不清楚。居然还去舍近求远地做一些傻事。他要是肯花一点心思关注一下他的女儿,哪里会有这么麻烦。”
与此同时,修文市内的飞机场和各大交通要道,都被人设了关卡。
“姓林的小子,你什么意思。这个修文市难道是你家的,老夫连过都不能过去吗?”
林市长笑道:“我哪敢阻拦您老呀!只是希望您老能手下留情,我们市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好苗子。您就让他好好的高考如何?”
一个白须老者说道:“高考有什么用。高考以后还不是要来我们学校,我现在提前特招他,为他省了这么多麻烦,他还应该感谢我。”
“那是!那是!您老亲自来招人,那是他的荣幸。不过,家父听闻您老的到来,欣喜不已。特地请您去喝一杯清茶,不知您老意下如何。”
老头面色不悦,“那个林惊城,取名叫惊城,就是想写出一首惊诚之作,可是他那个作诗的水平,我都懒得说他。他在儒道方面的修为还算不错,可是论作诗他还差得远,正好我也要去问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修文市难道成了你林家的地盘了?”
林市长在一旁陪笑着让开了道路。这个话题已经不是他能接的了。如今百花齐放,儒道为尊,孝之一字是每个人头上的标尺。
这位老者很明显和林市长的父亲是平辈之人。他可以说林惊城怎么样,但是林市长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学校里面,蔡文轩三人在安静的品着茶。
蔡文轩放下茶杯,说道:“林老头,墨太一这次展现出来诗词方面的天赋,肯定会惊动那一个人。你家那小子估计是拦不住的,到时候可能会把这个锅推到你头上,你打算怎么办?”
“来就来呗,老夫难道还能怕他。我家的孙女婿我怎么安排关他什么事,不就是写诗天赋好一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老林家也出了这样一个天才,而且比他行。”
噗!!
陈正福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哈哈哈!你林老头不怕他,吹牛也不打草稿,你的实力我不敢说,但是论诗词一道,你比人家差远了。到时候他来和你比诗词,我看你怎么办,我倒要等着你出丑。”
林惊城被陈正福说到痛处,恼羞成怒道:“老夫会怕他?只是不愿和他纠缠让着他罢了。他这次只要敢来,我随便派一个小辈就能让他羞的掩面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