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雅歌开始忧虑起来,游欢和她的交情就不用说了,她还欠游欢好几条命,青梅和她相识的时间虽不长,但这一个月来却是真心相对,早就把她当做好姐妹了。
杜甫道:“找青梅的事就交给我吧,但愿青梅打听到了你朋友的下落。”
“难道你要下山吗?”陈雅歌瞪大了眼,现在这种局势,离开这庵就意味着危险,倘若下山去岂不是更加危险?
杜甫云淡风轻的笑了笑,“就像你说的,这一路我们遇到的危险还少吗?倘若因为怕就什么都不做的话,留下的只会是无穷无尽的后悔和懊恼。”
李白接道:“不用下山,那些官兵不会因为逃跑一两个人就停下抓人的,他们一定会按原计划上山的,如果游欢被抓,他们一定会把他带上山的,至于你说的青梅,找不到游欢和你她会回到队伍里与他们一同上山的。”
陈雅歌点了点头,杜甫也甚是赞同李白的话,过了许久,外面没了动静,整个世界彷佛都安静了下来,风拂动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
“他们应该都离开了。”陈雅歌耳贴着门,静静聆听着门外的动静。
玉真从门外走了进来,她刚推开朱红色的雕花门门,陈雅歌整个人实实在在的跌在了地上,陈雅歌刚想大骂,猛地一抬头,见来人是玉真,满腔的怒火顿时憋回了肚子里,还换上一张笑脸道:“原来是玉真师父啊!”陈雅歌呵呵的笑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雅歌明知故问,玉真迟疑了,随即笑道:“一点小事罢了,前去修建宫殿的人逃跑了几个,官兵们担心虚无庵被扰,所以前来问问情况,现在都走了。”
“那你···”陈雅歌想问她有没有说什么,但又发现自己是明知故问,倘若真的说了,他们几人又怎会安全无恙的站在这里,早就被官兵给抓回去了。
陈雅歌立马刀锋一转,问道:“那你在庵里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吧?”
玉真笑着摇了摇头。
站得高看得远,连月亮似乎也更圆几分。
寂静的夜里,陈雅歌辗转反侧,最终还是不能眠,她去了李白的房间,刚想推开门,就听到立马传来李白的叹息声,接着又听李白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陈雅歌推门的手愣在了半空,过了半晌,她敲了敲门,“白大哥,是我,你睡了吗?”
“进来吧!”
得到李白的允许,陈雅歌进了屋子,屋子没有想象中那么黑,相反,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刚好照亮了李白的床,陈雅歌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在李白的身旁坐了下来,“你为何没睡?”
陈雅歌靠在李白的肩上,“想家了吗?”
李白轻轻抚上陈雅歌耳鬓的头发,“难道你不想家吗?”
“想!”陈雅歌坐直了身子,“可是我的家好远,我想家却又不想回家。”
“你这是什么话?”李白有些不解。
陈雅歌觉得是时候告诉李白自己的秘密了,她不想一辈子都把这个秘密藏在心里,她不想活得这么累,更不想欺骗李白,“回家就意味着要离开你,永远的离开你,我不想,更不愿!”
“雅歌,你的家究竟在哪里?离这里很远很远吗?倘若你想回家我可以陪你回去,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我的。”李白伸手将陈雅歌搂在了怀里,抬头看着乳白色的月光,陈雅歌的话让他心底有些害怕,他不知道陈雅歌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心里感到莫名的不安。
“白大哥,你想过要出仕吗?”
“那是自然,报效朝廷,造福百姓那是今生最大的志向。”李白笑道:“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
陈雅歌沉默了,她笑自己可悲,竟想改变李白的想法,改变历史,不禁苦笑,“倘若有一天因为某些事情,你会为了荣华富贵而放弃我吗?”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李白的语气十分的失望,“我李白浪迹天涯,走遍*,越过多少名山,倘若我只是一个在乎荣华富贵的人又何须四处游走,放弃家里的黄金万两?”
“对不起,对不起···”陈雅歌紧紧抱住了李白,“我怕,我怕,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我怕你会离开我,倘若是那样,我宁愿早些放手,也不要那么痛,白大哥,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好吗?”
李白忽然抬起了陈雅歌的下颌,深深的吻了下去,陈雅歌被李白吻得快不能呼吸,直到好久李白才让陈雅歌有了换气的机会。
李白放开了陈雅歌,陈雅歌却主动迎上了李白那性感的薄唇,两人深深吻着对方,用尽所有的深情,所有的力气,李白缓缓解开了陈雅歌的衣服,露出银白色的肚兜,他抚着陈雅歌那张略黑的小脸,盯着陈雅歌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道:“怕吗?”
陈雅歌从未经历过男欢女爱之事,心里十分的紧张,但是并不害怕,她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肚兜,露出完美的胴体,又伸手解开了李白的衣服,在李白的耳旁道:“只要有你在身边,我便什么也不怕!”
那一夜,他们*相对,两颗心坦诚相见,他们翻云覆雨,颠龙倒凤,用所有的情诠释彼此的爱,窗前一泻万里的月光,见证了那爱的存在。
“白大哥!”翌日清晨,曙光咋现,透进窗户照亮了屋子,一片朦胧,陈雅歌躺在李白的怀里轻柔的呼唤道。
“嗯?”李白紧紧的抱着她,陈雅歌笑了笑道:“没事,就想这么叫着你!”
“好,你叫,我便应,你叫多久,我便应多久。”李白温柔的声音充满了磁性,陈雅歌感觉自己溺在这磁性的声音里有些难以自拔。
“倘若我要这样叫一辈子呢?”陈雅歌的手在李白的胸前不安分的划动,李白抓住了她的手,“你叫一辈子我便应一辈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