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牛逼,这都能知道。”
“这不算什么,我凑个热闹再爆个大料,有知情人士称,这个麻守成是过严冬的经纪人,也就是说他是给过严冬打工的,那这台车的正主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啊......这......”
网上各个直播间,论坛里众多网友都在对接机这件事发表着各自的看法和言论,云山雾罩地聊着八卦。
而现实中,过严冬和陈青云、蓝可儿也坐上了朝华彰长空的‘斯莱斯’加长商务车,私家车队带头向着炎龙最豪华的皇城大厦(酒店)驶去。
在朝华彰长空的车队后面,分别跟上了麻守成开的‘龙威辛迪加’,安莞绫和凌晴开的‘加沙幕林’,后面还有蓝可儿的豪华商务房车,以及其它人的随行人员车辆等等。
几个小型车队汇总成一个二十多辆车的豪华车队,浩浩荡荡的开往北城。
在车队的最后面还有两辆‘华冠’商务车吊在队尾位置,不过它不是车队里的车,而是‘乱神宗’来接金少堂的车。
金少堂本来以为能早点赶到皇城大厦(酒店)去拜见老师,哪成想被前面这个不知名的车队给结结实实的挡在了后面。
虽然心急如焚,但好在前面车队可能不是一般人的,沿途所过之处皆是绿灯,一路上畅通无阻,将时间也追回了一些。
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的过严冬坐在‘斯莱斯车’里,强自镇定,面上没有露出丝毫好奇的表情,保持微笑,正襟危坐。
蓝可儿见过严冬表情有些机械,关心道:“怎么了过严冬?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
“啊,没有,我是在体验‘斯莱斯’的舒适程度。”
过严冬假模假式的动了动屁股,就像真的在感受一样。
他怕蓝可儿再追问,免得出糗,他先问朝华彰长空。
“长空大哥,我刚刚从飞机上下来的时候看到私人停机枰那里有车队在接阿姨和你妹妹,怎么你......”
朝华彰长空点头道:“是,母亲和晚晴也是刚刚落地,现在她们应该已经到酒店了,她们是知道我来接你的,你可是挽救我朝华彰一家的恩人,不接你,老妈会骂死我的。”
“哪里哪里,举手之劳罢了,什么?你说慕容阿姨她们也到酒店了?”
“应该的,你远道而来,母亲和晚晴要是不招待你见一面才是失礼。再说,在我们眼中,你这可不是举手之劳那么简单。”
朝华彰长空眼中神光一闪即逝,大有深意的冲过严冬扬了扬眉笑了笑。
蓝可儿在炎龙和朝华彰长空见过几次,但不是很熟,只是知道他是朝华彰家的大少爷,具体情况还真不是很清楚,听两人谈到治病的事,大感兴趣,眼带好奇之色看着两人。
陈青云喝了一口自带的茶水,正色道:“江湖儿女,有恩报恩,有怨报怨,本就无可厚非,长空得了怪病卧床4年,被冬哥儿妙手所救,自是需要报答大恩的,冬哥儿也勿要再说什么举手之劳的谦让之词。”
过严冬面有讪讪,认为陈青云可能是不知实情,自己可是又收人家房子,又收人限量版超跑的,已经拿人手短了,还怎么好意思再接受人家的回报。
蓝可儿一脸惊羡道:“真厉害,没想到你还会看病。”
过严冬连连否认:“不不不,我真不会看病,只是我会的功夫有些特别,使用好了能将长期昏迷的人催醒,治疗长空大哥的时候我也没有十足把握的。”
陈青云道:“但是你还是治好了长空。”
“结果最重要,不是吗?” 朝华彰长空笑道。
过严冬生怕他问及‘活性基因’,但好在这一路上朝华彰长空也没提起过。
车队到了皇城大厦(酒店),两队酒店的保安和服务员列队站在门口迎接,带头的是酒店总经理,还有值班经理和穿着一身洁白工服戴着高帽的厨师长。
这是相当高规格的迎贵宾礼,这种礼仪过严冬只在赤虎的‘厚明庄园’见识过。
朝华彰长空当先下了车,非常绅士的回身挽了蓝可儿的手一下,将她扶下车。
可能挽她的人不是过严冬,蓝可儿脸上略有失望之色。
等后面的麻守成人过来后,有专人将几人的车子负责泊到停车场。
朝华彰长空引领大家直接上了酒店顶楼的酒店,安莞绫站在直升电梯里忍不住问道:“空少,这台电梯好像是酒店高层管理的专用电梯吧?”
朝华彰长空偏着头挑了挑眉,笑道:“恰好我持有这家酒店的最多股份。”
“啊,原来是朝华彰家的产业。”
安莞绫真惊到了,是个炎龙人都知道皇城大厦(酒店)是京城最豪华也是最大的酒店,来头深远的那几个股东大家都耳熟能详,可是就偏偏没人知道它的幕后大老板是谁。
今天朝华彰长空这么一说,她终于知道了,看来朝华彰长空相信她们不会把这个秘密告诉别人吧。
电梯直通顶楼的贵宾包房,梯门打开,众人眼前豁然开朗,顶楼包房宽敞气派,举架超高,犹如童话中的殿堂一般,房间正中央是一台能同时坐下差不多五十人的巨大圆桌。
圆桌上所有餐具,以及包房里面的所有饰品,都光烁着璀璨的金黄色,此时圆桌的主位上坐着一对面带微笑,风度翩翩,温文而雅的贵气中年男女。
中年女子的身边还站着一位个子高挑的年轻漂亮女孩。
“嗯,怎么朝华彰厚明也在?”
过严冬心中突地打了个问号。
“严冬啊,你可终于来了,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还得让阿姨追回到炎龙来见你。”
慕容冰笑着走来嗔怪过严冬,后者苦笑道:“阿姨,实在太忙了,闲事一大堆,还得照顾学业,不信您问晚晴同学,可不是我不想去看您,是真没时间。”
“好啦,阿姨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忙,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先生,也是长空的父亲,你叫他厚明叔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