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国梦 48 起刀兵休斯南下 夺爱恨阿喀设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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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休斯平了亚塔耳,大赦天下,减免赋税,民众衣食富足,安居乐业,暂且无话。

一日,陈牛在塔顶批文,忽地一阵邪风,将桌上公文吹得四散,陈牛打了个寒颤,自道:“歪风邪气,怪得很!”便起身去拾,忽有卫士来报:“大人,陛下手谕在此!”陈牛接过,打开来看,信上大致写道安息与亚塔耳有世仇,可谓不共戴天,现安息重兵居西,北境空虚羸弱,正是千载难逢夺土霸地之时机,说是已联络本都王,本都答应发兵一万来助,各封臣须随王伴驾,各出兵卒粮草,本月末相会萨鲁斯堡,抗命者斩。

陈牛阅过这信,心情沉重,急忙召来陋虎欧默齐奂三人,实言相告。齐奂抢言道:“若是说前番舍命是为了民,此番拼杀又为何?我自先父处仅带来这些弟兄,此处安定闲适,正是我多年所求,不想再为他人野心而丧命。”陈牛无奈,道:“话虽如此,可兄弟手下这八百精骑,何人不眼红,我又何尝不想在此闲着。但若这次若不去,便是叛国之罪,何人敢不去,且去看看,不多杀戮便好。我只是担忧这本都未安好心。”齐奂不情愿,倒也应了,陈牛又同陋虎说道:“兄弟亦随我同去可好?”陋虎道:“说甚废话,去就是了”陈牛笑道:“怪我客套了。”又冲欧默说道:“你率我族人守城可好?”欧默应承,道:“多杀贼人,我四人回来再饮”陈牛安排妥当,各自下去准备。

话转半月前,休斯欲布南下令,召来大小官员来朝,唯独未唤陈牛。群臣听得要用兵南下,各持己见,吵得不可开交。耶哈道:“安息屠杀我族人数以万计,此仇怎能不报?我愿为先锋,一举荡平安息!”辛哈德却道:“不可!我国久经战事,民生凋敝,现初现起色,又见刀兵,于国于民皆是不利。”话音未落,耶哈厉声反问道:“你老子被安息人杀了,你却不报仇,是何道理。”辛哈德并未发怒,义正言辞说道:“我父虽死,但若能罢了干戈,让万民不再成了鳏寡孤独,我父在天之灵定会欣慰。”耶哈被噎了回去,转身不语,那头苏哈达接茬说道:“为何不去,安息北境千里沃土唾手可得,不要白不要。”德赞大怒,道:“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已失了一兄弟,不想再失去义赞。”义赞随声附和,亦言此举不妥。诸将里,撒夫曼、塔里主战,崔尔、拉菲主和,两方不为所动,难憾己志。

休斯见此,不改其命,道:“此仇不报非君子,定要夺了安息北地,以解我心头之恨!”说罢布了“南下令”,令各城城主率军勤王,月末发兵。

且说陈牛接了王命,月底辞别欧默,携陋虎齐奂,点了一千兵马去萨鲁斯集结。行了三日,到达堡下,只见城外军帐密密麻麻,旌旗遍布,人马喧闹得很。见旗号:

蓝底褐丝,上绣雄鹰,正是亚塔耳堡主辛哈德旗号,手下一千八百人马,扎在城根下;

黄底黑丝,上绣战戟,正是落溪堡主德赞旗号,手下一千人马,扎在城门旁;

黑底黄丝,上绣铁盔,正是萨鲁斯堡主莱达斯旗号,手下两千兵马,守在城墙上;

绿底灰丝,上绣贪狼,正是御河堡主耶哈旗号,手下八百兵马,扎在城郊处;

这众兵马在城外驻扎,或在煲汤,或在烤鱼,或在打磨,或在攀谈,或在较力,杂乱得很。但见远处陈牛黑鲛旗号,众人皆起身让开道路,低头示敬。见陈牛:

