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说这几日江云歌都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国师府,贪恋着国师无尘的怀抱,竟然将那竟然暂时将那古霍放在了脑后。
今日江云歌依旧心满意足的睡着午觉。忽然之间一个激灵醒了,猛然转身边看见站在自己床榻之前的路遥。
“路遥?”
路遥看见江云歌醒了便恭恭敬敬的对着江云歌施了一礼。“路遥拜见云歌郡主。”
江云歌看着路遥那副不高兴的模样,还以为古霍出了什么事情,便皱着眉头问道:“你家主子可还好?”问的时候心里还犹疑不定。
“郡主……”那路遥喊了江云歌一声郡主,声音就开始带着哭腔了,“他……”
江云歌看见路遥的这幅样子还以为那古霍人已经出了什么事情,“到底怎么样了?你倒是说话啊!”江云歌很是着急,其实私心里她是不希望那古霍有什么事情的,不单单是因为古霍救过江云歌一命,更加的是因为古霍这个人值得江云歌这样的对待。
人生的一个性情相投的朋友很难。
其实路遥这样子哭丧着脸有故意的成分,他就是想要看一看自己公子在江云歌的心中的重量,如今看见江云歌这样着急的样子,心中十分的满意,至少自家公子没有看错人。因此也便息了继续捉弄江云歌的心思。
“郡主,我家公子最近倒是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就是情绪很是不好……”说着那路遥便“噗通”一声跪在了江云歌的面前,“人说救人救到底,还请郡主看在我家公子曾经救过你的份上救救我家公子吧。他现在情绪很是低落,我怕他的火毒再次复发就真的没有救了……”
那路遥跪在地上说了这么多的话为的就是让江云歌彻底的救治自家的公子,只有这样他才能够放心的把自家公子那信给江云歌。虽然路遥不知道自家公子这信函之中究竟对江云歌说了什么,但是按照他家公子最近低落的情绪,他猜也不是什么好话,所以才这样的千方百计的求得江云歌先答应她的条件。
江云歌虽然不知道这路遥来到这里见到她是为了何事,但是见现在路遥的样子她想这古霍应该情况不是很好了吧。想来这也是跟当时她和无尘之间闹的事情有关系,因此心上便又对古霍对了几分的愧疚。况且她本来就是想着彻底的救治古霍的,是以当下江云歌想也没有想便应道:“你放心,我江云歌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先前既然说过要救治你家的公子就自然不是会中途走人。更何况你家的公子还对我有救命之恩。”江云歌说着便要扶起路遥。
然而那路遥并没有瞬间江云歌扶起自己的姿势站起来,而是对着江云歌磕头谢道:“路遥多谢郡主!”
路遥是真心的想要谢谢江云歌的,来之前他想过江云歌有可能会救自家的公子,但是没有想到这江云歌会答应救治自家公子答应的这么痛快,这倒是说明自家公子眼光好,没有看错人了。
“罢了。没什么可以谢的。说起来也是我先欠了你家公子的人情在先的。”江云歌对着路遥摆了摆手道:“最近,我会相当设法的找到药王鼎为你家公子炼制丹药,只是这药王鼎下落尚且不明……”
这药王鼎是药王谷的器物,想来应该是在药王手里的,最近江云歌闲的时候也会想一想怎么使得药王那老头把这药王鼎借给她用一用,但是至今还没有想出办法来。据说这药王可是小气的很。
那路遥听见江云歌这般说便更加的放了心,于是当下就把自己怀中的那封信函拿了出来,“郡主,这是我家公子拖着虚弱的身子给你写的信函。”
江云歌疑惑着把那信函接了过来,“你家公子可有交代给你什么事情?”
路遥看着江云歌摇了摇头,“公子只说要我把这信函交给你,别的就没有说了。”
江云歌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信函一时间不想打开看,其实古霍的心思江云歌如何不明白,但是只是视而不见罢了,而且她的心中已经有了无尘,断然不肯再跟其他的人有什么牵扯,而且她相信古霍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她什么意思,只要这层窗户纸不捅破他们之间就还是朋友,谁曾想这古霍今日居然让路遥给自己递了信来。
这个世界江云歌还是清楚的,若是寻常的朋友寻常的事情,便只需要下人们传个话就是了,而今天这古霍不但没有让路遥传话,反而特特的写了一封信给自己,其中深意不得不让人多想。
那路遥似乎看出了江云歌内心的犹豫便低了头对着江云歌说道:“郡主慢慢看,路遥告辞了。”
江云歌本来心下正在思量是不是还要给古霍回信什么的,今见那路遥要走便暗暗的舒了一口气,“也好,你家公子也需要人照看。”
“是。”路遥低低的应声。只是瞬间的功夫那路遥便隐在了空中。
路遥离去江云歌还是一直怔怔的看着手中的信函,想要打开又不敢打开。
正在纠结的时候一个低沉不悦的声音传来:“既然别人辛辛苦的信,你若是不看岂不是辜负人家的心意了。”
江云歌闻言抬头,看着无尘那很是不悦的脸色,仰脸一笑把自己手中的信函递给了无尘,“夫君说的固然是,只是本郡主现在觉得眼睛好很是不舒服,不如夫君你就帮着本郡主念一念吧。”
那无尘语噎,让夫君念倾慕者送给自己未婚妻的信这也是没有谁了。
但是那无尘却是很从容的接过了那信函。“为夫虽然不屑于看人家的信函,但是既然你苦苦相求那本国师便如了你的愿吧。”
说着那国师无尘便打开了那信函。
“歌儿:
见字如面。
古霍知道唤你这一声‘歌儿’实在是有些唐突了,只是现在我的私心里就是想要唤你一声‘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