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内心的想法又有什么人知道,她如此这般不过是像是一朵开在墙角的野花,隐藏着自己的小刺,出其不意的扎人一下,吃了别人的血,才能快快乐乐地怒放。
对于江云歌的事情,众人都在震惊沉默的时候,她却站出来说话了。
“父亲,女儿以为二姐姐说的也不无道理。无论国师好与不好,或者跟二姐姐是什么关系,只要二姐觉得他好,那便是好了,我们其他人再多说也是无益,不如就祝福她吧。”那江天蓉说完便有意无意地瞟了一身红衣的殷致一眼。
这一票,江云歌看在眼中。心中暗道,原来这江天容竟对那殷致藏了心思。只是,以殷致的心性,断然是看不上那江天蓉的,更何况,江天蓉的身份地位,也不足以匹配殷致。念及此,江云歌心中不由得一阵叹息:这天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事情当真是如此之多。她不由得庆幸,自己跟无尘之间是两情相悦。
那江天峰此时好像很是无奈一般,对着众人摆了摆手:“罢了,都下去吧,我要去看看老夫人。”
梅氏不甘心江天峰就这么轻易的饶过了江云歌,也不甘心自己就这样次次的栽在这江云歌的手中。所以也便存了心,捡着江天峰最在意的说:“老爷,难道你就这样放过江云歌吗?若不是她,老夫人也不至于病到如此地步,这种不肖子孙就应该好好的惩罚!”
这个时候江天峰终于忍不住了,踢了跪在自己面前都梅氏一脚,“你给我住口!你当真以为我是三岁孩童吗?这事情歌儿纵然有错,若不是你挑唆,老夫人怎么会病到如此地步?如今你竟然还敢这般混淆是非,实在不配为我江家的夫当家主母!”说着那江天峰便冲着门外的小厮喊道:“来人,把夫人押去祠堂跪着思过,明日再另行发落。”
那江天峰本来没有想要今天发落了梅氏,但是没有想到都梅氏这么没有眼,还敢提他母亲病重,一下触及了江天峰的底线。至于说的明天发落梅氏,也不过是要跟江老夫人商量一下如何处置这魔族公主罢了。虽然江天峰有心进行谋逆之事,但毕竟现在还不是跟皇上翻脸的时候,所以这魔族公主留不得。
“老爷,你怎么能……老爷你不可以………”在那些小厮的拉扯之下,梅氏还歇斯底里的喊着,她不明白江天峰为什么会这么对她,“老爷,我是魔族公主,你不能这样对我,难道你不怕得罪魔族?魔族不会放过你的!”
不提魔族还犹可,一提魔族江天峰就跟更加的狠了,当下便冷冷一笑,“好一个魔族公主,你倒说一说你处心积虑来到我们江家为妾,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必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今天不说出来不但是为了保全你,也是为了保全我江天荷。谁知道你还这么不知好歹哪还拿出魔族公主名头来压我,你当真以为我们湮塔过的人都怕你魔族人不成!”
说完那江天峰还重重的叹了口气,“本来我还想着我们这么多年夫妻,想要放你一马,谁知道你居然这般的不知道好歹!”
江天峰的此话一出,那梅氏不由得愣了,她为什么来到江家她自己自然知晓,不过是为了自己对江天峰的一腔情意罢了,不然以她魔族公主之尊,怎么可能跑到一个凡人家为妾。但是现在看来,那江天风分明不这样认为,瞬间那梅氏犹如坠入冰窟一样,全身都寒了起来。原来她背叛她的父主,背叛了魔族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得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下场。
“老爷,你以为妾身是为了什么呢?”梅氏苦笑,原来这么多年的情谊终究是错付了。
“我已经说过了,为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们魔族的人清楚,如今你倒来问我,真真是好笑。我能留着你已经是看着我们多年来的情谊,你别不知好歹。”江天峰如此绝情,倒是在江云歌的意料之中。
不过现在将听江云歌不想行看他们这一出痴心女子负心郎的戏码,当下便对着江天峰福了福身,说道:“父亲,云歌还有事,先回清歌院了。”
却不想那江天峰制止了江云歌:“你先别忙着回清歌院,怎么说你祖母的病也是因你而起,你就随我一道去看看她吧。”与此同时,他对拉扯着梅氏的那些下人说:“还不赶紧把她拉进下去关进祠堂等什么呢!”
那那些小厮见自家老爷发怒慌忙的应道:‘是,老爷。’
而一边的江天荷也被自己父亲母亲这副模样给吓得呆住了,他没有想到她的父亲江天峰这么狠心的要把母亲拉去祠堂思过,心中很是悲痛,“父亲,你这样对母亲是不是太过了,好歹母亲也是魔界的公主,就算有什么过错也只是皇上能够发落于她!”
“放肆!”江天峰父亲的威严被江天荷无视吗,他顿时不悦。
而那江天荷也是怕江天峰惯了的,今见他发怒,更加害怕,立马在地上磕起头来,祈求道:“父亲,求求你放了母亲吧,女儿知道母亲一直对你情深义重,绝对不会有什么别的歪心思,你不要冤枉了母亲才是。”
而那江天风此刻根本就没有心情听江天荷说话,当下便也便对江天荷身边的下人说道:“来人,把三小姐送到荷香院禁足,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三小姐出院子一步!”
不知道江天峰是真的发怒了,还是说只做给江云歌看,不过江云歌并不在意。要她觉得此刻仇者痛亲者快,这就足够了。
至于江天峰说的要去看望老夫人,去又如何?她倒是不怕,反正她的未来夫君说了,若是应付不了,大开杀戒又何妨。
静心院很是安静,门口依旧是两个小厮把守,只是平常里门守门的两个嬷嬷没有了。
江云歌知道这江老夫人这次确实是病了,并不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