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少帅,内容在文件上了请您查看。”刘副官对着霍御乾报告。
霍御乾接过来文件,摆摆手让刘副官退下了。
他垂眸看着白纸黑字上的内容。
不查不知道,一查竟是吓一跳,霍御乾眉尾皮肤跳动几下。
周鑫早年曾经与傅安交往不浅,后来二人起了分歧就各自散场,傅安回家接手了傅家酒,周鑫就自己创办了衷心酒业,此后两个产业一直处于竞争状态。
更有意思的是,周鑫的儿子,周舒贤据说有龙阳之好。
看到这,霍御乾恶寒了一下,怪不得昨日在宴会上,他总觉着那目光不太单纯。
“继续查,把周舒贤所有事情从他出生到现在都给我查清楚!”霍御乾低沉道,他隐隐约约觉着这人定然是有问题的。
周舒贤被一群黑衣人挟持到车上,他神色自若,丝毫不惧。
周舒贤被他们带到一家茶馆的包间,屏风后映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周舒贤面上一笑,“不知霍少帅请我来次有什么事情?”
霍御乾的身形,第一次见时他就深深记在了脑里,印在了心里。
霍御乾闻言挑眉,语气平淡,“周少爷果真有一双慧眼。”
“哪里哪里,是霍少帅千载独步,一眼就让人记住了。”周舒贤菲薄的唇一笑,目光直勾勾看着屏风后的人。
霍御乾起身,慢慢走出来,带着一阵盛气凌人的气场。
“本帅有个交易想与周少爷洽谈,您应该知道我夫人打算重开酒馆,所以周少爷是否愿意合作?”霍御乾在他对面坐下来。
周舒贤举止文雅的拿起面前的茶杯,轻吹茶水的热气,“哦?为什么要合作呢?”
“在商人眼里,除了合作伙伴不就是竞争对手吗?衷心酒业在周围几省算是站稳了脚,本帅可不想让夫人失望。”霍御乾话落,禁闭的唇角边露出深沉莫测的笑意。
“这件事情,我还得与父亲商议。”周舒贤起身,语气带着抱歉。
霍御乾黑眸盯着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好,静候佳音。”
周舒贤回头撇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别样的光。
霍御乾眸色晦暗,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低声道:“去找个机灵的,跟上他。”
钱大帅府
钱多多与钱满袋避免财产混淆和惦记,两个人早早分了家。
钱满袋的夫人是银行的女儿,他也就这么一个夫人,理由是女人太多花钱多。
而钱多多与他爹一个德行,二十出头没和女人正经相处过,他的话意思也是,谈个恋爱多花钱,买花买首饰买衣服。
正巧今天钱夫人想念钱多多,派人将他喊了回来。
书房里,副官朝钱满袋报告,“今日霍少帅请了周少爷前去茶馆,防备太严属下并不知二人谈论了什么。”
钱满袋脸色发青,难道真让他猜中?
“他夫人找到了吗?”钱满袋接着问道,副官摇摇头,“并未,不过属下猜应该是熟悉的人,不然在火车站怎么混进去的。”
钱满袋呼出一口长气,面带难色,若真是这霍御乾设的局,便能以此为借口出兵。
若不是设的局,他又找不到人,霍御乾又可以借此出兵,以现在的实力,钱军肯定是打不过霍军,只能期盼北方军力给霍御乾施压。
不论是不是局,这个麻烦,只有找到霍御乾的夫人才能解决。
钱满袋听见外面的动静,警惕喊到:“谁?!”
酒从昏迷中醒过来,入眼是一片漆黑。
身下硬梆梆的咯得她骨头疼,傅酒尝试动一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躺在地上。
眼上还蒙着黑布,视觉消失后听耳觉就变得灵敏起来,突然傅酒听见一阵脚步声走过来。
她的心脏像是击鼓般砰砰作响,傅酒的呼吸声加重,呼……呼……胸脯不断起伏。
那人走进,蹲下来揭开蒙着傅酒双眼的黑布,傅酒闭着眼睛,假装还未清醒。
男人查看一下情况,又退后坐在一块石头上,“睁开眼吧,别装了。”
傅酒紧紧咬着舌尖,听着男人的话便没有意义继续装昏。
她睁开眼睛,发现高处是全是石头,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山洞里。
她侧头,看见坐在一旁的男人,相貌硬朗,一身便装,猜不出他是什么身份。
“我与你不曾相识,你为何抓我?”傅酒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
“你看着我傻吗?我会告诉你吗?”男人反问道。
傅酒微微蹙眉,怎么和话本上写的不一样?
“你是想谋财还是害命?”她继续问道。
“嗯……当然是劫色!”男人突然邪肆一笑,傅酒猛然哽噎住,惊恐的眼神看着他。
男人眼睛盯着她,一步一步朝她走过来,傅酒吓得蜷缩着在地上摩擦往后退。
“你别过来!”傅酒绝望的喊着。
“嗯?”男人邪恶的笑了,慢慢伸出一双手去抓她。
“啊啊啊!”傅酒吓得尖叫着,泪水直接涌出眼眶。
“别玩她了。”一声清淡的男声打破现状,男人闻言挑眉收回手,得意的一笑。
“哈哈哈,吓到了吧?虽然你挺好看的,不过在我这里只有钱是最看的东西。”男人笑着道。
傅酒仍心有余悸的看着男人,她吞咽一下,用嗓子呼着气。
她侧眸看见刚刚出声的男人,男人从洞口慢慢走过来,等靠近了傅酒才看清这人的样貌。
细眉凤眼,秀鼻薄唇,肤色白皙,看面相透着一股阴柔之气。
“傅小姐,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舒贤,是衷心酒业的少东家。”周舒贤声音如清泉流淌山涧般透彻。
傅酒瞳眸微缩,原来就是他想要杀她!那现在自己岂不是危险了。
她蹙眉道:“什么傅小姐?我叫西娜,傅酒此刻应该是在霍少帅左右。”
周舒贤阴柔一笑,“嗯……你们女人真恶毒啊,傅酒,我知道此刻就是你。”
傅酒脸色一白,咬咬唇瓣,额头渐渐冒出冷汗。
“制衣厂的事情,就是你想杀我?!”傅酒问道。
周舒贤靠近些,唇角扯起一丝弧度,“嗯……可以这么说,不过我是想要你手中的秘方。”
傅酒撇开眼神,反问道:“什么秘方?我不知道。”
“别装傻了,酒曲的秘方,傅家酒的秘方,我都要。”周舒贤微眯凤眸,语气有些阴冷。
“如果你很了解傅家,应该知道所有的东西都被我母亲烧院子那一夜一同化为灰烬了。”傅酒冷静地说道。
周舒贤白皙的手抚向她的脸,仔仔细细观看后啧啧两声,“貌美的女人,话都不可信。”
“你好好想想,这几日就先在这里待着吧。”周舒贤起身,示意另外那男人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