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听君子谦此说,随即一哈哈大笑,“这位小哥,难道本大爷想劫个姑娘还要什么缘由么?”说着,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大刀以及周遭的同伴么,“这位小哥,你说我们有必要兴师动众,大动肝火么?不就是一个姑娘么?”
君子谦听此一冷笑,随即便冷哼道:“是么?山匪就是山匪,你如今可知现在京城里的动静?因此你知道……这轿子里头坐着的是谁么?”
听罢,麟王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但对面的大汉一听君子谦此话却吹胡子瞪眼的大喝道:“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本大爷我也不曾怕。”说着,他顿了顿又大喝道:“怎么着?交不交人?”
话刚刚落下,君子谦一冷笑,便向后开口道:“沈……姑娘,您还是自个出来解决了吧!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事。”
君子谦的话刚刚到此处,在场的众人便见那软轿的帘子被一掀,就此沈荼梨便一脸淡然的走了出来。
那大汉见到沈荼梨出来,也不由得对身旁的同伙笑说道:“正主来了。”
就在此刻,沈荼梨渐渐的走了出来,但在转过头望向君子谦之时,却是不由得一脸的淡漠之意。
片刻,她转过头望向那对面的大汉道:“这位大哥,我们可曾认识?”
那大汉听此摇了摇头。
见此,沈荼梨一笑过后又看向他道:“那你我不曾认识一分,你如今又为何不劫财只劫……色呢!”
谁料,那大汉在听到沈荼梨这样说时,却是猛地一惊,怒道:“劫色?这位姑娘,本姑娘只劫财!”
沈荼梨听罢,便看着那大汉周身的粗布麻衣一笑,这才道:“是么?只劫财么?那应该很有钱的啊!但今日小女子一大哥这身装备,莫非是个钱财不外露的主?”
话音刚落,那大汉身旁的同伙们却听沈荼梨这一番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但沈荼梨见此却更加认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
是的,面前的这所谓山匪的确是不像山匪的。而沈荼梨见他所来的目的,也更加认定了她自己的想法。
如若刚刚那大汉只是兴师动众的来对送亲的这伙人劫财的话,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但那大汉在见到她时,却是目光一愣,紧接着便径直要人,而不是抢劫钱财,这就是最大的破绽了。
但让沈荼梨此刻不曾想到的却是,她与这个山匪大汉是并不曾熟悉的。那么他又为何有此想法?
见此,沈荼梨心中越想越乱,便在最后看了一眼那对面的大汉之后则回过了身欲再次走回软轿。而此刻所有的人也是在诧异沈荼梨的这一系列动作。
但君子谦此刻却说道:“沈姑娘,这就……了结了么?”说着,又是一笑,“但这的确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听罢,沈荼梨则停下了前进的脚步,看向了那高高坐在马背之上的君子谦。
从跟随瑰香公主远去大孤,直到这一路走来,难道她还不知道这君子谦话中的怒气吗?
想到此处,沈荼梨便看向他,笑说道:“太子殿下,不然呢?莫非你有个很好的解决办法?”说罢,沈荼梨又顿了顿,目光一扫向对面那青着连脸面的大汉,又回过头看向君子谦道:“走吧!他们……不会怎么样的。”
随即,君子谦一拉缰绳,复合道:“是,他们当然不会怎么样,难道你认为这些我不知道么?”
沈荼梨听到此处却越加觉得无趣,便走近软轿一掀帘子坐了进去。
但随即她便听的叫外一粗犷的声音喊道:“怎么着!你们这是欺人太甚!”
话音刚刚落下,软轿便随之一动,随即便渐渐行驶向了前方。
一刻,两刻,三刻,软轿外都不曾有任何的动静。
见此,沈荼梨本想掀开轿帘一探个究竟,但转念一想,的确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
但谁料她的想法刚刚落下,便听得轿外一声道:“等等!沈姐姐,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沈姐姐?”
软轿内,沈荼梨骤然一惊,噗通一声站了起来,掀开了轿帘。
时光冉冉,当面对面前的俩人之时,沈荼梨却是心猛地一颤。
她随即惊讶道:“是你们?阿檀,颂桃。你们……怎么会在这?”说着,沈荼梨又看向了她们身旁所站的那些所谓的山匪们,突然灵机一动,似明白过些来,便又道:“难道你们认识?”
话刚刚到此处,颂桃便着急的一副神情道:“沈姐姐,你快让他们停轿,快一些。”
然而,此刻沈荼梨却看了一眼君子谦的背部,才道:“这是送亲的队伍,我是要随着去大孤的。”
阿檀听此却骤然一惊,话道:“什么?沈姐姐,你不能去。难道你们不知道么?昨夜大安岭的富人家遭劫了。死了好些人,你们怎能再往前走?”
“戛——”送亲的队伍悄然停下。
但还未君子谦开口,麟王便下了马走近了阿檀与颂桃,恭敬问道:“这位小兄弟,刚刚您说的大安岭遭劫了?这可是真事?”
阿檀还未开口,只听得颂桃急着说道:“这还会有假么?”说着,便将目光对上了沈荼梨,“沈姐姐,听阿檀的,你不能再往前面走了。这送亲的队伍如此豪华,别说是那富人家了,那些山匪们如若真的来一趟,这岂不是血型一场?”
听到此处,沈荼梨又看向了那些大汉们,“颂桃,那他们?”
颂桃听罢,哦了一声,便道:“这些不是真的山匪。此事说来话长,我还要与沈姐姐慢慢细说。但前面是真的去不得的。沈姐姐,你便听我与阿檀的话吧!”
颂桃的话刚刚落下,站在她一旁的麟王便又开口说道:“这位姑娘,前面大安岭,死的都是富人家么?但这昨夜发生的事儿为何很少有人知道?”
阿檀一听上前一步点点头道:“是。我们是昨夜才过来的,见我们身上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是幸好逃脱了一劫。他们都是蛮横的山匪,况且又死了那么多人,是没人敢透露风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