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冬,一天不见你怎么又要和人打架,一点不让人省心。”
傅然然眼带焦急,发乎真心地数落着他。
过严冬朝其它几女点了点头,刮着眉毛道:“姐,又不是我要和人家打,是他要打我好不,就我在暴脾气还能忍?”
傅然然拍了他胸口一下,关切道:“上场一定要小心,爷爷在家里也关注着呢。”
过严冬苦笑,这算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吗。
朝华彰晚晴大方道:“我和我哥都来支持你了,好好打。”
过严冬轻松地一撇嘴:“我的实力你还不知道吗?哈哈。”
“我知道没用,还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安莞绫等人感觉这两人说的话里有话,蓝可儿嗓声轻脆道:“过严冬我相信你的实力,一定能打败那个扶部人,你是最棒的。”
她该不是我的脑残粉吧?过严冬看着蓝可儿握拳给他做的加油手势,连连点头,臭屁道:“必须的,我是谁啊。”
轮到凌晴过来时,她只说了一句。
“不要给华龙丢脸。”
不给过严冬说话的机会,凌晴转身走了,过严冬心中骂了句:“这死丫头。”
麻守成最后走过来:“今天你和扶部人比武的消息全炎龙武术界的人都知道了,能亲自来的都来了,两国矛盾由来以久,都想看你痛打扶部鬼的盛景。
今天所有华龙武者都站你这边,这场比赛在体育总会申请了直播权限,但怕引起外交纠纷,仅限炎龙卫视的几个地方电视台,不过网络直播权是开放的,冬哥,一会你得卖点力气了。”
本来没想这么多,只是男女间的争风吃醋,没想到上升到国家层面,过严冬脸上浮现出兴奋笑意。
“既然叫扶部鬼,那就让他真的当鬼好了。”
过严冬没发现,这边说的话已经通过上空的摄像机忠实的转播到所有人都能看到的大屏幕上。
本来阳光的笑意配上他刚刚说出来的话,竟然显得那么的令人不寒而栗,充满了残毒之意。
中央擂台下方,一身黑色武士服,仰头看着大屏幕的甲泉无须忍指着说话的过严冬破口大骂。
“八嘎,敢污辱我堂堂扶部帝国,简直是找死,看我今天不将你狠狠踩在脚下虐杀至死。”
他身边站了两个比他略微年长一些的年青人,其中一个细瘦的年青人冷哼道:“甲泉君,制怒,今日之战关乎帝国尊严,只许胜利不可失败,保持心态平和。”
“是,多谢泉平君提醒,甲泉知错了。”
甲泉无须忍也知今日之战至关重要,长吸一口气,直接盘膝坐在地下双掌合什,做起了吐纳。
和过严冬的豪言相比,甲泉无须忍低调的做法似乎更能让观众感受到他的莫测高深之意。
有人看着屏幕上和熟人不停打着招呼,好似作秀的过严冬。
再对比冷静如佛的甲泉无须忍,心中不仅对过严冬升起质疑,这小子不会是打败过几次传统武者就目空一切了吧,这是来作秀的吗?
八点半,随着 ‘嘀’的一声电子钟长鸣,赛场立时安静下来,手持话筒的潘忠海一袭唐装走到擂台中央。
“先生们,女士们,感谢大家今天来到‘帝豪龙宫’竞技场观看比赛,做为‘帝豪龙宫’的主人,忠海非常荣幸能主持这次比赛。
相信大家也知道今天比赛的两位武者是谁了,但碍于流程,忠海还是要隆重介绍一下两位主角。”
“首先,我们有请挑战者登场,来自扶部国的留学生,被誉为扶部最年轻十大高手之一,甲泉流忍者后裔的-甲泉-无须-忍。”
柱形光束晃动,照射在甲泉无须忍身上。
甲泉无须忍神情冷漠地缓缓站起,双手食中两指紧贴比在眉心,朝着跟踪过来的摄像机露出个诡异的笑容。
摄像机前甲泉无须忍的身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
“啊,人呢,我去,看台上,他怎么上去的,难道是传说中的忍术?”
光束再次转移到擂台中央,光柱下是负手而立的甲泉无须忍,只是颈上的黑色围巾已经罩在了脸上,只露出一双凶光毕现的眼睛。
‘哗’......
台下观众保持不住淡定,有的人惊得站了起来,甲泉无须忍上来就露了一手‘遁术’瞬间镇惊全场。
还没开战气势上就已占了先机,这让在博彩公司压注过严冬身上的人心顿时凉了一大截。
潘忠海也没想到甲泉无须忍出场方式这么高调神秘,心中也是一突,但他身为一方豪强,又是比赛主持人,控场能力自是不凡。
他将话筒递到甲泉无须忍嘴边。
“甲泉选手真不愧是忍者后裔,忍术的确高超,开场前你有什么话要和对手过严冬说么?”
甲泉无须忍咧嘴一笑,眼神凶厉。
“华夏龙国的功夫垃圾至极,武者更是垃圾中的垃圾,过严冬,哼哼,一个为保留华龙功夫面子捧出来的笑话而已。”
“太狂妄了,敢这么说我们华龙武者,贬低我们国家,打死他个扶部鬼。”
“我曹你妈,这个扶部鬼怎么说话呢,在我们华夏龙国的地盘上敢这么撒野。”
“过严冬给我打死他,虽然我买的那个傻逼赢。”
群情激动,全场喝骂,甲泉无须忍好似非常享受这种全民皆敌的氛围,嚣张地大开双臂,表情得意,仿佛在让观众的口水打击来得更加猛烈些。
潘忠海强忍心中不悦,将话筒举到嘴边。
“看来甲泉选手对自己相当自信,自信是好事,但太过盲目被打脸反而不好收场。”
甲泉无须忍斜了潘忠海一眼,心中也是不悦,还想再说两句。
潘忠海理也没理,径自高呼。
“现在我们有请迎战方选手,我们的城市小英雄,史上最强高中生,华夏龙国最年轻的‘传武大师’,‘西装暴屠’过-严-冬。”
‘哗’......
场下掌声四起,彩声不断,不断有人高喊过严冬的名字,先是零零落落的只声,然后是几十声起起伏伏,接着是成片区的喊声,最后演变成全场观众一起起立,整齐划一呐喊着过严冬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