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打了多久之后,孙泽发现自己的左手腕处**那么痛了,紧跟着感觉到虽然何婧的牙齿还**离开自己的手腕,但是已经**任**道了。
但是何婧的身体绵软的趴在自己的手臂上,孙泽生怕她掉落在地,只好保持着姿势,用左臂承载着她的重量。
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何婧的声音很小,孙泽的手腕伤口感受到她吐出的热气,疼痛感又小了几分。
孙泽不再计较她之前的举动,笑道:你呀你,还是个队长呢,怎么跟个小孩子似的,还偷袭,看把你能耐的吧。
你怎么还不起来啊?
该不会是打坏了吧?
孙泽伸出右手,顾不得避讳,把她给扶了起来,只见何婧脸色潮红一片,低头不敢看自己。
我打的很疼吗?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孙泽紧张道。
何婧摇了摇头,一头短发随着摇摆,停下来以后盖住了她的眼镜,让她多了一层安全感。
不痛
哦,那就好!孙泽以为她是因为刚刚偷袭的事情紧张,安慰道,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就不要放进心里了。
何婧心道,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两人都尴尬。
我先去洗澡了,你待会儿再洗。
嗯。
何婧离去后,孙泽坐回到椅子上,无聊的翻看起了手机。
远处的白若和莫默也从震惊中反应了过来。
孙泽也太过分了,居然打屁屁
莫默安慰道:你别多想,两人其实没什么的,不然的话孙泽应该跟过去洗***了,而不是老老实实的在外面待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真要是那样还好了,说明他还正常,现在这个样子,说明他的问题很严重。白若红着脸说道。
莫默听懂她的意思了,看来孙泽的快感在于之前做的那些事情,他居然都到了这个程度,想要挽救他,难度系数实在是太大了。
在她们的眼里,男女问题已经是小事了,根子问题在于他完全就是个病入膏肓的病人了。
两人对孙泽的病情分析完以后,莫默小声询问道:咱们走吧?
走吧。
白若提起空空当当的饭盒,和莫默悄声离开了体育馆。
出来以后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两人的心情放松了一些。
对了,莫默,你车上哪里来的饭盒?
这个啊,那是上次我妈妈来看我的时候捎给我的饭菜,一直想着还回去,结果老是忘,要不是进门的时候你拿出来,我都不记得还有这个东西呢。
当何婧洗漱之后走出来后,孙泽顾不上欣赏美女出浴的绮丽画面,提着自己的袋子就去了洗澡间,此时他身上的汗已经全落了,衣服贴在身上格外的难受。
何婧坐在椅子上,一边揉着头发,一边看着他的背影,脸颊再次开始发烫。
真是个**!居然打人家那个地方
孙泽并不知道,已经有三个美女给自己下了**的结论。
当孙泽洗好以后,何婧已经收拾停当,两人提着袋子离开了训练馆。
因为下午还要训练,只是出去吃个饭,犯不上两人都开车,因此孙泽让何婧坐到了自己的车上。
驱车来到门岗的时候,因为档杆的线路*久失修出现了问题,因此门卫上前手动把它给抬到了一边,这也就给了他说话的机会。
孙教官,您夫人真挺漂亮的。
孙泽一愣,夫人?自己不是离婚了吗?对了,他说的应该是白若,可是他又是什么时候见过她的呢?
可能是在网上看到的吧,怎么说白若也是个名人,只是没想到这个门卫看上去挺老实的,居然也这么八卦。
是啊,还行吧。孙泽也不解释,笑说道。
还行?您可真谦虚。门卫笑道。
驱车离开以后,孙泽一直在观察着周围的饭店,至于何婧,则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小脑袋一直想着心事。
他不是和***已经离婚了吗?刚刚为什么不否认呢?难道说
不对,他当时愣了一下,说明他也很吃惊,可见两人其实是离了婚的。
那他为什么不否认呢?而且***还被他任命为了公司总经理,难道说两人还在藕断丝连?
也许是因为他心地善良吧
这时孙泽将车子停了下来,扭头问道:要不就去这一家吧,你看如何?
见何婧**反应,孙泽再次问了一遍,何婧这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慌张道:啊?
我说咱们去这家饭店吃饭吧,孙泽笑着说道,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要你管?!哼,吃饭去。
孙泽苦笑一声,如果不是百分百确定她就是何婧本尊,真怀疑以前那个冷若冰霜的何大队长被人给掉包了。
吃罢午饭,两人回到训练馆,继续开始了训练。
后天就到正式比赛日,留给两人的训练时间已经不多了。
白若坐在办公室里,满脑子都在想该怎么解救孙泽于水火之中,可是想来想去都不知道该如何入手。
姐,你在想什么呢?坐在沙发上的白庆波问道。
他来找白若是汇报工作的,结束以后他也没急着走,就用何婧的茶具在那里泡茶,见姐姐一直沉默不语,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没什么,白若看向弟弟,见他鬓角的白发又多了一些,心疼道,工作不用那么拼命的。
白庆波喝了一口茶,笑道:姐姐,以前我只顾着瞎搞**,你不满意,现在我心思都扑到了工作上,你又不满意,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白若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自打白若上任以后,就任命弟弟为供应科主任,虽然由股东们组成的监督委员会不满意,但是也**提出异议,好在弟弟真的开始争气了,上任以来就到处跑,把所有原材料的行情都弄了个清楚,通过货比三家和一系列的谈判,目前公司的成本已经下降了百分之四。
在这个过程中,白庆波也毫不手软的清除了几个吃回扣的害群之马,哪怕其中几位还是当初和他一起寻花问柳的好基友。
他的表现得到了股东们的一致好评,相应的白林生的声望又下降了许多,股东们认为成本下降,充分说明了白林生掌舵的时候存的漏洞有多大。
爸爸最近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白庆波苦笑一声,说道,他在监督委员会里被挤兑的混不下去了,现在倒好,直接回家休息了。
白林生被挤兑走的事情白若是知道的,那也是他活该,他的精力不是用在工作上,而是不停地找茬生事,偏偏他又**这个本事,被以吴老板为首的股东多次抓住把柄,天天都是别人吐槽羞辱的靶子。
回去休息也好
你不用担心,爸爸这人你是了解的,过几天他就好了,白庆波笑了起来,说道,说说你和姐夫的事吧,我可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呢。
白若长长的叹了口气,靠在椅子上不说话。
姐,怎么了?
没什么,有些事情哪怕是自己的亲弟弟,也是不能说的,白若挤出一个笑容,反问道,你呢?什么时候再给我找个弟妹?
自打金盈盈被判了二十*入狱以后,白庆波就通过律师和她办理了离婚手续,现在他又恢复了单身公子哥的身份。
虽说白家今不如昔,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他趋之若鹜的女人还是很多的。
姐,我暂时**这个打算。白庆波点上一根烟,幽幽的说道。
感情的问题最是说不清楚,白若也不再追问。
这时女秘书敲了敲门走了进来,说道:白总,有个叫做王三强的人要见你。
王三强?
嗯,他说他是董事长的朋友。
既然是董事长的朋友,他来见自己干什么?
虽然想不明白,不过白若还是开口说道:好,让他过来吧。
秘书走了以后,白庆波也站了起来,说道:姐,既然你有事我就先走了。
好的。
过了一会儿,听到有人敲门,白若说了一声请进,女秘书领着一个气质猥琐的人走了进来。
白总,您好,我是王三强,孙董事长的发小。男子笑着自我介绍道。
女秘书领着他坐到了位置上,又倒了一杯水,这才转身离开。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白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