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明亮的火光从枪口迸射而出,打在荷光者的面罩上。
邓恩抬起枪,看着有些破裂的枪管。“啧,还真防弹啊!”
随即,将步枪扔到一边,这种程度的热武器,在生命攀升到一定层次的存在面前,没有丝毫作用。
别说是他,就连天天只会干饭的夏豆都能规避这种伤害。
再次将荷光者提起来,虽然子弹没有突破合金面罩,但是强大的冲击力度还是让她口鼻都溢出血丝。
一只手捏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面罩上,明显有着两个凹痕。
“疯子。”低沉的声音从荷光者的喉咙里吐出。
她已经不去试图威胁或者解释什么了,这个尘民就是个疯子!
邓恩笑了笑,“世上最精致的面具,就是自己的脸皮,你呢,做的很不错!”
就在这时,荷光者原本垂下的手臂陡然暴起,上手藏起来的一根钢针猛然刺向他的左脑!
不过,还未抵达,就被一只手拦住。
钢针刺破手掌,血液潺潺流下,那只手掌也突破的钢针的距离,握住了荷光者的手。而被刺破手掌的人脸上表情却没有改变半分,依旧饶有趣味地看着她。
邓恩说道:“灯塔的游戏规则在我看来幼稚又可笑,试图用逃避来把答案交给漫长的时间,所谓的基因优化更是像小孩子的过家家,而且在你即将死去的时候,你们所依仗的光影之主又在哪里?”
没有等待荷光者的回答,他知道她不会回答。
“你的信仰过于虚无,你把握不住,不如投靠我,你可以活得更好!”
直到此刻,邓恩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信仰是很可怕的存在,这个女人是一把好武器,但前提是能被自己握在手上。
除了蛊爷,他没有任何属于自己的力量。在地面的战斗中,他渐渐明白,单凭一个人是无法驱散黑暗的。
“尘民,你的无知超过了我的想象,光影之主的伟大你永远也不可能见到!因为在这之前,你就会被会首大人抓住,处死!”最后两个字咬的特别重。
邓恩摇了摇头,“很可惜,你拒绝了真正力量的馈赠。”
不在自己手上的剑,那就一文不值了。
取下钢钉,邓恩猛地朝着她脖子上刺去!
突然,手臂悬停在原地,邓恩脸上表情陡然一边。
“这是什么意思?”他说道。
沉浸在他意识之中的蛊爷突然苏醒,匆忙解释道:“别杀他,她是一颗种子。”
邓恩皱了皱眉,“种子?”
见邓恩问,蛊爷快速回答道:“蛊爷我在还没昏迷的时候,知道实验室里为了诞生终极武器,培育了一些适合承载武器诞生的母体,她们携带着优质的母性基因,无论父本如何,他们的孩子都必然优秀。她们被称为种子。”
邓恩看着即将窒息陷入昏迷的荷光者,脸上浮现出荒谬的表情,“你的意思,我是她生的?”
“不不不!种子不止一颗,而且她也不一定是初代种子。只是就这么杀了,有点可惜。她或许可以为你培育优秀的下一代,这或许也是那个小金毛留着她的原因。”
邓恩感觉它在胡说八道,“那你怎么知道她身份的。”
这时,蛊爷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神秘地说了一句,“有些味道,是刻在基因上面的!”
邓恩张嘴,但是这时候已经感受到许多人类的源质气息朝着光影教会的地盘涌过来。
没再掰扯下去,今晚还有很多事情!
合金大门被打开,城防军就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
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荷光者大人,被人钉在桌子上,那个胸口挂着尘民号码牌的男人还在俯身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地上还倒下一地的律教士,地面是血红的颜色,气味很腥。
下一刻,那个满身是血的男人缓缓抬起头。
队长瞬间警惕,“双手抱头蹲下!否则就开枪了!”
他只来得及看到那个尘民露出一个微笑,紧接着红雾弥漫,充斥着整个大厅。
视野极速消失,他们感受到不妙,有人大喊一声“不好”,然后意识迅速剥离,腥荭素反复毒药,入侵他们的神经系统。
雾气之中,一道瘦削的身影缓缓走出,他忘了一眼身后的大殿,然后迅速离开这里。
灯塔外环。
维克多将军站在一处隐蔽的地方,耳麦里传来的讯息让他有点生气。
光影教会那帮家伙,不知道又搞出来什么麻烦,还需要自己这边调派兵力去擦屁股。
不过好在只是抓住那个敢公然违背灯塔法则,向镜南示爱的尘民应该不算太难。若不是城主大人亲自下令,他也不会亲自前来。
只要自己在,那不还是十拿九稳?
没人可以逃避灯塔的制裁!
月光之下,一道披着长发的身影也站在外环显眼的地方,周围看起来似乎一个人都没有,静谧又宁和,正是旧世界约会的好地方。
不过,在别人发现不了的地方,还藏着两个人。
“镜南不是说了,不需要我们帮忙,你还拉着我过来干嘛?”马克一边缩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一边抱怨着。
和他挤在一块的白色碎发女孩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冉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女孩子说的话要反过来听的吗?”
马克一愣,他看着冉冰,“那你的意思是,你说要来,其实是不让我过来?”
冉冰:“……”
她气恼地捶了捶小脑袋,“就这智商,以后少了我,你指定是不成了!”
马克无奈的笑了笑,“那你说,我们来这干嘛,维克多将军亲自把关,不会有什么意外的!”
“我也没说会有什么意外啊!”
冉冰探出小脑袋,往下边望了一眼,好一幅月下俏佳人的美景。
没等马克发问,她直接说道:“难道你不好奇,敢公然违背灯塔规则,还能躲开灯塔监管的人是什么样的吗?据我所知,灯塔好像已经好多年没人敢这样了。”
一听这话,马克有些沉默了。
的确好多年没人敢违背了,上一次公然违反被处刑的,还是姐姐红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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