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虽都是武将,却没有一个是莽夫。玄恒用淡淡的语气陈述了当今圣轮与华夏结盟的种种好处,更是承诺在需要时,华夏帝国可以派一定数量内的军队经神圣帝国领土增援圣轮的战势,虽派兵的数量不得超过五千,不然如何能让神圣帝国的大臣们答应,但如此便已足够表达华夏的诚意。圣轮的将领们也不想让太多的别国军队来干涉帝国内政,虽说华夏如今已与蓝联和草原开战,但那都是东方的事情,草原人根本不可能打到圣轮,蓝联如今也没这个实力,因此,对傲德一方来说,树不树这两个敌其实也差不多,更何况大量开通两国贸易可以大大提升与圣轮东方的贸易量,支持与西方的战争,
因此,权衡了利弊后,武将们纷纷举手赞成,傲德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这永久同盟的协定就这样签定了,只是它的约束力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利益不变,相信它还是能永远存在下去的。
虽然任务已经完成,不过玄恒可还不想这么早回去,一方面是傲德挽留他参加不久举行的登基大典,另一方面,有一个想去的地方还没去呢!于是,他就在这临时的司令部里安顿了下来。白日练练剑术,摆摆阵法,晚上就在灯下阅读各式各样的书籍,大多是关于神界与诸神的,本来那遥不可及的梦想正离他越来越近,他相信如无意外,他这一生,是可以沐浴到天界的阳光的,毕竟,他如今才十六岁,而迈入天位后,上苍赋予他的,是数千年的生命。
自然,会说话的活体图书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反正这头牛可以随意改变体形大小,玄恒干脆让它睡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当然让星然嫉妒不已,虽然在半夜,她总会撒出些亲制的睡粉然后潜入他的房间,但主动与被动总是有区别的,于是乎,可怜的毛毛就得忍受女主神熊熊燃烧的妒火,当真是痛苦不堪。不过,星然最近还是很高兴的,玄恒早已明了这个神秘的女孩修炼的也是这本玄星诀,且实力不知要比自己强了多少倍,他心中暗暗奇怪着,难道说体内能产生星力的人都会得到一本玄星诀么?或者说给自己这本玄星诀的人就是她,这种问题想是肯定想不出来的,至于问,似乎也得不到什么答案,因此他干脆不想,既然星然是同道前辈,那很多难解问题就要容易许多了,于是,白天痴情的星然小姐便可与她的主人一同沉浸在阵法与星术的海洋中,不知不觉间,关系又亲密了许多。
“这个冷星之刃不是这么用的。”星然正指点着玄恒一招星术的正确用法,忽然,一个士兵进入了论武场,未等他反映过来,一道二十几米长的寒光带着恐怖的肃杀之气向他拦腰斩来,士兵一时呆住,寒光在距离他身体一米处停止了前进,随之暴碎成了点点寒星,玄恒淡淡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以后不要随便进入这里,下次有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就很难说了。”
士兵这才反映过来,冷汗层层而下,躬身道:“使节大人,傲德陛下让您与星然小姐去议事厅。”
“哦,我知道了。”
不出傲德所预料,捷克法师选的帝都果然是圣飞尔城,圣飞尔做为圣轮第二大都市只是在政治方面来说,金融方面,靠近神圣帝国的圣飞尔还要远远胜过帝都傲斯,只要再加固一下已经不弱的城防设备,这里绝对是定都的最佳之地,而他们今日就要起程赶去圣飞尔,参加预定于八天后在那里举行的登基仪式。
伴着魔晶石炮的轰鸣与震耳预聋的欢呼,傲德缓缓登上了高台,此刻,在下方的圣飞尔大广场上已经聚集了数万市民,而周围的大街小巷中也早已挤满了人潮,更有无数人登上房顶,遥望着一身水晶色皇袍,威仪笼罩八方的傲德亲王。这些普通市民大多是来看热闹的,真心欢呼的又能有几人?对于他们来说,谁当这个皇帝都无所谓,只要降低些赋税,他们就很满足了,不过傲德却不因这虚伪的欢呼而感到愤怒,煽动这些人的情绪还是很容易的,最起码,他们感受不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魔法元素正不断向四周扩散,而他们脑中的思维,却是越来越淡,全被一股燃烧的兴奋所取代。
这次除草原以外,各国住此地的使节都已到来观礼,蓝联对于玄恒的态度自然是极为不善,不过在一道充斥着死亡与毁灭的精神念波下,当场,他的下体就散发出了恶臭,傲德亲王轻轻向下压了压手,全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圣轮的子民们,我本是镇守一方的将军,誓死效忠水晶之皇的命令,并会为其付出一切,包括生命。我不想发动战争,因为那会使你们饱受战火的摧残,但,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还是走上了这条本不想走的路,原因……”他右手高高扬起,手中放射出了夺目的银光,指向了西方的天际,一道银光带着声声怒哮,在扩音魔法的作用下传变了整个圣飞尔城:“我的兄长、那条恶毒的蛇,他毫无人性的夺取了本不属于他的帝位,并肆意妄为,将圣轮千万子民视做随意戏弄的蝼蚁,如今更是宣扬异教,残杀忠良,我已忍无可忍,无奈,我登上了这个我不想登上的位置,为了诸神的荣耀,为了万万圣轮子民,请相信我,我会用手中的利剑与熊熊燃烧的魔法圣炎,将你们的同胞从血与火中拯救出来,子民们,愿意与我一同斩下暴君的头颅么?”
“愿意。”几十万人的欢呼,已盖过了同时响起的炮声,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颤抖。
“愿意与我一起,挖出奸邪的心脏么?”
“愿意。”
“那么,子民们,欢呼吧!让诸神看看,他们的子民,有怎样的决心。”
震耳预聋的狂吼声压过了一切,是的,是狂吼。在兴奋术和疯狂术的双重作用下,他们在狂吼,如一只只发情的狮子般怒哮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