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太师还有可能是杀死她母亲的凶手,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可能跟这个太师的小公子成为夫妻的。
所以当下江云歌就慌忙的对着太后摆手摇头:“太后娘娘,这太师的小公子长相如何暂且不说,光说这年龄就比云歌小四岁,这一点实在太不妥当了。太后,你想想等十年之后,我已经老了,他还年轻,可不得一房姬妾又一房姬妾的往府里纳,到时候,我又不得不步我娘的后尘了。”
江云歌一席话触动了太后娘娘心中的痛处,对那太师的小公子满意之心不由得减了几分。
“云歌说的极是,这男女夫妻之间万万不能差的太多了,不然以后也是麻烦。”太后娘娘说此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可惜。
本来这江云歌刚刚松了一口气,那跪在那正在下手的另一个嬷嬷又开始笑嘻嘻的说话了,“太后娘娘,方才那位嬷嬷怕是记错了,那太师的小公子今年已经十五了呢。说起来也只比云歌郡主小两岁。话说这民间有的人就是找这样的年龄差距呢,这样的夫妻才能做的长久。”
听了这话,江云歌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奔腾,简直想把她吃了的心都有了,正在江云歌想要跟那太后娘娘说小两岁的人男子也不行的时候,那太后娘娘别笑呵呵的拉住江云歌的手,“如此这般,方才好了。”
“太后娘娘,不行!”江云歌慌忙喊道。
谁知道现在正在下手的嬷嬷们一片和谐之声,反而把他的声音压了过去。
“恭喜太后娘娘终于给云歌郡主找到合适的郎君了。”
“就是就是,这才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了。”
“也就是太后娘娘肯为云歌郡主操心,方才能如此齐全,不然怕是难找了。”
………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倒是把太后娘娘哄的开心,甚至有人又说了一句,“太后娘娘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把那太师家的小公子叫过来,跟着云歌郡主见上一下,若是合适就定了亲,择日成亲就是了。”
江云歌简直想要骂人,要不要这样,分分钟之内就把她的老公给定了。
但是好似太后娘娘跟老嬷嬷一拍即合,“你说的对,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说着又拍了拍江云歌的手道:“你就见见着太子的小公子,若是可以,今天便定了亲。”
江云歌这边又想张口说话,却听见那太后已经慌忙的喊人了,“来人,传我的口谕,请那太师的小公子进太后宫中给哀家请安。”
那小太监立马应声去了,但是,这边小太监刚刚抬脚离开太后宫,太后娘娘又觉得不妥,对自己的贴身嬷嬷说:“既然今天是为了云歌的婚事,嬷嬷你不如你去一趟,把哀家的意思跟那太师说一说,这样也好让人家有个准备。”
嬷嬷笑嘻嘻地应下了。
那嬷嬷走后,正在太后娘娘下手的嬷嬷们又去开始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说这小公子的各种事迹与人品,江云歌简直一刻都不想听,她只觉得自己心乱如麻,满脑子里都是无尘的影子。
事已至此,江云歌别无他法,也只得等着那人来了之后,挑几个不顺眼的地方,打发了便是。
江云歌在这心乱如麻中码的时候,却不知那无尘早就在太后宫中的房顶上,把这一切听得一清二楚,他虽然有心等着看江云歌怎么处理这件事情,但是又不敢冒这个险,还怕江云歌一时不慎真的把自己给卖了,想了一下,那无尘,变先那嬷嬷跟小太监一步到了太师府中。
太师正在府中休息,忽然听见下人禀报说国师来访,不由得一个激灵。
国师无尘跟着太师素来没有交往,也没有什么交情,基本上属于点头之交,还这般忽然来访,又为了何事。
不管如何,还是先出门迎接,太师这么想着便出了门去迎接那国师无尘。
“国师来访,令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呢。”太师打着官腔说的客气话。
但是无尘却素来讨厌这样,于是便淡淡的对着太师欠了欠身道:“如果太师府上是寒舍,那我国师府可就是陋室了。”
那太师脸上的笑容忽然僵在了脸上,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国师无尘瞬间也觉得自己说这话有点不太对,又想起自己是有求于人,便当时扯了一个僵硬笑容,硬邦邦的道:“嗯,不管是寒舍还是陋室,都是国之栋梁,皇上器重太师,说是也让本国师跟太师学一学治国之道,这不,本国师就来了,希望太师不要嫌弃才是。”
无尘这番话本就是瞎扯,那太师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只是一时间猜不透无尘究竟来干什么。现下还是万分谨慎的说道:“哪里哪里,说起来,跟国师相比老夫还是差的远呢,老夫已近暮年,才有这番作为,国师却是年纪轻轻,便颇受圣宠,令人羡慕了。”
太师就这么寒暄着吧无尘请进了客厅之内。茶水方才上来,便听得门外又有下人禀报道:“太师大人,门外太后宫中的小太监和嬷嬷说是有事要求见太师。”
太师一听是太后娘娘派派来的人,不敢怠慢,便对国师无权说了一句抱歉之后就出门相迎了。
果然不一会儿,那小太监和嬷嬷变更同无尘一同坐到了客厅之中。
“不知道太后娘娘派二位来所为何事?”太师客气地问道。
最先说话的是那小太监,只见他打着官腔:“奉太后娘娘口谕,说是听闻你家小公子才貌双全,绝世无双,故此想要见见你们家的小公子。”
这太师不由得一头雾水,无意之中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宫中嬷嬷。
若是以往宫中有事,派一个太监来说话就是了,缘何今日又派了一位嬷嬷来。
那嬷嬷也是个聪明的,见那太师拿眼望他,便知道他心中有许多狐疑。于是,便对着太师欠了欠身说道:“太师,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