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沐恩摇了摇脑袋,无意中踩上了叶枭的雷点,叶枭的脸迅速冷下来,将手中握紧的酒杯放下来,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也不是……”沐恩有些慌张,生怕叶枭会在这个时候将所有的怒气都怨怪在他的身上,他急中生智,“那还是我帮你跟沐笙亲自解释清楚,只要将这个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了。”
“不用,不需要跟她解释,反正就让那个女人自己后悔去。”叶枭转过脸去,眉心蹙紧。
沐恩太了解叶枭了,他知道他只是嘴硬,正在等着他帮解释误会呢!不过,沐恩也不打算戳破他,径自拿起了手机,打给了沐笙。
电话被接通,沐笙在电话那头的声音略微沙哑,听得出她刚刚哭过:“哥,有什么事情吗?”
一听到沐笙的声音,叶枭的注意力就控制不住的往沐笙这边斜瞥过来,即使他竭力的掩饰着自己对沐笙的在乎,可是沐恩还是看出了他得出他对沐笙的在意。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
“什么事情?”
沐恩看了看叶枭一眼,刚好,两个人的眼神碰撞而上,顿时,叶枭被吓到了,赶紧转了转脑袋,又再次掩饰自己对沐笙的在意。
看他刻意隐藏自己,沐恩忍不住勾唇一笑,“沈为是被别人杀死了,根本就跟叶枭没有半点的关系。”
一听到跟沈为有关的事情,沐笙不自觉紧张起来,“你的意思是……”
“我们在进来的时候,恰好沈为就被射杀了,本来是想找人制服他的,我猜想对方的目的是你。”
沐笙的瞳孔不自觉的放大,她总算有些明白,为什么沈为要忽然间捧住她的脸,原来…原来他是为了保护她。
“原来是这样,他是为了保护我……”沐笙的声音不觉间沾染了些许的哑涩。
叶枭蹙了蹙眉,忍不住抢过了沐恩手中的手机,冲着电话那头就喊:“你就那么关心他吗?”他喊道。
沐笙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了叶枭尖锐、阴鸷的声音。
沐恩有些尴尬,怎么叶枭在这个时候尽添乱呢,他想要将手机抢过来,可叶枭将手机握得紧紧的,根本就没有办法抢。
叶枭握着手机的指尖渐渐收紧,面色是他没有见过的阴沉,“难道在你的心里,沈为就是那么重要吗?”
沐笙咬了咬下唇,心里是一片凄凉,都到了现在,叶枭还是不能完全明白过来。
他在乎的不是沈为,而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可能在叶枭看来,人的性命根本就没有什么,他在乎的只有他自己。
“够了,你不要再说了,你根本就不可能明白,你太骄傲了,总是以为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你的掌控之中。”
叶枭的眉宇顿时蹙成川字型,他咬牙,咬紧的薄唇里冒着寒气:“看来你只在乎沈为一个人,可是怎么办?他死了,这也正是我想要看到的。”
歹毒的一番话让沐笙坐不住了,“够了,我们离婚。”
离婚…这简短的两个字彻底让叶枭炸毛了,就算沈为的死跟他有关系,可是她也不能轻易的说出离婚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才结婚多久啊!
他珍惜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婚姻,可她却将他们的婚姻看的很轻。
叶枭顿了一下,很快,他又说道:“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这辈子是绝对不会跟你离婚的。”
“你……”
沐笙还想说什么,叶枭却愤怒的挂断电话,咔嚓一声,他直接将手机给摔烂了。
沐恩望着那粉碎的手机,简直是要崩溃了,那可是他的手机啊,就算他们两个人吵架了,这关他手机什么事情啊,为什么偏偏要牺牲他的手机。
叶枭紧眯着双眼,纤细的指尖又握起了酒杯,轻轻的摇晃着,眉眼间透着些许的冷厉。
“你看到了吧!那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什么良心。”
“看到了……”沐恩在心里默默叫嚣着手机的离去,但在表面上还是冲着叶枭扬起笑脸,这简直是太辛苦了。
他表示这个世界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有些人是帝王命,可有些人就偏偏是富贵命呢?
“看到了,可是我觉得你还是……”
沐恩刚想说些话,但叶枭冷冽的眼神却朝着他扫射过来,顿时,他就闭上了嘴巴,算了,他们的事情,她还是少管,不管呢,最后的受害者一定是他。
像叶枭这样的人不舍得伤害她的女人,第一次伤害的肯定会是他身边的兄弟。
叶枭一杯酒又一杯酒的下肚,喝到最后,他真的喝醉了,喝醉后的就好像是三岁小孩一样,又唱又跳的,沐恩都搞不定他了,最后还是几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将他给搬上了车上。
坐上了车,叶枭还是不消停,不断的唱歌、跳舞,沐恩都被他折腾的快要疯了,赶紧让司机开快点,到别墅后,他才感觉是看到了希望。
几个保镖连同沐恩将叶枭搀扶着带进了房间,一进门来,张嫂就看到了这么一番混乱的场景,她想要过来帮忙,但沐恩却喊道:“快点把沐笙叫出来吧。”
现在谁都没有办法让叶枭停止这种疯狂行径,也只有沐笙能够阻止了他。
叶枭又将那几个搀扶着他的保镖给推开了,一边笑、一边唱歌:“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何必为了一个女人……”
唱完后,他直接坐在地上,仰头大笑起来。整个别墅里的人都被叶枭给吓傻了,都以为他疯了。
张嫂赶紧上楼去叫沐笙,沐笙并没有睡,她也根本就睡不着,打从叶枭一进门的时候,她就知道叶枭回来了。
“夫人啊,您赶紧出来吧!少爷不知道怎么了?”张嫂着急的说道。
沐笙躺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的裹得紧紧的,假装自己已经睡得很熟,直到张嫂还不停的催促,她这才假装不情愿的睁开眼睛,缓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吐出一句十足冷漠的话语:“我现在跟他没有半点关系,我也不想理睬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