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枪全部都擦则保镖的耳边飞出去的,呼啸的子弹好像是带着钱爷的怒火,击在了浴室的地板上。
“啪。”这时候浴室的门被突然打开,成批戴着墨镜的保镖冲了进来:“钱爷,你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我已经死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钱多金直接对着冲进来为首的那个保镖就是一个巴掌:“要是有人来暗杀我以你们的速度,我都死了好几次了。”
“玛德,不但你们垃圾,就连天鹰组织也是个垃圾,一个小小的女人都搞不定,都给我滚出去,让劳资好好想想到底怎么进行下一步的动作。”这些家伙现在在钱多金的眼中越看越不顺眼。
那些保镖都灰溜溜的走了出去,生怕出去慢了会被恼怒的钱多金又打上几巴掌。
很少有人发现钱爷如此恼怒过,在这江城很少有人敢违逆他钱爷的意思,他钱爷要办的事情,也几乎没有办不成过,所以他一向都是非常优雅的姿态就连处罚别人也都是轻轻的一句话就可以了。
而唯一让她吃瘪的一次是自己竞争董事长位置的时候却败给了一个刚出道不久的学霸小妮子,本来自己对这样优秀的女生是没那么讨厌的,不但赢了自己校长的位置,而且还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自己做媒给儿子钱明的建议。
以钱多金的高傲看法来看这小妮子就是给脸不要脸,看不起自己,这就等于摸了自己的逆鳞,这是钱多金所不能忍受的。
而现在他唯一的被自己一直视为掌上明珠的唯一儿子钱明也死于这个小妮子之手,这成为钱多金唯一也是最大的心病,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报这个仇,但自己却很意外的一次次的失手。
本来势单力薄的王悦小妮子,全靠自己的学习实力走到了校长这个位置,没有关系网的她自己只要轻轻动动手指就能像拍死一只苍蝇一样拍死这个小妮子。
但很意外的是这个小妮子表现出了她极为强悍的生命力,自己慢慢的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所有力量无一例外的全部失败,这让钱多金陷入了无限的恼怒之中。
因为失败的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小保安,要想除掉王悦首先一定要除掉这个小保安。
这个保安自己是一定要搞定的,不管你是什么人,都难逃我钱爷的手掌心,静静的躺在浴池中央,拳头慢慢的又开始握紧,我钱爷的势力绝对不是你个小保安可以了解的。
“钱爷,消消气,有什么烦恼我一定帮您解决。”这时候在浴室卫生间旁边突然闪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穿着保镖制服,戴着墨镜的保镖,轻轻的走过来说道。
“谁,你TM的怎么还在这里,不是都出去了嘛。”钱多金有点诧异的着这个戴鸭舌帽的男子:“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不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我只是没出去而已,刚才聆听了钱爷的教诲,现在有不懂的地方就想再问问。”
“你是吃了豹子胆嘛,是不是想找死?”钱多金看着那鸭舌帽的保镖:“我看你根本不像我手下的保镖,到底是什么人,说出你的目的,我可以让你死的舒服一些。”
话刚说完,站在浴池中央的钱多金手在床上一摸,便直接拿出了一把枪指着鸭舌帽的头:“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谁派你来的,来干什么。”
“来干你老婆的。”那鸭舌帽嘴角微微一笑丝毫不介意对方黑洞洞的枪口。
“去你妈逼的,找死啊。”话刚说完,手中的扳机微微扣动。
“咔擦”一声弹簧声,手枪居然空壳了,并没有子弹射出。
黑色鸭舌帽咧了咧嘴,将戴着手套的手拿了出来慢慢朝下,这时候子弹慢慢的一个一个的掉了下来。
“什么时候换掉的?”钱多金的瞳孔在放大。
“你只要不杀我,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钱多金手微微有点抖,将枪慢慢放下。
“怎么了,现在的钱爷知道认怂了啊。”
此刻,呼的一阵轻轻的声音略过,鸭舌帽向下一低头,一把雪亮的刀从自己的头上掠过。
接着长刀反手一回,朝着鸭舌帽的下身就挥了过来。
王浩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将长刀紧紧的夹住,然后向自己身后一拉,然后对着那个拿刀的人一脚踹了过去。
对方向后抽刀不成,便放弃长刀,整个人向后一退,躲开了鸭舌帽一脚。
“身手果然不错。”这时候站在鸭舌帽前,一个只穿着泳衣泳裤的长腿长发美女甩了甩自己的长发,对着鸭舌帽冷冷的说道。
“能够来到这里的人并不多,躲过我这一招的你还是第一个。”
“哦,怎么了,你这一招很厉害嘛。我怎么没觉得。”鸭舌帽笑了笑说道:“你要是一直助纣为虐的话,我不介意也送你一起下地狱,为这种蛀虫不值得。”
“哼,你以为你真的能成功嘛。”那美女又开始冷笑起来:“送死的应该是你吧。”
这时候浴室外的门突然被打开,随着门外齐刷刷的脚步声,一群保镖手里拿着枪从外面赶了进来,将鸭舌帽围了起来,手中的枪全部都指着那个鸭舌帽。
“哈哈,想杀我哪有那么容易,下辈子吧,要是我钱爷随随便便就被刺杀了,那我还不早死了,还能有今天让你来杀。”
“送他一路走好。”钱多金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
“啪、啪、啪”那鸭舌帽夹着长刀的手指一动,随着唰一声白光一闪,那些保镖手中拿着的枪像是千斤重似得,不断的掉到了地上并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玛德,你们枪都拿不住嘛。”钱爷的话还没说完,冰冷的长刀已经放到了他的脖子上。
“这下还有什么招数,可以全部用出来了。”背后的美女发现情况不对准备救援的时候被王浩眼睛一瞪,忍不住的向后退了几步。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啊。”现在的钱爷忍不住开始胆寒,这是他多年没有过的感觉。
“我是什么人你猜不到嘛?”轻轻的拿下了戴在了头上的鸭舌帽,露出了一张让对方意外的脸,其实钱多金心里也有点数但只是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