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仿佛太后娘娘宣召云歌郡主就是心血来潮,属下实在是打听不出来了是为了什么。不过这太后娘娘喜欢云歌郡主,召她问话也是正常的。”灵风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和自己分析的告诉了无尘。
“太后娘娘召见她是叙闲话不假,但想来更多的是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吧。”当然了,无尘这话只是自言自语,他忽然有些怕,怕那太后娘娘给江云歌乱点鸳鸯。
“爷,你说什么?”那灵风没有听清无尘的话,便有对嘴问了一句。
无尘瞬间不悦了,“没什么事,你退下吧。”
灵风见自家主子阴沉的脸,当下心里便不由得一个激灵,埋怨自己多嘴。
房间之中只剩下了无尘,他不由得坐立不安起来,虽说刚刚送走了一个幽若,解决了自己的一个心头大患,但是,谁能又想到这幽若又逃了出来呢,这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不定做出什么事来。而且江云歌又被那太后诏进宫中,虽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但是他现在也是担心的紧。
无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这样坐立不安的一天,虽然不适应但也莫名的觉得有人需要他担心的时刻真是幸福。
在无尘坐立不安之中,那江云歌早已经被柳溪柳眉梳妆打扮好了,坐了马车就往宫中去。
宫门进的异常顺当,也没有人为难于他,江云歌不由得心情舒畅,看来自己让阳关公主进了天牢,这是一件对的不能再对的事情。
江云歌就这么一路心情愉快的往太后宫中走去,但是在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被一个身穿宫装的女子拦住了去路。这个女子江云歌自然是熟悉的,正是那不受宠的夜朝馨公主。
“云歌郡主,别来无恙?”夜朝馨公主首先示好。
“云歌拜见夜朝馨公主,公主千岁。”江云歌依礼而行,虽然这夜朝馨公主是个不受宠的,但好歹也是公主之尊,江云歌不会让别人拿自己的错处。
那夜朝馨公主会意一笑,“郡主倒是多礼了,就是宫中的下人也没人似你这般对本公主恭敬行礼呢。”说的尽是自嘲的样子。
江云歌闻言起身,一脸淡然,“公主这话倒是妄自菲薄了,依公主的天资聪慧,向来日后定然贵不可言,有何须只看眼下的境况。”
江云歌这一番话倒是深得那夜朝馨公主之心,当下便满脸的笑意,拉着江云歌的手说道:“郡主这话虽然是安慰的话,但本公主听的也甚是舒心,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本公主是否贵不可言,到需要郡主你的帮助呢。”说罢还颇有深意地望了江云歌一眼。
其实夜朝馨公主这话以前她就对江云歌说过,只不过那时江云歌没有当回事。如今再次提起,江云歌倒想问个明白,这夜朝馨公主为什么如此看重自己,说起来自己也不过是个大家族不受宠的嫡女罢了。就是皇上封的郡主之位也是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众口,所以究竟是她哪里出众才让夜朝馨公主如此三番四次的开口求自己。
于是,当下江云歌变敛了笑容一脸犹疑问道:“夜朝馨公主这话云歌可是不大懂了,说起,这贵与不贵来,云歌是万万不能与公主相比的,公主又何来您的富贵依托江云歌这样的话?”
那夜朝馨公主闻言止住了笑容,对着自己身后的宫娥摆了摆手,那些宫娥便知情知趣的退下了,而后,那公主又看向江云歌身后的柳溪柳眉。
江云歌会议也对柳溪柳眉摆了摆手,那里柳溪柳眉便对着江云歌和夜朝馨公主屈膝行礼说道:“奴婢们就在御花园南侧等着郡主吧。”
如此这般,御花园处就只剩了江云歌和夜朝馨公主二人,那江云歌便开门见山对着夜朝馨公主说道:“现在只剩我们二人了,有话公主不妨直说。”
夜朝馨公主此时方才敛了笑意,“郡主果然是聪慧,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说罢,那夜朝馨公主便四下扫了一眼,低了些声音道:“我在宫中的处境想必云歌郡主也是知道的,我的娘亲已经去世了,纵然不去世对我也没有什么帮助,父亲又是不叫我看在眼中的,祖母也不加疼爱。若是如此下去,我定然会是皇家的一枚棋子,到时候肯定会被父皇随便嫁个男子草草一生,只是,本公主不想如此。”说完,悲哀的叹了一口气。
江云歌何尝不知这夜朝馨公主在宫中处境艰难,虽说是公主,但还比不上一个得宠的奴才,是人都会伤心,何况又是个内心极其敏感自卑的女子,但是她又能帮他什么忙呢。
“公主此话能说给江云歌听也是江云歌的福分了,只是,江云歌能力有限,怕是爱莫能助了。”江云歌冷冷的把自己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那夜朝馨公主倒是不以为意,淡淡一笑,接着说道:“云歌郡主不必妄自菲薄,无论是你休妻七哥,还是菊花宴上夺魁亦或是兽林历练中搬到那阳关公主,在夜朝馨看来云歌郡主都是十分强大之人,若是你能祝我一臂之力,我必定能入云歌郡主所说,日后定然贵不可言。”顿了一顿,夜朝馨公主又接着说道:“我还是那句话,郡主不需要做什么,只需要在我最困难的搭把手就可以了。”
江云歌疑惑,这话夜朝馨公主早就说过,而且自己也答应了,只是她不知道,夜朝馨公主为什么会再次提起。
“这话夜朝馨公主早就说过,而且云歌也已经答应了,今日,公主再次提起却是为何?”江云歌疑惑问道。
夜朝馨公主淡然一笑,望向了江云歌身后道:“云歌郡主是人中龙凤,自然人人都想拉拢,除了我之外,当然还有别人。我只不过是怕云歌郡主反悔罢了。”这冰夜朝馨公主方才低声说完,便朝着江云歌身后高声喊道:“九哥,你也来赏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