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本来就是霸道的性子,现在被无尘宠的更加是上了天,自然比只原来更加的霸道了。
无尘无奈只得如是招了。“丫头,我是九幽少主你可知道?”
江云歌疑惑的看着无尘,“当然知道?难道说你是你是为了就九幽?”
无尘笑着看着自己面前这个聪明的女子,本来冷峻的面孔上忽然有了一丝丝的笑意,:“丫头猜的对,也不对。”
“此话怎么讲?”江云歌忍不住问。
“将来你会知道的,现在你也不用操这么多的心,丫头只要一心一意的报你的仇就是了。”无尘宠溺的摸了摸江云歌的头说道。
江云歌不得不承认这无尘的话很是有道理,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就是查清楚自己的母亲的死因和报仇。而她现在连自己母亲的死因都不明白,她还如何能够管其他的事情。再说江云歌直觉无尘现在也有很是棘手的事情存在。
“我知道,你有事情的话便去处理吧,我这里也有很多的是事情呢。”江云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撵人了。
“丫头,等我……”无尘说了这几个字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终究是闭了口,有些人只见有些话不必多说便会懂,这便是心有灵犀。
江云歌盯着无尘幽深的眸子很是冷寂的点了点头,“放心,我等你。”
二人依依不舍的告了别,江云歌便对着窗外说道:“凤玄,随我一道做件事。有些事情是要搞清楚了。”
是的,确实要搞清楚。
“是,姐姐。”凤玄应声。“只是下雪了。”
江云歌看着窗外的雪微微叹息,“正是风雪好办事呢。”
湮塔国在七皇子大婚的第二日便下了厚厚的大雪,整整的下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还没停,晚上厚厚的积雪踩上去能没入膝盖,这样的寒冷天气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王孙公子都没有人想出自己的家门的,然而就是在这个下着大雪的凌晨一个穿着一身白衣公子哥儿带着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走了江府的家门。
若是熟悉江家的人便知道这是江府的二小姐江云歌和云歌郡主身边的二小姐凤玄。
二人如一个小小的黑点走在白茫茫雪地中,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这万般寂静与雪白之中,只听得那白衣公子对那黑衣侍卫说道:“如此走路实在是慢了些,不如我们用灵力飞着过去吧,一则不用在这雪地上留下脚印,二者速度到底快些。”
那黑衣少年护卫似乎很是不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犹豫好久方才问道:“姐………少爷,你不是出来赏雪的?”
那白衣公子看了一眼雪白的远方,若有所思的说道:“是啊,赏雪,但是谁规定赏雪之余不能做点别的事呢。”
“是,少爷。”
凤玄是个唯江云歌的命是从的人,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了。于是瞬间主仆二人便用灵力轻轻地飞了起来。
二人刚刚飞上了空中,那打更的小老儿便出现在了那茫茫的大雪之中,只见他紧了紧身上的破夹袄,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中走着,嘀咕着,“今年的血仿佛来的早了些,难道又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那小老儿这样说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几十年前的下的那一场大雪便给湮塔国带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打更的小老儿至今还记得很是清楚。
那年那场雪好似跟今年的一样大,正是在那场暴风雪中湮塔国的江山易了主,在那场征战中,大片大片的血染红了洁白的雪地,但是那个时候这打更的小老儿就是觉得那雪白的地上染上了鲜红的血色煞是好看。
那小老儿就这样嘀咕了半天不由得又笑出了声来,“我这是想什么呢,这样的太平盛世能够有什么事情。”
接着便响起了更声。
却说这江云歌二人到达月灵山庄的时候,只见大门微微敞开着一条缝,朱红色的大门不似前两次来的时候的齐整,江云歌看着这样大门心中犯起了嘀咕。月灵山庄的下人都是江天峰亲自挑来的,极为凶神恶煞,寻常的时候都是大门紧闭,就连寻常的百姓路过都会被门口的护卫呵斥。甚至今天的一些百姓一时间也有些奇怪朝着月灵山庄的大门觑探着。
“今天这月灵山庄的人是怎么回事?”有人问了。
“大概是下雪了,都想着要偷懒的吧,我听说这山庄的主人自从自家娘子去世以后一年只来一两次。横竖没有主子偷懒不是很正常的么?”有人猜测。
“原来是这样。”有人恍然大悟。
“不对,这门可是开着啊,以前的时候可是不这样的的。”有人就不认同了。
于是又的人大着胆子便走近了那朱红色的大门。但是那人刚刚的挨到那大门的时候便骤然变了脸,踉踉跄跄的退了回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
“不……不对,这门……上是血……”
众人闻言,瞬间便做鸟兽散了。
听见众人说话的江云歌此刻才皱着眉头走向了那朱红色的大门。
想到那嫁入王府中前途未卜的姑娘,打更老儿摇了摇头,就要从恰逢一丝凌冽冷风吹过,将那沉重的朱红大门“吱呀”一声,缝隙显得更大了些,空气中似乎带着血腥气,江云歌忍不住就是一愣,眉头就皱的更加深了。而这个时候那凌冽的风似乎更加的大了些,门“吱呀吱呀”的微微晃动,不知为何,江云歌心中的不安更加的深了,直到她直挺挺的站在门口站了半晌,那凤玄方才问道:“少爷,进去么?”
“进!”江云歌斩钉截铁。
凤玄虽然不明白自己小姐为什么不直接翻墙而入,但是依旧跟这个江云歌走了进去。
“吱嘎”一声,门被江云歌打开了,血腥之气越来越重,但是也仅仅是比方才的缝隙大了些,因为门后似乎挡了什么东西推不动了,也亏得江云歌和那凤玄的身子瘦,不然那还真进不去那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