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市大礼堂
周边的保卫森严,一队一队的霍军交替着从四周巡逻,方圆十里都已经在霍军的监管范围之内。
“一切正常?”霍御乾眸子暗了暗,问着陈誉。
陈誉抿唇点点头,“没有任何意外。”
霍御乾应了声,甩上自己的披风,踏着黑皮靴大步出门。
他在门口站着,陆陆续续有洋人结伴而来。
“oh!Who is this ha looks good.”一洋人叼着雪茄,从霍御乾面前路过时,上下打量两眼,问着身旁的翻译。
翻译脸色有些微变,攥了攥拳头,顾忌着看了霍御乾一眼,继续道:“Babassador, this is huo Yugaary e of this meeting. He is a young marshal.”
洋人听了翻译的话,眼底惊艳了些,满意点了点,继续撇了一眼霍御乾便离开了。
霍御乾面无表情站在门口,陈誉负责引荐各位大使,他就出来充个门面罢了。
一声充满挑衅和傲慢的声音,“哦我的上帝啊,竟然有幸能见到霍御乾少帅!可真是我的幸运啊!”席尔维斯特·王尔德拄着拐杖,右腿还缠着绷带,身旁一人搀扶着他。
他虽是狼狈不堪,但是那一张高鼻梁白皮肤,低眼窝的脸上仍然带着洋人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
霍御乾眸中闪过一丝不屑之意,他抿唇一笑,“原来是席尔维斯特先生,怎么?带伤工作?”
席尔维斯特·王尔德碧绿的眸子暗了暗,扬起上唇瓣,不屑道:“没办法啊,这会议,我得参加啊。”
“那便请吧,看好脚底的路,这刚修缮完,有些不平整。”霍御乾嘴角淡淡勾起,慢慢说着。
席尔维斯特·王尔德有些恼怒,看了一眼霍御乾,旁边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冲动。
那人接着就搀扶着席尔维斯特·王尔德进了会议厅。
上午十点钟左右,各国大使都陆陆续续就座了,片刻,沈宗泽也到了现场。
沈宗泽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不算矮,壮实的身板显得魁梧,气场自然就出来了。
“大总统好。”众人起身,面上带着疏离的笑容交谈。
沈宗泽在众人的拥护下坐在了两排长桌的一端正中央位置。
他鹰利般的眸光射向了霍御乾,略有些发紫的唇瓣微微一抿,“怎么?贤侄过来。”
霍御乾接受到眼神,迈步朝他走过去,走到沈宗泽旁边,默首站立。
沈宗泽站起来,拍拍他的肩膀后面朝大家,脸上笑呵呵的介绍道:“各位,以往会议都是我大儿子亲手操办,不过很不幸,今年我的儿子无法担任此任,所以我找了我这位贤侄。”
“霍军少帅霍御乾,大家都认识一下。”
沈宗泽的话底意思已经暗示了,霍御乾将是他培养的对象。
底下人叽叽喳喳,翻译在向各位的大使翻译着沈宗泽的话。
沈宗泽看着哄乱的一席人,也不生气,他看着着样的情景,眸底压下笑意。
消息传到了各地军阀的耳朵里,各个恨不得拍桌跳起来。
怎么都是心里的怒火难压,自己辛辛劳劳,不去触沈宗泽的眉角,也不去暴露野心。
到最后,那沈宗泽竟看中了野心勃勃的霍御乾!?
“哼!荒唐!”于大帅难得一回发火,他甩掉了桌面上的所有物品。
副官连忙给他去收拾杂乱的书房,“大帅,您别急。”
“我不急?魏军已经改天换地成了刘军,下一个,霍御乾的目标必然就是我于军了!”于大帅皱着眉头,脸色通红的吼道。
副官不敢在去多言,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物品,于大帅绝望一坐在椅子上。
该如何?霍御乾一旦要攻打了于军,那沈军势必要去助他一臂之力。
被瓜分的只有自己!
于大帅的表情有些僵硬,喘着粗气,胸膛不断地起伏。
“少夫人已经三天没回家了!”一家仆从外面急急慌慌的跑进来。
“怎么回事?”于夫人挑眉问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从大帅生辰第二天就没见过少夫人了。”家仆说着。
于夫人略有所思地点点头,最近她倒是听了些消息,说这霍御乾得到了沈大总统的赏识,呵,这霍流烟必然是看着她弟弟出息了,卷着钱财跑路了!
于大帅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黎明的曙光被一声枪响划过。
于大帅面色沉重,“众将听令,做好抵御进攻的准备!”
日出东方,一片滚滚尘土飞扬,阳光下,一众军队骑着骏马策马奔腾而来。
霍御乾冷峻的容颜在阳光下耀眼,他抿着薄唇,眼神坚定看着前方,有劲的双腿加紧马肚,扬鞭策马,飞奔而去。
“进攻!”他牵制着马,施着号令。
榕城
“霍太太,您看今日的新闻。”张志勇拿着今天刚买的报纸,急匆匆地跑进来。
傅酒正在画图纸,疑惑地接过来了报纸,那黑白大字写着:于霍开战!哪方获胜不在定数!
傅酒心脏一颤,怎么!怎么霍御乾又去打仗了!?
这才距离与魏军结束战争多久,霍御乾又与别的军阀开战。
难道!他的野心就这么强烈么?!
傅酒更多的是担心霍御乾的安危,战争持续几日,她就日思夜想,睡不好吃不好几日,生怕错过任何一条关于霍御乾的消息。
第二天,傅酒早早地起来去街上去买报纸,她一直胆战心惊的,等到拿到了报纸那一刻,她看着报纸上的文字:于军势均力敌,霍军兵强马壮,双方交战一天一夜。
傅酒仔仔细细地阅读着报纸上每一条小字,在确认没有任何关于霍御乾受伤的信息后,她得心终于放下了。
等有机会,她一定要亲口问问霍御乾,为什么他突然这么热衷于侵略,她不喜欢,这样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