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菊花宴看来是真的没有白来,真是好戏连台惊喜不断啊。
“皇上,殷致出身也殷家,自然是万事不愁的,所以并不会什么才艺。”殷致嘴角一挑,毫不掩饰的说道。
只是皇上还没有说话,那殷一生便爬到了殷致的脚下哭着喊道:“哥哥,救我!”
殷致看着满脸泪水的妹妹,脸上没有异地怜悯的说道:“你放心,妹妹美貌,哥哥自然会救。”
听了兄妹两人的对话,皇上倒是感兴趣了起来:“殷致,既然你说你不会什么才艺,那你打算怎么救这殷家嫡女?”
殷致看着皇上邪魅一笑,恭敬的行礼说道:“皇上,殷致今日前来只是受人之托为皇上带来一封信,还请皇上看在殷致作为信使的份上饶了殷一生一命。”殷致说着就从衣袖中拿出了一封被蜡封好的信。
“信?”皇上脸色阴晴不定,“呈上来。”
信顷刻之间便到了皇上的手中,然而皇上并没有打开看,只是看了一眼信封上的字便沉声说道:“既然你远道而来只是为了一封信,那也是辛苦了,看在你辛苦的份上……江家嫡女便免了罪责,但是若是有下次,朕定然不会饶恕!”
“谢皇上不罪之恩!”殷致淡然施礼,不喜不躁。
但是瘫坐在地上的殷一生此时痛哭流涕:“谢谢皇上,谢谢皇上!”
在众人看来这皇上饶了这江家的嫡女真是因为那殷公子辛苦传信的缘故。但江云歌不以为然,这关键的所造应该不是传信的人,而是写信的人吧。
才艺表演继续,仿佛方才一切只是一场闹剧。
七皇子正在细细的打量着那殷致的时候,便有一个小厮给他地上了一张纸条,七皇子看后眉头紧皱,但还是出去了。
江云歌扫了一眼大殿上的众人,果然不见了江天荷。此刻江云歌知道一场好戏就要上台了。
“柳溪,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走一走可好?”江云歌懒洋洋的说道。
“是,小姐。”柳溪忙着应到,她才不想在这待着呢,心机一个比一个深,看着都累人。不过还好都不管自己家小姐的事。
江云歌带着丫鬟逶迤而去,而那殷致的目光也一直随着江云歌直到江云歌不见了身影。
这个女子,不简单。不知道在这菊花宴上她会弄出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呢,他殷致好期待。
江云歌出了大殿,一路踏着落叶来到了一大片紫色菊花盛开的地方。此时阳光正好,照在江云歌的身上,照在大片的菊花上,很是惬意美好。柳溪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主子这样的娴静过,许是菊花的缘故吧。
低头赏菊的江云歌心思虽然不在菊花上,但是也想不到自己身边的小丫鬟会这样的想自己。她只是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终于除了落叶的声音又传来了轻轻的脚步声。江云歌蓦然回首,倾城的容颜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的动人,甚至看呆了匆忙走来的女子。
“三妹妹,脚步如此匆匆,这是要往那里去?”江云歌拈搓着手里的菊花瓣问道。
“我要去哪里就不劳你费心了。倒是姐姐有雅兴在这里赏起菊花来了,也不怕这美丽的菊花赛过了姐姐。”江天荷很是嫉妒江云歌的容貌,以前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江天荷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江云歌容貌赛过了自己,虽然她自己也是不想承认但是这是事实。
江云歌也不生气,只是慢慢的走近了江天荷,身手扶下了江天荷肩上的落叶:“妹妹说笑了,这菊花虽美,但是如何美得过姐姐?就算美的过,那也不过是一时猖狂罢了,姐姐自然是不会把她放在心上的。倒是妹妹,可不要再菊花边上久留,本来人就没有菊花美了,肩上再落点枯叶,那可就大大的不美了。”说着江云歌轻轻的把手中的枯叶一扬,便离开了。那股子英气让江天荷简直羡慕嫉妒恨。
“小姐?”江天荷身边的丫头看着自己的小姐看着江云歌离去的背影直愣神赶紧的出言提醒,毕竟自己的主子还有要事要办,时间本来就不多,在耽误一阵子就更加的不好了。
“喊什么喊!”说着江天荷就气呼呼的往前走了。
江云歌看着江天荷气呼呼的离去,不由的嘴角轻挑。好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江云歌嘴角带着笑意只顾得看江天荷了,猛然转身差点撞到了一堵墙,确切的说是一堵肉墙,直撞的江云歌脑仁疼,江云歌扶着额头正要开骂便觉得自己满眼的红色,好了,不用问了,江云歌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了。
“你站在人家身后的时候能不能先出声?不然出了人命你担当的起?”江云歌皱眉抬头质疑。
“江二小姐,恐怕你搞错了,不是殷致站在你的身后,而是你走到殷致的身边。所以若真是出了人命,担当的人应该是你,而不是殷致。”殷致身穿着红衣,浪荡公子的模样,那一瞬间江云歌几乎以为面前的这个红衣男子不是自己在江府后花园救的那个人。不然的话,为什么只是换了一件衣服而已,为什么连性情都变了。
想到这里,江云歌又起了促狭的心思,想要调戏一下这个美男子了。
于是便满脸带着笑靠那殷致更近了些,低声说道:“殷公子想要云歌如何担当?云歌对公子的终身负责可好,或者公子以身相许?”说着还抛了一个媚眼。
一边的柳溪看着自己的自家的小姐这般,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发现自己根本没有看花眼!难道自己家的小姐真的看上了这红衣公子?那自家爷怎么办?
那殷致一瞬间也是愣住了,只是没有想到这江云歌在这样的环境下也敢说这样的话。自己这是赤果果的再次被调戏了,于是怒从心起:“江二小姐,殷致还真是怀疑你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江家的废柴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