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要小心点,我们这是提着脑袋,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行动,我们随时有被敌人包围的可能。”
陈阳虽然怀里抱着玉林村的美女二丫,带着油腻的肥手在二丫的身上乱摸。
但是心里却什么都清楚,他知道自己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迹,虽然他很喜欢现在怀里面的女人,但是明天走时,她必须是个死人。
“是,我们都听陈大人的。”
小头目们跟着陈阳吃香的喝辣的,早就没有别的想法了,反正听陈阳的就对了,谁让长老陈令是陈阳的大哥呢。
然后屋子里就又传出了,鲜虞族头目们的吆喝声。
外面的士兵们也是一个个喝的醉醺醺的,明天他们还要去别的地方,他们的任务就像是一颗毒瘤,走到哪里哪里就死亡一大堆人。
就在这时,村子外面来了几十人,这些人手里拿着野兔等,打来的野味。
“什么人?”
鲜虞族的一个小兵手里拎着刀走了出来。
来的几十人当然就是武宁等人了,武宁等人装扮成了猎人。
“你是谁?怎么在我们村里?”
武宁他们装成了村里人,是村里出去打猎的人,现在正好打猎回来了。
鲜虞族的小兵知道不好,马上就往村子里跑,边跑遍喊道:“陈大人,村里还有男人没有被杀死。”
武宁带着几十个人追着小兵就进了村子,一进村子就看见了堆成小山的尸体。
村子里的场面震惊了武宁,他真的没有想到,村子里的所有男人,都已经死在了这里,这群畜生!
愤怒了,武宁愤怒到了极点,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遇到相同的画面。
武宁的人生,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了一个多月前,一个多月前的王家坡村,也是这样的惨状。
这样的场面让武宁想起了,自己的家人自己的族人。
陈阳知道还有活着的人时,举着手里的大刀,带着鲜虞族的人冲了过来,他们必须把这个村子里所有的人都杀死。
武宁手里提着猎叉,没有后退,迎着鲜虞族的士兵就冲了上去。
挥舞的猎叉瞬间就杀死了,好几个鲜虞族的士兵。
在陈阳还没有过来之前,武宁就被鲜虞族的士兵给围住了。
同武宁一起来的那些猎户打扮的士兵,冲上来护住了武宁,他们很奇怪,为什么武大人不像说好的那样,打一下就跑呢?
现在的几十人,已经陷入了鲜虞族的包围当中,他们现在就是想逃出去都困难了。
“武大哥,快点跑吧!”身边的人提醒着武宁。
对啊!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武宁,现在才想起了自己是谁,来这里是做什么。
差点误了正事,武宁自责了,产生了强大的内疚感,自己死了是小事,如果误了公子的大事,误了晋国成百上千个家庭的安危,那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武宁爆发出了洪荒之力,双手紧紧地握着猎叉,杀出了一条血路,让兄弟们先走,自己落在最后面,边打边退。
武宁在中了五刀后才带着弟兄们退到了湖面上,大家飞快的往湖面的另一边跑。
武宁是最后的一个,鲜虞族的士兵,离着武宁就只有几十步的距离。
在湖面的边上,溪谷看着鲜虞族的士兵,大多数已经都跑到了湖面的中心了。
“大牛,用力砸冰面!”
随着溪谷的一声大喊,晋国的士兵在李大牛的带领下,拿着自己的武器,一起下手使出了洪荒之力,都砸向了冰面。
本来冰面就在二千多人的身体压力下,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又有了李大牛等一千多人的同时砸冰面。
“哗啦!”
湖面上的冰面终于承受不住了,一下就碎啦。
“啊!”
“……”
鲜虞族的士兵大步分都掉进了湖里,冬天寒冷的冰水,一下就包围了鲜虞族士兵的身体。
陈阳在后面,他没有冲锋,没有掉进湖里,看着眼前的犹豫寒冰地狱一般的场景。
陈阳害怕了,再看看四周的请况,现在鲜虞族能有四五百人没有落入湖中。
大势已去,陈阳十分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必须马上就逃走,要不然一定会死在这里。
陈阳带着剩下的四五百人,马上就要逃走。
武宁是最后给大家断后的人,也是晋国唯一一个掉进湖水中的人。
溪谷和李大牛见武宁落水,可是着急坏了,都顾不得去追鲜虞族的败兵了。
着急的两人用眼睛,紧紧的盯着湖面。
武宁听到冰面破碎的声音时,就知道自己已经跑不出湖面了。
随着冰面破碎的一瞬间,武宁深吸了一口气,握紧了自己的猎叉,身子就向下沉入到了湖底。
就在溪谷和李大牛绝望的时候,湖面上露出了三尖的猎叉,随后就出现了一个人头,然后身子一点一点的出现了。
武宁浑身是水,又或者说是冰碴子,这就是现在的武宁,就像是欧洲神话里的海王波塞冬。
哦!不,应该是湖冰王子武宁。
“你没事,太好了!”
溪谷冲到武宁的面前,激动地说道。
“追……追……鲜虞……鲜虞族……的人!”
武宁身子寒冷的直打哆嗦,然后没有再多说一句话,握紧手里的猎叉,然后朝着鲜虞族人逃走的方向就追去了。
“等等俺!”
李大牛拎着大铁棒子也跟着追去。
陈阳现在可是急急如丧家之犬,带着自己的四五百残兵,没日没夜的逃走。
在他们的身后就是,已经满身大汗的武宁和李大牛,再往后很远才能看见士兵们的身影。
跑了一晚上了,陈阳累的跟一只狗似的,“呼呼”地喘着粗气。
眼前终于看见了那处小沟沟,从这里出去,就能回到鲜虞族的阵营,那样就安全了。
来时就是从这里过去的,陈阳知道这里是安全的。
豪不犹豫的就一头冲进了那个小沟沟。
四五百人要从这里过去,也就是一炷香的时间而已。
就在武宁冲到小沟沟的口上时,陈阳已经跑过了一多半了,很快就能跑出去了。
“轰隆隆!”
滚木雷石从山顶上滚下来,把小沟沟的口子堵的严严实实的。
陈阳一下子变得傻眼了,这怎么办!
再另一端口子上的武宁停下来了,身后的李大牛已经把铁棒子杵在地上,支撑着身体喘着粗气。
武宁弯下了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也累了,这一晚上他应该是最累的。