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自己刚才那丢脸的怂样,在听着她们的大笑,谢雨儿的面上登时一阵难看。
仗着家里有钱,谢雨儿已经不止一次的胡作非为了,当然这次也是,曲蝶从来不会给她好看,三番五次地找麻烦,却皆被曲蝶一一给打脸回去。
一个计划陡然在脑海中浮现,谢雨儿不甘心的冷哼一声,却是没再自找难看,咬牙切齿的转身离开了。
看着她缓缓消失的背影,曲蝶自然不指望谢雨儿能改邪归正。
果不其然,之后的几天,就总有一个陌生男人若有若无地开始骚扰曲蝶。
皱了皱眉头,一双眸子打量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说实在的,这家伙长得还算不错啊,他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自己呢?
虽然比起之前已经差不多瘦了有十余斤,但曲蝶怎么说曾经也是个差不多一百五十斤的大胖子,如今身上更是还满满的赘肉,与美这个字怎么也谈不上边。
虽然有些烦躁,但现在的曲蝶还没想到这居然是谢雨儿看不惯她同古湛互动,而专门找来勾引她的。
几次下来也只能保持沉默,甚至尽量同那人保持距离。
殊不知,这一切不仅落在古湛眸中,更是都被同村的郑宇看在了眼里。
莫名的,看着这个长得像个小白脸似的家伙不断骚扰曲蝶,甚至还离她那么近,郑宇的心里就总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更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会自发的去帮曲蝶赶走那个男人。
“多谢你了。”松了口气,身为典型的直男直女,曲蝶丝毫没有感受到郑宇态度的变化,而郑宇同样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心。
只在听到她由衷的一声感谢之后,自己的心情也因而变得有些开心了起来。
时间一天天过夏利,在这个没有科技没有电脑这些东西的时代,唯一能打发时间的就只有干活,而恰好,酒馆的生意完全可以填充曲蝶所有的空闲。
当然这期间曲家的几个人也没有闲着过,曲梅儿的加入使得本就混乱额曲家愈发混乱,曲蝶每次只是静静听着王大山汇报给她的消息,但是却从来没有动一点怜悯之心,更别提去看望那几人。
“大姐,跟着我一起赚钱吧?”在得知自己大姐曲竹露同自己在一个村子之后,曲蝶就时不时会去救济看望她。
在了解到大姐家的窘迫困境后,更是动了想要收留她的心思。
“唉,我就是一个糙人,你看我能帮你什么,算了算了。”摆摆手,曲竹露怎会感受不出曲蝶的好意。
但她又如何能接受这样的帮助?她自己几斤几两她清楚的很,嫁了个老公每日只知道喝酒赌博,更经常将她当做出气筒一阵毒打。
膝下还有那么两个孩子,怎么能这样去拖累曲蝶。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小妹啊,大姐走得早,都没能看你长大,你现在能这般念着我,我就已经很开心啦!”
笑了笑,曲竹露已经近三十了,这在古代,都算是上了年纪的,岁月已经在她眉眼间刻下痕迹。
手上那厚厚的茧子更是透露出了她经历的辛苦。
想来原身记忆中,曲竹露曾经是多么漂亮,一身婉约的气质更是秒杀了许多同龄姑娘,怎么也想不到会沦落到如今地位。
咬了咬牙,任凭曲蝶再如何劝说,曲竹露却是都不肯听她的跟着她离开。
无奈之下,曲蝶也只好先行离去,毕竟自己那边也有不少的事情还要处理,不过她相信,过不了多久,曲竹露一定可以想通!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果不其然,这还没过去三天,曲竹露当真带着一身的伤找到了老房,曲蝶并没有询问她这几天都发生了什么,心里却是一清二楚。
从那以后,领着两个孩子,她便同丈夫家断了来往,从此一心跟在曲蝶身边和她一起赚钱。
听到消息的刘氏,心里登时有几分不满。
想来古湛还时不时去帮她,如今她却是带着别人赚钱,“真是个没有良心的白眼狼!”
咬了咬牙,刘氏既羡慕又嫉妒,最后干脆也放下身段,求曲蝶带着她一起赚钱,却是被冷酷拒绝,气急之下就开始在村里胡说八道,各种诋毁曲蝶清誉。
古湛不满刘氏这种做法,便护曲蝶,在家里大吵了一顿。
而在这期间同行之间的竞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好在曲蝶依然能够顺利解决,同时也逐渐明白不能太高调,会招人眼红。
从此以后,一改之前的张扬,开始低调行事,闷声发大财,在外只宣称在这镇上面卖点小东西,其实生意越做越大。
甚至不知不觉间,还在镇上又开起了一家服装店,名为“唯一秀”,收购以前帮着谢雨儿嘲笑她们的那家店,又找来自己无意间结实的那名裁缝铺老板。
就这样一边做着甩手掌柜,一边默默赚钱、攒钱。
而由于古湛始终默默无闻站在曲蝶身后帮她,古家等人心中不满愈来愈胜,老杨氏表面虽还是偏袒古湛,实则心里还是偏袒刘氏这一家子。
偏生古湛性子耿直并没有看出这里面的花花肠子,一直以来也十分听从老杨氏的话,古力看到机会,就几次三番在其间捣鬼。
各种泼脏水给曲蝶,又猜测两人之间是不是关系匪浅,亦或是曲蝶完全就是在利用古湛的善良等等。
听得老杨氏瞬间信了,心中对于曲蝶的厌恶也愈发严重。
更时不时借着这个点对古湛指责、谩骂,不知不觉间,就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什么时候这个乖巧懂事的孙子在她心中已经愈发不讨喜起来。
不过好在曲蝶从来没有将这件事牵扯到古湛身上,对于古家等人极品的做法也很是见怪不怪,毕竟曲家也没必要她们好多少不是。
多次帮助,可算是成功化解了不少麻烦,古湛对此也很是感激,心中更加坚定自己要守护她一生的信念。
可,令人万万没想到的一件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日整理屋子的时候,刘氏竟是不知道从哪扒出来了几张类似日记的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