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顿灵风又接着说道:“没想到你跟大长老如此要好,连一个女人都要这般分享,果然是兄弟情深让人艳羡。”那灵风阴阳怪气的一席话把四长老那一张肥肥的脸顿时羞得面红耳赤。
而大长老,这个时候却是脸色惨白,“老四,他说的可是真的?”
大长老虽然在长老中做了头一把交椅,但是他心胸极其狭窄,别说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了,就算是自家的一草一木别人也休想碰一根手指头,他如何能够忍得住这心中的怒气。
“大长老………我………我………我也不是故意的………”那就四长老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口舌的确比较笨拙。现在被大长老质问,自然是支支吾吾说不清,憋到最后终于冒出了一句,“我跟四夫人在一起的时候也不知道你们有那种事啊。”说着便蹲在地上抱起了自己的头,一副不敢见人的样。
无尘看到这样的四长老,眼中的轻蔑不言而喻,这样的人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正在这个时候,那无尘衣拍那椅子的扶手呵斥道:“你们之间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本少主不屑知道,但是大长老你的德行有亏如何能够统领黑衣兵卒?说起来,你曾经是我父主得力的手下干将,又是我的长辈,本少主该对你恭敬几分,但是你做出这样的事情本少主替你感到不耻。你在我父主死之后居然霸占他的姬妾,还是我父亲最在乎的宠妾。你说,我九幽怎么交给你这样的人呢?”说完了,无尘身形一闪变从大长老手中拿下了那黑色的金牌令。
在那大长老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看着无尘手中的金牌令,大长老气的浑身颤抖:“好你小子,竟敢这样算计我,以往真是我小看你了!但是你以为老夫的筹码就只是这黑衣兵卒吗?”说着那大长老狂傲地笑了起来。
那无尘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细细地端详手中的黑色金牌令,“你手中的筹码是什么本少主并不想知道,只不过我想现在你在我的手中,你的黑色金牌令在我的手中,谁又能奈我何呢。”
常言道狡兔三窟,那大长老不会没有别的准备。但现在确如无尘所说,他人和金牌令都在无尘的手中,他又能怎么办呢。
所以说,大长老这个时候彻底傻了眼,而他所倚重的四长老这个时候你被人团团围住,一时间无尘竟然扭转乾坤,别人都成了他的手下败将。
要说这几位长老各有各的心思,虽然被无尘这般这般对待,但是他们一点也不但有自己有生命之忧,因为这四位长老之间,甚至九幽各个下属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这四夫人就不一样了,他背叛主上,本就是死罪一条,再加上跟勾搭的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是善茬,想来她要活命怕是不容易了,所以她这个时候一定要把这趟水搞的混之又混她方才有可能活得一命。
于是那四夫人跪着爬到了无尘脚下:“墨儿,是我糊涂了,不该诬陷于你,但是……你也知道我是你父亲的宠妾,他们几个人早就对你父亲不满,因此,使他们故意勾引我意图侮辱你死去的父亲。纵然我抵死不从,但耐不住人家权大势大,而你又不在九幽。甚至刚才诬陷你也是他们使得计策。我死不足惜,但是还请墨儿你为你的父主报仇雪恨,大长老和四长老断断留不得!”
无尘听了四夫人的话,对他淡然一瞥,随即便一脚踹开了他:“滚,别弄脏了本少主的衣衫。”那四夫人被无尘踢的滚下了台阶。
于是当时也不敢说话了,只是怯怯地望着这议事厅中的众人。
而这个时候无尘这吩咐那白衣兵卒:“把这些人都给我压下去,静候发落。”
“是。”
那白衣兵卒把这些人全部压下去之后,无尘方才很是疲惫地坐在了九幽之主的位子上按着自己太阳穴。
而那二长老和三长老见大长老和四长老大势已去,不由得庆幸方才自己没有对着少主大为不敬,虽然也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但其罪可恕其情可悯。
纵然如此,跪下跟少主认个错还是可以的,于是二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跪在了地上,“少主,方才是我们两个糊涂,还请少主不要为跟我们记仇才是,其实我们这么说这么做也全部都是为了九幽。”
“就是啊,少主,在我们心中只有少主你才是这九幽名正言顺的继承人,还请少主看在我们忠心耿耿的份上,饶了我们这次。”
凌如墨长得七窍玲珑心,自然知道他们二人的心思,其实他也不想让这九幽四位长老全部下台,这样一来他们九幽岂不是没有人管理了,况且,他现在又没有那个空闲去打理九幽,因他的在湮塔事情还没有完结,而他的未婚妻江云歌也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都起来吧,你们也说了,都是为了九幽,我自然不会怪罪于你们。”
“谢谢少主宽宏大量。”二人连忙磕头谢恩。
“好了,下去吧。”无尘现在没有那个心思理会他们这么许多,现在他满心满脑子的都是他的丫头江云歌。
二人应声下去了,待二人走后,议事大厅又安静了下来。无尘一边想着对付大长老和四长老的事情一边又想着他的丫头,一时间心中很是辛苦。
其实,并不是无尘不想对付大长老和四长老,狡兔三窟的事他知道,这大长老暂时还动不得,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现在还不想试着九幽大乱,因为他还没有心思全权处理这九幽的事情。
正在无尘烦闷的时候,只见一团雪白撞进了他的怀中,那团雪白正是小灵狐小雪。
“呜嗷,呜嗷………”小灵狐扑向他的怀中之后便叫个不停,而且在他的怀中蹭了又蹭。
无尘在看见这团雪白之后便时来了精神,“小畜生,本少主的东西你可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