披散头发,再无发髻。

额系缎带,相貌威仪。

身披轻铠,内有乾坤。

满腹经纶,心载良善。

巨斧狰狞,聚魂无数。

胯下良马,汉戎相争。

远乡行客,为民沧桑。

城上兵士远远地见了黑鲛旗号,知是陈牛来到,急忙报知休斯,休斯得知,急忙出城来迎。陈牛见王亲自来迎,下马奔去,下拜道:“臣领兵来此,怎敢劳烦陛下亲迎,折煞臣下了。”休斯道:“哪里话,这里没有他人,我便实话说了,你是我心腹之人,若是你没了,我国便等同没了一半,谁能不亲自来迎。”陈牛道:“陛下言重了,此番南下,臣斗胆请求一事。”休斯问道:“所为何事?”陈牛道:“战事一起,刀枪无眼,只望陛下广开恩泽,莫要滥杀无辜。”休斯收了笑容,冷言道:“二国世仇,只怕兵士不听我言。”陈牛拜道:“陛下莫忘了本心便好。”休斯笑道:“此行也为了安息北境沃土,若是能占了,我国便能国富民安,在这群雄并起之世亦有一席之地了”陈牛应了一声,道:“臣且下去准备一下,恭候陛下军令。”说罢拜别休斯,率军驻在城外。

三日后,休斯点兵五千,并着辛哈德、德赞、莱达斯、耶哈、陈牛五城主之兵,共有一万余,誓了师,祭了祀,大军出城。候了约一个时辰,只见远处黄沙遍天,正是本都大将俄耳普率大军应约而至,见其人马不下一万,锣鼓喧天,尘土飞扬,缓缓而来。陈牛于路旁看的仔细,见这七尺战将:

头戴护面青铁盔,外露金发;身穿乌黑鱼鳞铠,臂膀结实;腰束狮面铜片带,下挂宝刀;脚蹬绣金鹿皮靴,轻夹马腹;胯下肿眼白玉驹,毛发如雪。

走的近了,那将摘下头盔,露出英俊面庞,见其:

俊俏脸,白净如漆;波斯鼻,高高挺立;碧波眼,浓浓倾意;双剑眉,令人动情;黄金发,妇心难宁。

这一摘不要紧,惹得送行人中:

男的心中生羡,女的心中动容。老的恨己年长,小的暗自庆幸。丑的惺惺退后,美的欣欣向前。上至王后百丽儿,心中乱颤,下至瘸丐阿巴斯,单腿前蹦。

休斯见其生得英俊,心中喜爱,笑道:“将军来迟,让我好等。”俄耳普马上施礼,道:“本都俄耳普见过陛下。因路上一些小事耽误了,还望海涵。”休斯急忙说道:“哪里话?将军来助,乃我国之幸,怎好嫌晚。我军也是才出城,未候太久,将军莫要多虑。”俄耳普了然,二军合兵一处,往南行了。

这一路上车辚辚,马萧萧,天上鸿雁伴着,地上猎犬随着,不出三日,到了亚塔耳最南处:望南堡。

这望南堡本是开国皇帝休斯高祖修建,其矗立于一高岭之上,下面则是一片荒草甸。这地界虽唤做堡,其实只是座仅两丈高的石塔,上插一王旗,旁有个烽火台,堆满木柴,再旁有四间低矮木屋,屋后系着两匹瘦马。平日里此处仅驻着四个年老兵士,家眷伴着,倒是比军士还多。

戍边兵士见王率军来到,喜极而泣,谓王曰:“我等看守此堡已有十四年头,还从未见

有哪个王能越过此处去打别人。愿吾王马到成功,凯旋而归。”休斯感其忠心,赏了百金,命莱达斯得胜归来之时,换些军士来替。

休斯率军奔下山岭,便到了安息境内。但见远处有两安息侦骑,见到大军,急忙跑去报信,休斯见此,问道:“何人能拦住那二人?”陈牛道:“陛下,吾有良驹,可追杀之!”俄耳普急忙止住,道:“何必牢将军大驾,我自有办法。”随即冲一生着山羊胡的偏将使了个眼色,那将晓意,自后笼中放出两金羽大雕。见这那两大雕双翼张开足有一丈,利爪锐喙,非是俗物。这二雕挣脱出笼,嘶鸣了一声,冲上云霄,不见踪影。

众人见此,以为这金雕逃了,心中急躁,唯独俄耳普面含微笑,丝毫不急。转眼间,那两金雕飞回,嘴衔断臂,爪带首级,落了下来,再见衣甲,应是那两骑。俄耳普自鞍下逃出带血羊肉两块,扔向雕笼,引得二鸟竞食,厮闹得很。休斯惊叹,道:“这物训得好!”俄耳普不理,只是以绢拭手,淡然道:“这有何惊奇?日后我带王上去我本都瞧瞧甚么叫新奇。”休斯道了声好,二军继续南下。

