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荷是个有功夫的,而江云歌也不弱,更加上江云歌前世练过近身搏击,精确格斗,这江天荷怎么会是她的对手呢。几分较量下来,江天荷就落了下风。终于江天荷被江云歌钳制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贱人,你放手!”手上功夫不行江天荷又开骂了。
而那江云歌也不还口,也不松手,只是清清冷冷的问道:“我请问你,你今天服还是不服?”
虽然说不管她承不承认,江天荷都是败在了江云歌的手中,但是江云歌就喜欢看她不高兴的样子,这样心中才爽快,快意恩仇不都是如此吗。
而在一边背着手长身而立观战的古霍此刻也是对江云歌心悦诚服,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倒是少见。
江天荷听见江云歌这样的侮辱自己,心下自然不愿意承认已经输了,于是高声辱骂的江云歌,“江云歌,你快点放开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贱人,父亲不会放过你,我母亲也不会放过你的。”
江云歌也不辩驳,也不说话,只是手上的劲儿,又狠了狠,便听见江天荷被江云歌钳制住的胳膊咔吧响了一声。
“啊………”叫声响彻云霄,江天荷不知道自己的胳膊是断了还是脱臼了,总之疼得不行了。
“服还是不服?”江云歌依旧是淡淡的这句话。
“服,服,服………”为了不让自己疼痛,江天荷连声说着这一个字。
“服就好!”江云歌说着便放开了江天荷,嫌恶似的拍了拍自己的手。
江云歌一松手,江天荷便逃也似的离开了江云歌好远,一边恨恨地看着江云歌,一边揉着自己的胳膊。
“江天荷,我劝你最好还是安分些,躲到让我看不见的地方,否则我一旦心情不好,要了你的小命,你可不要怨怪。”不得不说这江云歌一脸清冷说的狠话的样子,实在是赏心悦目的不要不要的,一边的古霍越发喜欢这样的江云歌。
虽然古霍喜欢,但是江天荷就讨厌了,只见她恶狠狠地对着江云歌说道:“江云歌,你不要得意,纵然你赢得了我这一次,你会次次都赢了我吗?以后我就是正儿八经的七皇子妃,而你呢只是一个没人要的荡妇罢了。”江天荷说到这里的时候伸开自己的手心,看了一眼,然后对对着江云歌晃了晃说道:“而且,现在你认为的最重要的东西就在我的手上。所以江云歌你最好看我的脸色行事,否则,你母亲的遗物从此就要彻底消失了!”
此刻江云歌才发现,自己戴在头上的额坠已经被,江天荷不知什么时候拿了去。
顷刻之间古霍就看到江云歌脸色铁青的对着江天荷冷冷命令:“还我!”
那气场是古霍此生没有见过的,他很是好奇,江云歌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女子罢了,他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气场和威势。
“你休想!”江天荷很是得意,她认为,只要这儿子在自己的手中,江云歌就得乖乖听自己的摆布,就算她不听自己的摆布,也会把她气的半死。敌人不高兴的时候,正是自己高兴的时候,就是这个道理。
“把东西还我!”江云歌冷冷的又一字一句地说了一遍,“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否则后果自负。”江云歌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天荷明明离她这么远,但是却莫名其妙的,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但是,江天荷就是不相信江云歌会把她怎么样。不为其他,就因为她是七皇子妃,而且还怀有身孕。但是,她这次可是算计错了,江云歌非是以前那个懦弱无能的江云歌了,只要谁让江云歌一时不痛快,江云歌就会让他一世不痛快。
“后果自负?”江天荷不由得笑出了声来,那笑带着嘲讽,“江云歌,你以为你是谁?高高在上的女王吗?还是主宰天下的神明?”
毫无疑问,江云歌哪个也不是,那江天荷正是如此笃定,才会肆无忌惮的笑着不把江云歌放在眼中。
“三妹妹说的对,江云歌不是女王,不是神明,但江云歌是个有仇必报,有怨必杀的人!”江云歌说着,就运动了自己的灵力,首先淡紫色的光芒,让江天荷很是震惊,她从来没有想到过江云歌的灵力已经达到了这种长度。
“江云歌,你怎么会………”还没有等那今天合的话我全部问出来的时候,江云歌灵力凝成的淡紫色的小剑,就朝着江天荷的心口刺去。
只是一瞬间江天荷,就晕倒在了地上,而她胸前的伤口一滴血也没有流出,只是有个浅浅的印子。
见江天荷倒下,江云歌方才快步走了过去,从她的手中拿起了自己母亲的遗物,宝贝似的抱在胸口。
一边以观战的古霍,从来没有想过江云歌会如此重视这个额坠,甚至不惜伤了江天荷。
“她死了吗?”古霍犹豫的问道。
方才江云歌展现出来的凌厉,让古霍也是一惊,虽然说这灵力及不上他,但是在平常人中也属于中上之姿了。既然有江云歌有这样的水平,为什么坊间传言,说是江云歌是废柴呢。
种种的疑问涌上古霍的心头,坊间的传言真的不能尽信。
“没死,”江云歌冷冷的说道:“我怎么会就这么容易让她死去呢?本郡主给他安排的美好的婚姻,她还没有好好享受呢。”
古霍听着江云歌的话,心中很是质疑,这美好的婚姻恐怕真的是很美好的。
“郡主………你好像跟传言中的不太一样呢。”古霍终于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江云歌一心只在自己的额坠之上,可听见古霍这样说,不由得清冷一笑:“公子也说了,不过是传言。信与不信,只在自己的内心罢了。况且我也不会为那传言要死要活,不值得。”江云歌说着抬眸望向古霍。
听了江云歌的这话古霍不由得鼓起掌来,漆黑的双眸里竟然显出了一丝炙热,“郡主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