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兔三窟。
张新意识到自己必须提前准备一些坚固的据点,那怕是逃跑,也有个安全的落脚点。
不能像曹操,被人追的像狗一样狼狈,差点死在华容道逃跑途中。
张新把手指按在爪哇大岛上面。
这个岛上有四个省,分别是东爪哇省、中爪哇省、西爪哇省和万丹省。
这真的是个好地方,河流密布、雨林茂盛、山脉起伏、矿产资源丰富、还有石油。
而且是爪哇人口最多、经济最发达的大岛。
“刘花楼,”张新看着女人的眼睛,“你明天启程回野鹭湾,带着你的学徒在中爪哇找出五个地方修建壁垒。”
刘花楼不解,“有什么要求吗?”
“它表面普通,实际很硬,它应由地面和地下两部分组成,还有多条撤离通道。”
“能打、能藏、能生产,它可以是座山谷、也可以是个小镇、村寨,只要你认为合适,找当地农业税收官协助,沈得柱也会给你最大支持。”
张新说的很多,刘花楼听懂了要求。
次日黎明。
两艘货轮带着伤员启程返航,现在海上情况复杂混乱,两艘船一起相互有照顾。
张新继续为完成任务而留在岛上。
接着小岛来了客人。
一艘殖民者海军战列舰,两艘铁制轮船约七八十米长。
昨天发生过遭遇战之后,担心小本子更加丧心病狂,张新把情况上报给了殖民政府。
今天派了军舰过来巡查。
另外两艘轮船是伊盟党组建的缉私队。
“你们昨天遇到了小本子的军舰?”
殖民者舰长是个大胡子、蓝眼睛的家伙,约四十多岁,口气充满不确定。
“不能算一艘军舰...”
张新把大致情况介绍一遍,鱼雷艇没提。
“结果呢?”大胡子反问。
“幸亏有三门75mm榴弹炮,我们与他们互射过程中,引起对方炮弹殉爆,对方船只沉没。”
大胡子满脸不相信表情,过于天荒夜谈。
张新也不信,但这已经最好的解释,把不合理的部分归功于运气。
“你们那来的榴弹炮,缉私队规定最大火力不能超过迫击炮。”一个土人插话。
“你是?”张新试着问。
“我叫乔塔斯,是科莫多龙缉私队。”
张新点点头,自己的旗织是孟加拉虎,还有一支是由西方人组成的犀牛缉私队。
张新朝大胡子拱拱手,“这要感谢殖民政府,三门75mm榴弹炮是借来的。”
大胡子清咳一声,他来之前已经了解到火炮的情况,飘亮国驻三和城领事出面借的,这事挑不出毛病。
“火炮没问题,小本子的沉船在哪里?”
张新伸手指向前方,“这个方向三公里处。”
“我们去查查看,如果情况属实你的孟加拉虎缉私团人数上限会提高到2000人。”
张新心里一喜,双手前拱:“多谢,我派伙计给你们引路。
大胡子先是查看了岛上的炮坑,确定是127毫米口径火炮炮弹炸出的深坑,还找到一枚哑弹。
又查看了被缉私团打死的小本子尸体,虽然都是便装,但大部分都是罗圈腿,辨识度很高。
再到沉船的海域看看,海面下还有油花不断溢出。
这事基本算是确定了。
资格得到提升,张新决定再抽采石工直接补充,边打边练兵。
另外还要分队行动,小本子需要资源、张某人也需要资源。
没有什么比打劫来的更快、更轻松、成本更低。
爪哇海域东西长约5500公里、南北长约1800公里,目前执行缉私的范围连千分之一都不到。
除每十天一轮,四艘往西方送补给的轮货,张新还有十艘大小轮船。
每个小队配置轮船一艘、鱼雷艇一艘。
每个队伍之间保持约40~50公里,相互之间即有照应,又不会重叠。
凌晨。
张新并排和陈思梅躺在沙滩上,天上皎月明亮,耳边是海浪伴凑,如果时间在这一刻永远停下来,其实也不错。
这时魔方忽然发布提醒。
‘查扣5艘百米以上走私船任务完成,奖励:魅力+10。’
‘升级系列任务4,七天时间内,挫败一次针对工厂的袭击,奖励:自由属性点+5。’
等不到明天,张新和陈思梅乘坐鱼雷艇连夜返回野鹭湾,第二天早晨六点站在码头上。
快艇和轮船的速度比,就像飞机和汽车的差别。
“东家好。”沈得柱正在码头。
张新好奇,“这么早,你怎么在这里?”
“凌晨4点,第一艘从西方返回的轮船带回来220名犹态人。”
“这么多!”张新惊讶。
按张新给陈思梅大哥的要求,只要掌握某门技术的技术工人、任何项目的工程师、科学家、老师、年轻女人,除此之外其他统统不要。
富豪也不行,更不论普通男人、老人。
“据回来的伙计说,整个日尔曼社会反犹、排犹情绪浓厚,经常发生针对犹态人的暴力事情,政府并不阻止。
甚至是外国人的地位也比犹太人高,但目前只有少数思想觉悟高的犹态人选择逃走,随着事态严重,下一批估记会更多多一些。”
张新在思考中点点头。
犹态人相信犹.太教,虽然犹.太教同基.督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他们有本质的不同,如犹.太教不承认耶.稣是神的儿子。
而基.督教则认为,出卖耶.稣的犹大,就是犹态人,这使得犹态人天生就是基.督教的敌人,所以仇视犹态人并非日尔曼人的专利,很多国家都如此。
只不过是小胡子上台后,这种排挤、排斥情况加重了。
“我等会去见他们。”话锋一转张新又道,“我收到消息,接下去一周内有人打算破坏工厂,你打起十二分精神预防这件事情发生。”
“是!”
沈得柱躬身抱拳。
没有其它事情,张新带着陈思梅离开码头。
见陈思梅一路都在冥思苦想,张新笑问,“你是不是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工厂会被袭击?”
这是个男权时代,陈思梅想问,但女德又不允许她多问、多管,但心里真的很好奇啊。
张新主动问,少女开心地使劲点头。
“这是——”张新故意停顿一秒,“秘密。”
“...”
少女咬牙切齿,“师弟,我想和你切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