走了约有一个时辰,只见远处上坡之下一片苍绿,微风轻拂深草,那藏在草下熟睡之羊群皆露出头来,咩咩直叫,好似嫌风扰了自己美梦。正应了后代诗文中那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再远处,有百八民房,皆是草木搭成,杂乱无章。那小村落中,男宰羔羊,女缝衣物,童相厮闹,六畜和乐。

俄耳普见此,冲休斯说道:“陛下可见坡下那村,末将先去为陛下开彩。”说罢亲率精骑八百奔下山坡,冲入村中,将带鸡儿的都宰了,或有村男上马背弓,与其周旋,却被射成刺猬,惨死马上。余下村妇,悉数奸了,事毕,众军士将活的都斩了,点了这村,一眼望去,此地化作焦土,人畜无留。

休斯见远处发号,便率军来到村内,见此中男女老幼化作焦炭,笑道:“当日辱我时可曾想过今日会有这般田地,真叫一个好!”陈牛听此说辞,顿感寒心,心想道:“如此暴君,怎能长伴?”遂渐生退意。

二军南行,如入无人之境,半晌内,悉数如此这般,屠了十五村落。又行了半个时辰,见有一土城,城低墙矮,兵少将寡,上扬紫黄安息旗,此城名为小北城,人有两千余口,守将名为基思,手下兵士五百,护卫往来商旅。

转眼,休斯率军来到城下布阵,基思见敌甚众,知己非是敌手,便率众开城降了,陈牛大喜,冲休斯说道:“陛下,敌开城来降,若我等纳降,北部诸地定效仿此城,北境唾手可得。”休斯笑道:“此言有理,我自会安排。”说罢便去收了基思,率大军入城,可谓秋毫无犯,军纪严明。

大军稍作休整,便于次日继续南行。行了半晌,到了大北城下,见这城垣高池深,兵马充足,不易得手。

稍言几句,这城人有四千余口,是安息北部重镇,守将阿喀,手下兵马一千,皆是死士。休斯见这城不甚易得,便派人劝降,阿喀仗着粮草充足,喝退使者,闭门据守。休斯大怒,命人以砲石破城。顿时,砲车来到,绞盘吱吱作响,上置巨石,轮番砸去。大北城虽大,但仍是土石制成,不堪重击,墙现裂纹,摇摇欲坠。阿喀见此,略感胆寒,急忙开城降了。休斯心中大喜,纳了降兵,率军入城,也如小北城那般无犯。

是夜,阿喀率城内大小官吏宴请休斯一众,休斯应允赴宴。宴上置了荤菜八道,素菜八道,美酒三坛。阿喀处左,让了主位于休斯,举杯贺道:“小将今日投入王上麾下,乃今生至幸,王上来到,亦是我城子民之幸。今日早些时候,我不在官衙,不知是哪个不知深浅的拒了王上好意,我归来之时便罚了那人,急忙迎了王上,今日略备薄酒,特为王上接风洗尘,还望陛下海涵。”休斯冷冷说道:“那事并不打紧,只要迷途知返,便是好人。”阿喀心知降将若无大功,永无出头之日,便冲休斯说道:“末将寸功未立,心觉有愧,遂有一宝物献与陛下。”休斯一听宝物,心中好奇,问道:“甚么宝物,快拿来相见。”阿喀击掌三声,只见一婀娜美人自后阁走出,捧了一纸地图来见休斯。见这美人面貌,有诗为证:

面带春风万蜂引,一张樱口迷蝶情。

身覆薄纱两峰露,山尖泛起嫣紫红。

玉笋根隐淡墨色,柳腰摇摆粉桃生。

问君可曾识我颜,梦渡玉门巧遇卿。

这女子步态婀娜,笑吟吟来到休斯面前,双手将地图献上。休斯看得两眼发直,听那女子说话,才接过问道:“此为何物?”阿喀道:“安息国北境全图是也。”休斯问道:“何意?”阿喀道:“我可助陛下夺取北境。”休斯道:“你如何助我?”阿喀道:“我乃大北城城主,身世尚算显赫,我且降了,别的城主有有何理由不降。若陛下信得过,我明日便去栖水城劝降,若是成了,也算为王分忧。”休斯听此,道:“明日你去便是,若是成了,我定有赏。”阿喀谢过,先干为敬。

席间,因有美人相伴,众人喝的畅快,忘乎所以然。陈牛信不过阿喀,一杯未饮,只是吃了些菜,待席散去,携陋虎等人回了。

休斯自见了那美人,有些神魂颠倒,夜半难眠。休斯召来左右,问那美人为谁,左右打听得知那女子是阿喀私养的歌妓,名叫佩儿,休斯听此,心中大喜,命人明日待阿喀走后,将那歌妓掳来侍寝。

