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那个江云歌杀了七哥身边的齐家公子!”
听了这话,江云歌的心里直翻白眼,什么叫她杀了齐公子,明明就是三皇子杀的人好不好。
但是皇后和皇贵妃听了阳关公主的话,脸色都开始精彩起来。尤其是皇贵妃的脸色更加的精彩,不管怎么说这江云歌都是她自己曾经认下的儿媳妇儿。原以为那月灵是个如此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女子,她的女儿必然也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哪里知道这江云歌不但是个废柴,是个不守妇道的女子,还是个这么上不得台面胆大妄为的人。
“什么?江云歌杀人?”皇后皱着眉头问道。
皇后这么一问那皇贵妃娘娘生怕自己落了后,也紧跟着问道:“杀人?光天化日之下,在这皇宫之内,江云歌……有这个胆量?”说着便在人群堆里寻找这江云歌。
不怪皇贵妃怀疑,毕竟江云歌以前胆小懦弱的样子已经深深地印在大家的脑海里。
“是啊。云歌可真是没有这个胆子呢。”一个软糯的声音响起,大家都看向了江云歌。
“怎么回事?”这下皇后不高兴了,这菊花宴是多么盛大的宴会,怎么可以别一个小丫头破坏了气氛呢,所以皇后娘娘已经有了主意,若是真的是江云歌所为,那不管是什么原因,这江云歌是绕不得的。
“母后……”阳关公主正要禀报事情的始末的时候就被三皇子夜非落给打断了。
“回皇后娘娘,是儿臣杀了齐家的公子,跟江云歌没有关系。”三皇子夜非落一改方才的潇洒,非常严肃的说道。
这下皇后和皇贵妃都诧异了,这三皇子和阳关公主怎么说的不一样呢,难道说这三皇子有意维护这个江云歌?若真是如此,那这个江云歌还真是不安生,都勾搭上三皇子了。
“三皇子,你这话可是要说清楚了。这人究竟是谁杀的,还有这杀人的罪名可不是可以乱认的。”皇贵妃假意好心提醒。
“三皇子,你来说。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了。哀家倒要看看这兴风作浪之人究竟是谁!”皇后怒道。
夜非落见到皇后和皇贵妃生气似是很高兴的样子,眉眼俱笑的回道:“是,皇后娘娘,皇贵妃。”接着夜非落就把事情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但是其中强调的重点不是江云歌杀人立威,而是齐家公子先是县主不尊重,县主挖了他的一个眼珠子,后来又对公主非礼,自己为了皇家的颜面才痛下杀手。末了还为了皇后一句:“母后,你说儿臣做的对不对?”说完还眨巴着自己的桃花眼。
于是皇后呆住了,直接没有了反应,要知道这夜非落可是从来没有喊过她一声母后,今天这夜非落是哪根筋不对劲了。
“母后,儿臣说的可对?”见皇后没有反应这夜非落干脆又问了一遍。
“啊?哦……对……”皇后终于回神,然后使劲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三皇子做的很好,像这样的浪荡子怎么能够进宫,怎么能够参加菊花宴!是谁让这齐公子进宫的?”皇后拍着凤椅上的扶手问道。
难道皇后娘娘真的不知道这齐公子是谁的人么,自然是知道的,这样做不过就是想要给皇贵妃和七皇子没有脸面罢了。
“姐姐……”
皇贵妃正想要跟皇后娘娘说什么的时候皇后便又开口了:“利用齐公子侮辱公主和县主,这人究竟是何居心?当真是没有将皇家的人放在眼里!江云歌,你说这是谁的人?为什么非要首先为难你?”
江云歌心中冷笑,这皇后娘娘可真是好深的心思。
这江云歌,皇贵妃和齐公子三人之间有着说不清的关系,这关系的衔接人就是七皇子。看来这皇后娘娘是铁了心想要皇后娘娘和七皇子因为江云歌而出丑啊。不过这场狗咬狗的好戏,江云歌是绝对不会让自己受到任何的伤害的,自己不但要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还要静静的坐在一边看戏。特工七号从来不是窝囊废!
“皇后娘娘容禀,”江云歌软糯的声音随着江云歌的行礼而响起,“这齐公子是什么人,是谁的人江云歌是不清楚的,云歌只知道他是出口伤江云歌的人,云歌虽然有心原谅,但云歌现在已经是县主了,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皇上。所以说云歌只能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必然不能辱没了皇上。至于他为什么要为难云歌,大概是云歌以前是个可以任人欺凌的废物吧?”说着江云歌还眼眸幽深的扫了一眼众人,末了又看向了皇后和皇贵妃。
二人看着江云歌的眼神不由得发怵,这江云歌的眼神真是太诡异了。这个时候皇后皇贵妃二人好似也明白了这江云歌这“任人欺凌”也包括了他她们二人。
“不过,”江云歌顿了顿说道,“任人欺凌的事情都是以前了,人总要学着慢慢的强大不是?所以我挖了那齐公子的眼珠子还是轻的。谁知道那人居然还想要调戏公主……也是三殿下看不得自己的妹妹受辱,所以才……还请皇后娘娘饶了三殿下!”说着江云歌就跪在了皇后娘娘和皇贵妃的面前为夜非落求情。
好一个江云歌,居然恩将仇报!
那夜非落的纸扇好像摇的更加的厉害了些,江云歌低头浅笑恍若不觉。
皇后娘娘皱眉,本来自己想把战火引到江云歌身上,哪里知道这江云歌轻轻松松的就把战火转移到了三皇子夜非落的身上偏偏这夜非落她是动不得的。想起来这夜非落,皇后娘娘也是心口疼,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对他格外的纵容,任凭他怎么风流浪荡皇上也从来不肯说一句,但是这夜非落好像也不跟皇家的任何一个人亲近,仿佛皇家跟他没有丝毫的关系一般。很久之前皇后娘娘也曾经查过这个夜非落,但是结果是夜非落只是一个普通嫔妃的孩子,而那嫔妃那就死去多年,再多的便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