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在eve所处的秘密居所中的某个房间里,莲和紫云院素良一同躺在了病床上昏迷不醒。
而这时在紫云院素良的梦中,一道温柔熟悉的声音回响着“素良素良快起来,你怎么了?难道已经忘记我了吗?”
紫云院素良在梦中喃喃道:“美宇我没有忘记你哦绝对不会我一定会创造出能和你一同生活的世界”
这时他陡然从梦中惊醒睁开了双眼,而以撒则站在他的床头拿着一台平板电脑道:“你在和黑咲隼战斗时负了伤,之后被运到了这里”
紫云院素良这时扶额道:“对了我修改了自己的部分记忆,然后潜入异次元军队,奉赤马零王教授的命令来到决斗学院,到了榊游冀身边监视他”
这时他看到了身旁昏迷的莲喃喃道:“你也输掉了呢,莲这样一来你收藏的那些d轮也要开始积灰了呢,因为你已经达成人生目标了呢但是我们不一样,我们还不能倒下,毕竟“破灭之光”的世界,正是我们的梦想”
以撒随即道:“你先好好休养半天再行动吧,我有些事要去处理”
以撒随即离开了他们的病房,来到了eve所处的密室之中,而eve此时躺在维生器中,以撒看着电脑上显示的eve的身体状况沉声道:“我真是个不称职的科学家呢明明有这么长的研究时间,可无论是一直侵蚀着你的疾病的真相,还是“破灭之光”的真身我都没能调查清楚”
eve的脸上此时因为体内剧烈的疼痛轻声道:“以撒,你是位优秀的科学家,你不用在意我,这就是粉碎历史的代价呀我从未对自己的人生感到过后悔,人们不管经历多少次轮回,终究是无法从最初的记忆中逃离的,不管是莲,素良,斋王,还是我都重复经历了不知多少次轮回,这都只是为了能够补完最初的人生当中的记忆罢了”
以撒默然道:“或许正如你所言,我至今也记得与你和亚当相遇时的事”
eve这时感慨道:“我也真是变得相当丑陋了啊,但是无论如何侵蚀我,破灭之光已经等同于我的性命等同于我本身”
以撒见状沉声道:“现在的你也依然十分美丽,eve!等“破灭之光”觉醒之时,一切都将得到补完,无论是你我还是亚当都将获得永恒!”
说着他缓缓将自己的手掌搭在了eve的手背上道:“你的愿望我即使拼上性命也会将其实现”
eve默然半晌轻叹道:“现在就要麻烦你找出赤马零儿的藏身地了,异次元传来消息,原来赛瑞娜一直在暗地里和赤马零儿接触,在不久前通过赤马零儿构筑的异空间隧道穿梭到人间界了,我们必须去把她带回异次元”
与此同时在赤马零儿的秘密研究所中,此时在一台奇型装置前,空间剧烈的扭曲着,而赤马零儿站在这装置前面,半晌那空间漩涡剧烈波动,一道人影随即从其中走出。
赤马零儿随即看到一张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她黛眉大眼,靛蓝色的长发用黄色的丝带简单扎起,柔顺披下,身着红色夹克制服,灰色连衣长裙下摆做成了紧贴双腿的式样,更类似于劲装,其气质出众,让人看到之后难以忘怀。
她年龄大概在十六七岁,可却看不出一点稚嫩之色,反倒显得英气勃发。
她此时看向赤马零儿默然不语,赤马零儿看到它眼中闪过一抹疑惑之色道:“没错,你是赛瑞娜,但是为什么会和鸿上安这么相像”
赛瑞娜眼中浮现疑惑之色道:“鸿上安?”
赤马零儿解释道:“是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这个世界的居民,不过,至于你为什么跟她长得那么像暂且放到一边,在那之前”
赛瑞娜随即问道:“倒是你,为什么要帮我离开异次元,摆脱赤马零王教授的控制,我记得你应该是他的儿子才对多年前你穿越异次元来到了我们的世界,从你出现后,我依然被关在狭隘的房间里,过着令人窒息的生活”
赛瑞娜是赤马零王收养的孤女,从小就被他严格训练着,并且限制着她的人身自由,直到多年前忍受不了被赤马零王控制的人生,向我自由的她试图逃出赤马零王的掌心,恰巧在那一天他遇到了赤马零儿,虽欲与其一起逃走但最终被赤马零王抓回,直到最近她又收到了赤马零儿的联系,并且接受他在暗中的帮助摆脱了赤马零王严密的监视,成功穿越到此界。
赤马零儿这时看向她道:“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我当年在赤马零王的研究室里查到你是他野心的关键之一,我在这些年里为粉碎赤马零王的野心而做着准备,代替他出任lds公司的社长也是为此,还着手发掘并培养有能力的决斗者,这一切都是为了守护这个世界,守护我们居住的这个地方,和我联手如何?一起从赤马零王手里保护这个世界”
赛瑞娜这时淡淡道:“真无聊,我之所以会接受你的提议来到这里是为了我的自由,倒是你口中的有能力的决斗者我到有点兴趣,要是能把他们全部打倒的话,赤马零王也不敢再小看我了吧。”
谈到决斗,她的整张脸似乎都在放光,美得不可逼视。
赤马零儿这时眼中闪过一抹异色道:“喜欢和强大的决斗者交手么也罢,那么我就破格给你参加“决斗都市”的参赛资格吧,那是聚集了这个世界绝大多数强者的决斗大赛,在那里你必然能得偿所愿,如果你能取得最终优胜,我帮你逃出异次元的人情就这么一笔勾销,但你要是在这次大赛中落败,就要在不违反原则的情况下为我做一件事。”
赛瑞娜眼中神光炯炯,显然已经心动道:“有意思”
说完她便要转身离去,赤马零儿随即道:“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要在这个世界里引起骚乱的话,我可不会坐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