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猛然被人抱在怀中,下意识地就要挣扎,但是听到无尘说出这般话,一时间,竟然没有了反应,任由那无尘把自己死死的扣在怀中。而那无尘因为江云歌没有继续反抗便以为她已经答应与他共赴白首之约,动作上也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只见他宽大的手掌,扣住江云歌的后脑勺,轻轻含首便吻到了江云歌的嘴唇。还在蒙圈状态的她忽然被温热的唇瓣袭击,顿时反应过来,想要推开无尘,却发现,那无尘的胸膛跟一堵城墙一样,用多大的力气他都丝毫不动。无奈之下,江云歌只得趁着喘气的缝隙恼怒地喊道:“无尘………”喘息状态之下喊出的声音,却是如此的诱人。
而那无尘听见江云歌如此唤他,更加动情,于是也便用宠溺呵哄的声音喊道:“丫头………”
缱绻缠绵之中,无尘的手附上了江云歌胸前的那一团柔软。而江云歌纵然再内心强大,也不过是个未经人事的闺中女子,如今这般被无尘上下其手,瞬间便全身颤抖,整个身子都软了起来,甚至他的唇瓣也开始整个都甜蜜起来。
而那无尘也觉得整个身子,越发的燥热起来,燥热的想要把全身的衣服都脱掉,如此这般,那无尘便嘶哑的喉咙伏在江云歌的耳边说道:“丫头,我们去床尚可好?”
说罢也不待那江云歌同意,便拦腰抱起了江云歌,大步朝她的床榻走去。此时的江云歌脸红心热,身子发软,一脑子浆糊,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别任由着那无尘抱着了。
此时二人双双上了床榻,无尘反手运动灵力,那天青色的帐幔搭了下来。
“丫头,丫头………”无尘这般喊着又附上了江云歌的唇。
而江云歌诱人的嘤咛声,便是对无尘最好的回应。如此这般,那无尘好像是得到了最大的鼓励,手上的动作也开始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不满足,江云歌那那一期真丝睡袍,如此成了无尘最大的阻碍。于是他便低吼着,一把扯掉了江云歌的真丝睡袍。
而那江云歌本来沉浸在这样的亲吻和抚摸之中,忽然之间,身上唯一的遮挡之物被他人扯掉,冷意袭来,她便清醒了许多。睁开眼睛便看见了伏在自己身上赤裸着上半身的无尘,惊慌羞愧之中便一把推开了他。在看自己也是赤裸着身子,慌忙便拿了身旁的被子捂在了自己的胸口。
“你无耻!”江云歌这三个人是骂人的话,但是眼神闪躲,面目娇羞,丝毫没有恼怒的意思。
无尘咋然被江云歌推开,也有一点儿清醒了,看见这样的江云歌,心中欢喜,嘴角眉梢的笑意也一点点氤氲开来。
“丫头,墨哥哥方才还是欢喜。”无尘说着便捡起了地上的真丝睡袍,拿掉了江云歌我在胸口的被子,想要细细的为江云歌穿上。而那江云歌简直不忍直视这一切,她没有想到堂堂一个特工居然会沦落到被一个男子欺辱的地步。当下也只得闭了眼睛死命的拽着手中的被子。
无尘见状,不仅揶揄,“方才,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如今再看一遍,又有何妨?”
江云歌心中暗骂,看你奶奶个腿儿。你看见也就看见了,说什么说,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她虽然心中这样骂着无尘,但是也认为他说的是对的,下意识之中便渐渐地松开了被子,任由那无尘为自己整理好的真丝睡袍。
谁知道那无尘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说道:“正是如此,这样才乖。”
江云歌无语扶额,她发现自己真的是败给这无尘了。
也罢,既然今天被她轻薄了他也辨认了,谁让她方才也觉得甚是舒爽呢。只是眼下,万不能再让他在她的闺房呆下去了,不然他也不知道自己被吃多少豆腐。然而,正在她想要下逐客令的时候,那无尘便握着她的手道:“你手脚冰凉,我们躺下吧。我抱着你,给你暖手脚如何?”
无尘也不管江云歌是不是同意,便抱着江云歌躺下盖上了被子,把江云歌冰凉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那一刻,江云歌竟然无法拒绝,只得乖乖的枕着无尘强壮的手臂,听着他胸口中有力的心跳。忽然她觉得自己前世之今生,从来没有觉得如此安全过。
犹豫着,心中的话终于问出了口,“墨哥哥,你方才说的话可是真的?”
听到这一声“墨哥哥”,无尘微微一怔,便心满意足的吻了吻江云歌的额头,问道:“丫头,墨哥哥说过许多话,你问的是哪一句?”
江云歌抬眼,看着躺着的无尘异常郑重:“你说的,要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真的?你能做得到吗?”
这一刻江云歌忽然有点怕,她怕自己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
无尘把江云歌鬓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魔哥哥对你说的话从来都是真的。丫头放心便是。”
江云歌闻言便动了动自己的身子,让自己离无尘更近些,“你说的话我自然放心。但是我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指的是你的人是我的,你的心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倘若有一天,你的心不是我的了,那么你这个人我是情愿不要的。你可要记好了。”
无尘握着江云歌的手忽然紧了紧,“丫头说的话,我自然都是放在心上的,倘若有一天,我的心真的不是你的了,你便把我的心弯出来下酒喝便是。”
江云歌闻言来了兴致,“空口白话,不如立字为据。”说着江云歌就猛然站起了身来,就要下床拿纸笔立字据。
不料,却被无尘死命的按在了床上,“丫头歇着,我来。”说着他自己就下了床,走到江云歌的书桌一边,笔走蛇龙,一张字据一气呵成。
接着,无尘就把那张字据拿给了江云歌,那字据之上抬头便见苍劲有力的笔迹:白首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