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哥哥,幽如再也不敢了,求凌哥哥在父亲的面上饶了我这一次,幽如真的再也不敢了……”说着便可哭了起来。
而那无尘看着像是无动于衷的样子,一言不发的便折断了吧幽如的小手指,“这就算是对你的惩罚吧,正如你所说这也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说完之后无尘便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对着身后的空气说道:“灵风,其他的人若是有人对郡主不敬,不管是谁便依着这样的办法办事。”
“是,主子。”灵风腾空而降。
奇怪的是,无尘做这所有的事情的时候都是抱着江云歌的,而江云歌却很是平静,甚至连睁开眼睛都不曾。
“国师不要!”
“国师饶命!”
“国师,我们再也不敢了!”
……
众位闺女反应过来之后便开始哭着求饶了,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的。
无尘就是在这一片的哭喊求饶声之中抱着江云歌离去了。
之后柳溪柳眉,江天蓉和陈芸便随着无尘也出来了,只是不过片刻的功夫,那厢房之内的哭喊声便变成了凄厉的叫声。
这时候江天蓉不由的暗暗的庆幸,幸亏自己看中了江云歌的处事风度,不然下场就会和他们一样。
却不说在那无尘抱着江云歌离去不久,那柳府的厢房之上一个身披黑色大氅的男子便轻轻的咳了几声。
“主子,既然你不顾寒冷来到了这里,为什么不见那江云歌一面?”
这黑衣男子就是那个慎重火毒的古霍,也是那个在江云歌最为危难的时候救了江云歌一命,甚至收留了江云歌的古霍。
“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保护她没既然她有人保护了,那我就没有出现的必要了。”说着那男子就拢了拢身上的大氅,幽深的看着无尘抱着江云歌离去的背影说道:“走吧。”说着还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白色的香囊。
“是。”
主仆二人离去之后,那厢房的房顶上又出了一个红衣男子,只见他带着媚若妖人的笑容看向了古霍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无尘带着江云歌离去的方向,淡淡的笑道:‘小狐狸啊小狐狸,怎么一个两个喜欢你的男子都是优秀的呢,本公子想要除掉他们真的是很棘手呢。’
没有错,这红衣男子就是殷致无疑,只是现在殷致没有了被江云歌拒绝之后的颓废,反而跟以前一样不羁,迷人的笑容依旧展现在脸上,又恢复了本来风流公子哥的形象。
“清风,你去给本公子查一查,这黑衣男子究竟是何人!”
“是!”清风离去了。
但是殷致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因为无尘放过这些欺辱江云歌的人,但是他殷致不会放过。
江云歌在回国师府的路上就睡着在了无尘的怀中,甚至连无尘把她放在了床榻上的时候都没有清醒,就这样江云歌直直的睡了有七日。
七日虽然不是太长时间,但是在这多事的冬日就显得格外的长了,足以让许多的事情发生翻天复地的变化。
比如说那些在柳如盈小宴上得罪江云歌的的大家小姐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是的,消失了,也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太师被灭门的事情也被坊间传言是江云歌所为,于是一时间这江云歌妖女的名声便穿了出来。
甚至百姓们都以为这冬季里出现瘟疫也是江云歌这妖女的缘故,是以,众百姓们纷纷的围住了国师府让无尘无论如何交出江云歌,焚烧了才罢。
虽然国师手段凌厉,但是这些百姓最是杀不尽的,况且若是真的杀了这些百姓,那江云歌的妖女之名便更加的坐实了。
于是无尘便吩咐凤玄凤七,甚至是灵风灵云无论如何都要保证江云歌的安全。因为瘟疫和灾民的事情使得无尘不能时时刻刻的陪在江云歌的身边。
而房间坊间的传言也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夜擎便开始怀疑起无尘和江云歌的用心了。
犹疑之下便把调查魔族跟江府勾结案件的七皇子叫到了跟前。
“魔族和江云歌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可有什么眉目?”皇上夜擎沉声问道。
“父皇,这件事情是江天峰跟魔族勾结无疑,但是似乎跟江云歌和无尘之间并没有什么关系。虽然儿臣与偶物证,但是这人证便只有江天荷一个。”
这是七皇子早就想好的话,只是没有想到他的父皇会湮塔国这么危难的时候问起这个案子。
‘嗯。朕知道了。你下去吧。’这虽然不是皇上要的答案,但这案子也算是有了结果。
却不说那七皇子走了之后九皇子也来到了皇上的面前。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九皇子从来都是这样的谦卑有礼。
“起来吧,你怎么来了?”皇上很是疑惑,因为他的这个九皇子几乎从来不仅皇上的大殿,而且夜朝华也从来不会过问政事。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儿臣不如七哥能干可以为父皇分忧。所以私下里只能抄点佛经给父皇还有湮塔国的百姓祈福,希望这次的瘟疫能平安度过。”说着便把自己抄录的佛经奉上了。
皇上听了之后自然是高兴的,因为她想来不喜欢过多的参与政事的皇子,而这九皇子不但不参与政事,还时时刻刻的想着为他分忧。这样孝顺懂事的孩子没有不喜欢。
“好孩子,真是难为你有这份心了。放在这里吧。”皇上说着就又要接着批阅奏折了。
那夜朝华也是个有眼力的,放下了佛经之后便对着皇上欠了欠身道:“既然父皇在忙,那儿臣就先告辞了。”说着便是要离开的样子。
但是皇上听见夜朝华这样的说便又喊住了他,“九皇儿,你还有事情?”
这一句正是九皇子夜朝华想要听的,于是他便也止住了脚步,转身又跪在了皇上的面前,“父皇,儿臣有一些话不知道当说还是不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