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轻薄了我家的丫头就该是这样的代价!本国师的妻子断断不容他人觊觎!”
而正在这个时候,那江云歌因为献血鲜血喷到她脸上的缘故,一个激灵便醒了过来。
而无尘和古霍二人都没有注意到江云歌已经醒来了。
古霍听到无尘说了这样的话,不由的自嘲一笑,“你说得对,云歌郡主如此对我,不管我是以身相许还是以命相抵,都是情愿的。既然我没有那个福气以身相许,那便以命相抵吧。无尘,只要你以后不再为难云购郡主,我的命随你拿去。”
古霍这是一心求死了。
“公子,不要!”路遥出了大声的喊着丝毫动弹不了,因为古霍怕古霍捣乱用灵力定住了他。
“古霍,这可是你自己一心求死!”
无尘对这古霍本来就没有好感,既然现在他一心求死,在无尘看来,他这就是找死了。
说着手中就轻轻的运动灵力,手中淡紫色的弓箭不一会儿便呈现在了大家的面前。
而这个时候,无尘怀中的江宇哥已经彻底清醒了,她知道这弓箭便是无尘的真正实力,也是那一刻她便知道,无尘真的是动了杀心。
“无尘!”
在那无尘准备把那弓箭射向古霍的时候,江云歌高喊了一声便离开了无尘的怀抱,起身站到了地上。
“丫头。”无尘沉重的眉头喊了一声。
“歌儿!”古霍这一声呼喊却是带着惊喜。
江云歌扭头看了一眼满是鲜血的古霍。又转过身来失望的看了看无尘。
“你说过你放了古霍的,你说过,以后要顺着我的………”江云歌眼睛里蓄满了眼泪,“我以为你说的是真话………没想到你不但说的是假话,反而如此在意我跟古霍之间的赤身相对。既然你我之间没有丝毫的信任之心,我们又何必在一起相互折磨。”这一次江云歌没有歇斯底里,只是淡淡的说着。
无尘听得江云歌这般说话便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丫头,我没有。”
听着无尘苍白无力的辩解她忽然冷笑一声,“有或者没有,难道我自己不会看吗?难道古霍身上的伤是假的吗?”江云歌说着吧Ian扶起了倒在一边的古霍。
她看着古霍缓缓的说道:“古霍,我江云歌这次是真的没处去了,我可否到你的蔷薇院小住?”
是的,本来国师府的清歌院就是她的家,无尘就是她的家人。然而现在,她忽然之间就成了一个孤家寡人,没有亲人,无处可去。
那古霍忽然之间听江云歌这么说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答应,当下便抑制住自己内心的激动深情的盯着江云歌说道:“歌儿,以后蔷薇苑便是你的家,你在那里常住便好。若是你不想看到我,我便消失在你的面前,若是,你真的把我当做家人,我从此以后为你洗手做糕点,只要你喜欢便好。”
二人这样深情的告白,正在一旁的无尘听了之后头上的青筋暴起,只低低的对着那古霍,吼了一声:“你住口。”
不管是洗手做羹汤还是洗手做糕点,这样的事情只有他这个未婚夫的权利,这个古霍他凭什么。
然而现在,不管是江云歌还是古霍,都没有人理会无尘。
“既然如此,我们走吧,”江云歌说着便扶起了古霍,二人就这样准备扬长而去。
“你们给我站住。”无尘瞬间移到了二人的面前,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你以为本国师的国师府是能够让你来去自如吗?不但如此,还想拐带我的女人。你以为本国师这样容易任意妄为?!”
国事无尘怒了,他的丫头是他的,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就这样拐带走了,他甚至不能忍受一时一刻看不见江云歌。
那无尘说着就要把江云歌拉回自己的怀里,而那身子身子如此虚弱的古霍这个时候,硬生生的靠着自己的毅力站在了江云歌的面前护着江云歌。
“她现在根本不是谁的女人,她只是江云歌,是我的救命恩人,是我最在乎的女子,只要她不想留在你这里,我便会拼尽全力让他离去。”古霍一字一句的说着,整个人依旧很淡定,但是那苍白的脸色说明了他的身子渐渐不支。
听到古霍这样说,无尘不由得冷笑起来,“拼尽全力?现在的你还能有什么全力?连站都站不稳了,还能跟我对打一场么?”
这一刻,无尘便打定了主意,不管自己用神什么卑鄙无耻的手段,他都要把江云歌留下。
他的生命里不能再让江云歌消失。
偏生古霍是个不认输的,纵然自己身体再怎么不行他也要护着江云歌离开国师毒=府,于是在无尘提出对打一场的时候,便挑了挑嘴角说道:“有何不可。”
说着二人便旁若无人的拉开了距离,摆好了姿势。
“够了!”江云歌看到二人如此剑拔弩张呢,不由得歇斯底里的喊一声。
她怎么可能让二人打起来呢?别说现在古霍受了伤,真的打起来生死难料。就是无尘她也不敢保证一定能赢,虽然她不知道这古霍真正的实力,但是他知道,古族人的灵力不不容小觑,万一无尘一不小心被那古霍伤了身子,她会更加心疼。
虽然说,那无尘的行事作为让她很是伤心,但是她的心中依然疼她爱她。
“你们都想死是吗?”江云歌的说着看了二人眼:“若是活腻了你们大可以痛痛快快去死,何必当着我的面打打杀杀。”江云歌说完,便要大步离去。
最后还是无尘最先反应了过来,飞快的追上她,不管她如何挣扎拒绝都是把她死死的抱在自己的怀中。
“丫头,丫头,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此生若是没有了你,我该多寂寥……以后我不伤他古霍了好不好?我让他好好活着好不好?你不要负气离去,好不好?”无尘说着便用双臂紧紧的勒着江云歌,生怕稍微一松他比,她消失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