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见阳关发怒,忙忙地辩驳道:“公主想哪里去了,那江云歌已经臭名远扬,凡是正儿八井的男子谁肯去与她相交。”
见到阳光不信,男子又赌咒发誓一番,阳光方才高兴了。
她心道,没想到误打误撞捡到了一个如此倾心自己,又为人正直的男子,就是出身差了些,其他倒也凑合。
那男子倒是不知道阳光想些什么,反正他想的是只要不得罪这阳关公主就好。
“好,既然你讨厌这江云歌,公主我也讨厌。那么在这兽林之中,我们若是遇见了她,便联手除了她可好?”阳光极其严肃的问着男子。
那男子已经没成想阳光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所以脱口问出:“江云歌不过是一个废柴之身的女子罢了,公主与她有仇?”
阳关见问,便简洁的回答:“我与她之间有深仇大恨,不是她死就是我亡!”
方明见阳关公主是认真的,生怕把她哄不好了,连忙说道:“公主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你让我干什么我绝不含糊。”
其实方明一点儿都不想除了江云歌,江云歌的身后有国师无尘暂且不出,就算是看在江云歌如此美貌的份儿上,他也不想把她给杀了的。但阳关公主这样要求他也只得应着。
“好,如此我们得好好筹谋一番才行。”
且不说这二人策划者如何除去江云歌,却说那江云歌独自走了一天之后遇见了一个稍微高点等级的灵兽,这个灵兽虽然不是什么高阶灵兽,但是它的晶核却是极其有价值,江云歌一心想用它来炼丹药,只是她能力有限,对付他来有点儿吃力。
正在这个时候,一身火红色衣衫的殷致落在了她的身边。
江云歌在打斗灵兽的间隙侧目看了他一眼,只见他双手抱胸,斜斜的靠在一起一个树干上,脸上带着妖媚的笑,仿佛在看别人格斗一般。
此时的江云歌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是专门来看她的笑话了吗。
“你还在那傻站着干什么还不来帮忙?”江云歌气气的说着话。
但是那殷致仿若未闻到一般,依旧只是靠着树干站着,“我为什么要帮你的忙?又没有什么好处给我?”
此时的江云歌见到他那张美若妖人的脸,恨不能上去划两刀,真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主。
“你想要什么好处?”江云歌气喘吁吁的问道。
“这个嘛,”殷致开始为难起来,“我也正为这个事儿发愁呢,你说金银珠宝吧,我不稀罕;美人才女吧,我也不喜欢;我想要为官做宰吧,皇上又不允许。算来算去,我还真没有什么想要的好处,恐怕我是帮不了你了………”殷致说到最后,还幸灾乐祸地拉着长音。
这个时候江云歌也不急了,反而边打灵兽边慢吞吞的跟殷致聊起了天来,“说来也是,你身为殷家大公子,自然是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短的。所以今天看来你是爱莫能助了。不过有一件事情我得提醒你,我们之间的交易还没有结束呢,你想要的那本秘籍我还没有弄到手,若是今天我死在这树林之中,恐怕我们的交易就要就此终止了,你好自为之吧。”
一席话提醒了殷致,看着江云歌奋力跟那灵兽打斗的样子,只好出手相助。
而殷致依旧是靠着树干,静静的运动了灵力,只是轻轻的挥了挥手,那妖兽便彻底倒了下来。江云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灵兽倒在地上的那一瞬间,她就随地做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而这个时候,小灵狐也蹦蹦跳跳的来到了降落的身边,爬上了江云歌的肩膀,好似一个小人一般在为江云歌谁的肩膀。
那一瞬间将一个不禁感慨,“看来人不如狐呢。”
这话明显是说给殷致听的,那殷致也不示弱,“我说小妞,好歹是我帮了你,你说句好听的话成不成?”殷致说着,便穿着一身红衣英姿飒爽的走到了江云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江云歌。
那江云歌压根就不想理会他,直到直到缓过了劲儿,方才动手去取那灵兽身上的晶核。边取边说道:“我说殷大公子,你那是在帮我吗?明明就是在帮自己好不好,倘若我死了,你的计划也要失败,所以说你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我江云歌很看不起这样的人。”
一席话说得殷致哑口无言,那小白狐好像很是赞同江云歌的言论,如捣蒜般点头。
其实自那日殷致在那狭窄的小胡同里见过江云歌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想念。见到江云歌之后,心里莫名其妙的就就很愉悦。
方才非是他不想帮助江云歌,而是他非常喜欢江云歌特别认真努力做一件事的样子。
但是江云歌精疲力尽之后的样子也很好看,少了那份戾气,多了几分温顺。不过江云歌身上的衣衫因为跟灵兽打斗,已经面目全非了,甚至还染了丝丝血迹,那裙摆上白色的莲花染了血迹非常漂亮,但是殷致还是不喜欢。因为这身衣衫是别的男子给她的。
无言之后,信纸看着这样的江云歌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件白色的衣裙递给了江云歌,“你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还是换上这件吧。”
江云歌抬头看着殷致手里拿着白色的殷致,款式质地跟她身上穿的,大致不差,就只是裙摆的莲花换成了木兰,那木兰花带着一点点绿色的花蕊,看上去很是清新舒心。江云歌刚想伸手接过衣衫的时候,却被小灵狐给抓了去,眨眼不见就把衣裙拖进了污水之中。
江云歌看着殷致,无奈地摆了摆手道:“你的衣裳还不如我的这件了。”
这个时候的殷致气的简直发了狂,这是他为江云歌细心准备的衣衫,他还从来没有为一个女子如此费神过,却被这只小畜生坏了事,当下殷致就对着小灵狐恨恨的说道:“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