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淡紫色的冰剑,无尘漆黑的眼眸一瞥,挥动胳膊,衣衫之下的淡紫色的光忙迅速击碎了那淡紫色的冰剑。这个时候江云歌方才意识到刚才无尘又救了自己一命。
“无尘!”江云歌惊呼,在她看来现在无尘的内力虚弱,怎么能够抵挡那灵力凝聚的冰剑。
“胆敢来本公子的地盘偷东西,简直是胆大包天!”远处的黑衣人冷然怒喝。
无尘起身挡住江云歌对着来人淡然说道:“胆大包天的人恐怕是殷公子你吧?私自离开云城,抗旨不尊,你可知罪?”无尘目光如炬的看着黑衣蒙面人,紧接着又向前走了一步,“私炼禁药,意图谋反你可知罪?”
那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居然有人能够认出自己,顿时双拳紧握,脖颈上的青筋爆出。面前的白衣男子他是认识的,国师无尘,性洁如白莲,而且从来不会多管闲事,今天多管闲事的无尘竟然被自己碰到了,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他的左手的五根手指来回的相互摩擦着陷入沉思。
如何是好?
“公子,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正在犹豫的时候,身边的一个黑衣人附在他的耳边说。
死人自然是不会说话的,但是这个人不是一般的人,若真是交起手来,谁是死人还真是不一定。想到这里他抬手制止了身边的黑衣属下继续说下去。
在他的情报里面,这个国师无尘好像也不是一心一意的为皇上办事,若是真是如此那便好说了。只是这国师的性子是个捉摸不透的,这些年来任谁想要巴结讨好他都没有任何的作用,这也正是皇上宠信国师的原因之一。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探一探这国师究竟想要干什么吧。
黑衣人的那双美眸瞥向无尘,冷然开口:“本公子知罪如何,不知罪又如何?”
无尘轻轻的转身,安抚般的拍了拍江云歌的手,转而对面前的黑衣公子说道:“殷公子莫要多心,本国师所要者不过是一粒解药而已,至于其他的事情都不是本国师的分内之事。只是要奉劝殷公子一句,既然做了这类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还是要把屁股擦干净的好,不然因为区区一件小事而坏了你的大计,该是得不偿失。”
听见国师无尘如此说那黑衣人自然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自己的把柄依然落在了人家的手里,自己始终是不安心的,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便是如此。只是这无尘会有什么软肋么?怕是不好找呢。
不对,国师身后的女子是谁呢?看来找出国师的软肋并不是那么的难呢。
“多谢国师提醒。只是有时候人总是难以拒绝诱惑,比如说金钱,比如说权势,再比如说美人……国师身后的这个小娘子还真是漂亮的紧呢。”黑衣人一双魅惑人的双眸看向了无尘的身后。其实那黑衣个公子压根就没有看见就江云歌的样貌,这么说只是搏一个可能罢了。那在无尘身后的江云歌听见那那人这么奚落自己,当下就要跳出来跟那人一较长短,但是却愣被无尘死死的按在了身后。
那无尘倒是没有生气,有人夸奖自己的徒儿貌美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么,但是就算是夸奖他也是不允许别人出言带刺的。于是目光流连在黑衣公子的脸上,然后嘴角微扬:“说起容貌,湮塔国的男女有谁能及得上殷公子呢?这般的美如画,媚若妖……”
那黑衣人一看那无尘身后女子的表现本来很是得意,但是无尘这番话说出来的时候他的脸色瞬间黑了。他倾城倾国的容貌是他的骄傲,但同时也是他的耻辱,如今也又一次被人家拿出来说事,他焉能不怒。
“国师慎言,若按你这般说那本公子岂不是跟你身后的小娘子是天生一对了。若是国师肯割爱,那本公子倒是不介意的,本公子可是尚未娶亲的……”
他就是要挑战那国师无尘的底线,他就要看看那国师无尘是不是能够笑着对待自己对他身后女子的调戏。
身后的江云歌可是从二人的谈话中听出了端倪,自己现在不过是二人对弈的一个棋子罢了,但是江云歌是谁,怎么会容许别人如此对自己的呢。从来都只是别人是她的棋子,什么时候自己会成为别人的棋子了。
是而,还没有等到无尘出声,那江云歌便从无尘身后出来了,施施然走到了那黑衣公子的身边,眉眼一挑,嫣然笑道:“公子既有意,那快跟小女子走吧,迟则生变。”说罢便要上钱拉那黑衣公子的手。
那黑衣人在江云歌出来的那一瞬间便看清楚了她的容貌,没有想到故人会在这里重逢,瞬间一愣。直到江云歌出手想要拉住他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于是瞬间脸黑了。这个女子真是死性不改,随便的跟男人肌肤相亲,这是大家闺秀该有的规矩么。
其实这个时候脸黑的不只是黑衣公子一个,还有江云歌身后的无尘。他还没有等到江云歌的手碰到合一公子就一把把江云歌拉回了自己身边,附在在的耳边低声怒道:“小丫头,收起你的小心思,最好不要让爷发怒!”
无尘这次是彻彻底底的生气了,但看到自己的小丫头想要触碰别的男子的身体的时候,心里止不住难受,发狂。这江云歌真是个该死!
那黑衣公子件就见江云歌没有碰到自己,心里说不出的失落。但是等到他看到无尘的模样的时候心里反而高兴了起来,看来这丫头果然是无尘的软肋。
“原来是云歌县主,真是失敬。”说着便朝着江云歌拱了拱手,算是行礼。
无尘冷然瞥向那男子,淡漠的说道:“殷公子这般惺惺作态的样子还是对着皇上去吧。本国师告辞!”无尘说着便搂抱着江云歌腾空而去。
那黑衣公子对着还没有走远的无尘朗声说道:“国师师徒的感情还真是好呢,看来那些对于国师传言并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