次日,阿喀来见休斯,道:“陛下,臣此去若是不成,恐难再回,若是身死,请代我照料家小。”休斯慰其曰:“莫要如此说话,将军此去定能成事,待你回来我定设宴款待。”阿喀谢恩,率左右奔出城去。休斯见其走了,心中大喜,以目示意左右,左右知晓,便派人将昨日那美人掳来。

这日,陈牛与陋虎在街上闲逛,忽闻街旁有队兵士奔入民房,不知何事。陈牛见此,急忙喝住兵士,问道:“汝等擅闯民宿,所为何事?”那为首兵士认出陈牛,急忙来拜,笑道:“将军有所不知,昨日那美人你可记得?”陈牛道:“记得,怎了?”那兵士道:“王命我等将其掳去侍寝,将军何苦管那闲事。”陈牛叹气道:“如此一来,阿喀若是得知,怎能善罢甘休,这战事又要多死多少弟兄。”不等兵士答话,陈牛便去见王。

休斯见陈牛气冲冲的来,心知不好,问道:“卿所来何事?”陈牛愤愤道:“陛下一时贪色,岂不坏了大事?”休斯笑了,问道:“甚么大事?我用他妻妾,是他福分,他若不服,斩了便是,我为

王的还怕他当将的不成。”陈牛正要劝,只见后堂一队兵士托着一布卷而来,应是得手了,休斯见此,面露笑容,陈牛见休斯如此,不再劝了,道了句:“叨扰了”便出得门去,不再回头。

休斯见其走了,搓手大笑,来到后堂,喝散了左右。见床上那布卷左右乱动,心中焦急,急忙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打开布卷,见这美人娇滴滴得说道:“陛下如此鲁莽,吓坏小女子了。”休斯笑道:“一会还有更吓你的宝物。”佩儿笑道:“快让我见见”休斯听此,急忙露出那货,佩儿见了,春心大起,二人相拥一处,结了个床第姻缘。

阿喀本已出城,却忽地想起自己将那将牌忘在家中,便回家去取,见家中佩儿不见,凌乱不堪,心中起疑,问过下人,才知是被休斯掳了去。阿喀心中怒火中烧,取了将牌,急忙奔出城去,直奔栖水城。

且说休斯得了佩儿,视如珍宝,每日把玩。佩儿本是流莺出身,床第功夫自是了得,将休斯弄得神魂颠倒,双腰酸痛,不思战事。

两日后,阿喀归来,休斯藏了佩儿,出门来迎,道:“将军此行如何?”阿喀笑道:“事已成了,栖水城降了,只是那将只认陛下,陛下还需亲领大军前往纳降。”休斯让色掏光了脑子,哈欠连天,应道:“此事好说,我明日便去,你去安排便好。”说罢便进屋了,阿喀透过门,见屋内床边那被中有佩儿丝带亵裤,心中愤恨不已,却又冷笑一声,自走了。

次日,休斯别了佩儿,命众将守城,自己亲率禁军五千随己出城。随着阿喀麾下一军官,大军一路行至栖水城东,为走近路,入了一峡谷之中,只见两侧山崖陡峭,怪石嶙峋,草木繁茂,云雾缭绕。大军尽数入了谷中,忽地那引路军官打了个胡哨,下马钻入林中,休斯见此,心知不好,急忙命大军出谷,却不料山顶竖起安息大旗,山顶有一将大笑,正是阿喀,其道:“休斯小儿,你今日定葬身于此,看你如何回你那温柔乡。”顿时砲石擂木好似雨点般砸来,大军急忙退回谷口,却见谷口为敌所毁,上覆断木土石,人马难过。大军一时慌不择路,或下马上爬,或欲翻山丘,狼狈得很。

一阵鼓声想起,山上杀出千余安息人马,二军战在一处,混乱得很。休斯见此,骂道:“若是让我逮着阿喀,我定将其碎尸万段!”说罢便命大军突围,速速奔出山谷。休斯率军冒着砲石、擂木、箭矢、火球,一路狂奔,出得山谷,清点人马,却是折了三千余人,狠得牙根直痒。

休斯一边咬牙切齿,却未料还有一喜。只见谷北杀来一彪人马,打着安息大旗,上锈金鲤,约有一千八百骑,见为首那将:

炭黑面孔一丈神,链穿百耳真能人。

手握金钉狼牙棒,背后劲弓擅夺魂。

来者生的黝黑高大,正是安息国栖水城主赛赫,赛赫见了休斯,大骂:“轻轻狂徒,安敢觊觎我城?看箭!”说罢自背后拽出弓矢,释了一箭,休斯不及躲闪,任着这箭不偏不倚,正中休斯盔缨,休斯大惊,自觉受辱,道:“欺我不擅弓否?”说罢拔了那箭,张弓射了回去。这一箭,正中马头,赛赫栽到马下,满身尘土,休斯率军冲杀过去,赛赫换了新马,率军遁走,休斯奋起直追,追了十里地,正来到一片大泽之中,忽地草木中钻出安息步军八百,与赛赫首尾合击,休斯见此,心知中计,但四周非水即兵,无从脱逃,只好硬着头皮与敌斗在一处。

二军打的辛苦,难分胜负,禁军因在谷内与敌战了一阵,加之方才舍命突围,气力有些不支,遂渐处下风。休斯见兵士有些倦怠,心中正焦虑间,北边忽有一片喊杀声传来。休斯定睛一看,原是俄耳普率轻骑两千来救,赛赫见此,知己难敌,虚放了几箭便率军走了。

俄耳普不再追赶,与休斯会兵一处。休斯为其救了,急忙道谢:“多谢将军前来搭救。只是不知将军为何会来此地?”俄耳普道:“我听闻陛下幸了阿喀的女人,他又不是聋子,怎能不知,然其归来之时,并未动怒,反而谄媚至极,我便知这人不可信。末将一听说他要陛下亲自去,我便起疑了,由是点了轻兵暗自护卫陛下。”休斯听此,心感之,道:“将军足智多谋,今日多亏将军了。将军若是我亚塔耳之将,安息何愁不定!”俄耳普躬身笑道:“陛下说笑了。”休斯又愤愤说道:“此仇不报非君子!我定取阿喀首级。”二人随即率军绕道回了大北城,调兵遣将,欲打栖水城。

次日,休斯命陈牛为守城官,节制各路兵马。自点兵五千,并着俄耳普五千人马,拖着石砲撞车奔栖水城而去,暂不细表。休斯出城,陈牛主政大北,四兄弟聚于官衙后堂,陈牛道:“佩儿那浪荡货,每日弄得陛下神魂颠倒,必除了这女,不然后患无穷!”齐奂道:“兄弟何苦为他卖命,见休斯那样,也是得势便忘恩的小人。不如奸了那女,带走弟兄们,寻个无人处自封个王。”陈牛道:“我曾起誓帮休斯复国,现国也复了,仍旧欲壑难填,如今侵别的国,杀良善百姓,与禽兽何异?”陋虎道:“兄弟莫急,且看看再说,若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便走了。”余下三人赞同,陈牛又道:“先把佩儿捉了,我有话问她。”欧默自告奋勇,陈牛暗笑,许其去了。

约一刻后,欧默背回佩儿,一把扔在陈牛脚下。佩儿衣衫不整,酥胸外露,单手扶地,抬头去见陈牛,这一抬头,那皎洁面孔真是令人生怜,不忍打骂。陈牛硬着心说道:“你身为阿喀女人,为何去勾陛下,现陛下每日无精打采,皆是你害的,你若不改,日后必取你性命,望你珍重!”说罢一摆手,命欧默将其背走了,这欧默也是个食色人,一路中探阴摸*乳,把玩够了,才放其走。

且说栖水城那头,休斯率军打得辛苦,耶哈右臂中箭,辛哈德旧疾复发,撒夫曼不擅步战,德赞腹有刀伤,众将皆不可用。休斯没法,只好派人召来陈牛陋虎二将来助。二人得令,仅率轻骑二十,快马离了城。

二人率军行至一片密林,只觉阴冷渗人不觉脊背发凉。陈牛瞥见林中有人,二人相视一眼,各会其意,急率众打马狂奔,却不料路前突现绊马索,陈牛胯下踢雪青自不必说,忽地跳起避开,然陋虎那马却稀松平常,躲闪不及,连人带马翻将过去。陈牛见此,怎能独自脱逃,回马去救陋虎。不料,路旁杀出二三百喽啰,呼天喊地,杀将而来。有分教:

恶邻狠毒甚猛虎,遥敌非请不自来。

昔日共盟亲朋友,今日杀将似豹豺。

毕竟这伙喽啰是何来历,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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